还是想写写一个人的黑道生涯,没事的时候当小说看,请勿对号入座。先谢了。
确切的说,我在大学毕业的时候还是豪情满怀,湖光山色。我坚信,人生就像一朵灿烂的烟花。自由的飞向天空,俯视大地,绽放出一朵绮丽的花。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有点像烟花了。不过是烟花屁股后面的烟雾。除了被风吹走,没有人会注意到你的存在。我叫句钢柱,再次惨烈地回忆上述景象的时候,是跌落在一个黑暗的下水道里。4周黑漆漆的。手触摸到的是带有滑腻感的四壁。我挣扎着爬了几次,都以自由落体而告终。我能感觉到双脚的冰冷和手指冒出的一丝丝热气,那是在扒爬的过程中手流血了。在死一般的宁静里,思绪像影院里的巨幕电影,愈发的立体。句钢柱今年已经45岁了,工作在枯井一样的单位里,无所事事,加上天天干涸的心情,因为至今仍是一位科员儿。落井前的几天命运好像来了转机,听到了一些风声。他有可能被提拔成为副科长。就这样的紧急关头,那一天,竟然和同事张伟良大吵一架。对错并不明显,谁是谁非并不重要。结果注定的是整个楼道都听见了吵叫声,在推荐选举干部的时候可能有一大波选票要塌了。
他非常的懊恼。回到家里的时候,老婆说去陪领导打牌了。晚上可能不回来了。他是家里的独子,曾经挥霍了一个灿烂的青春。在大学时代取回了最美的校花。结婚7年了至今并无子嗣。这件事像一座冰川时不时的压在心里,浮在眉头。句钢柱像掏空了身体的木乃伊百无聊赖,举起胳膊抓在门框上,做起了经常做的引体向上。做了两个,咔嚓一声横梁断了。带着茬口的木头从脸庞滑过,两道血淋淋的印子烙在颧骨边上。他在心里骂了一声日tnd。下楼准备出去兜兜风,来到车面前恍然间看到,车子的左前方已经陷下去了。轮胎被人扎了。操!此时的夜空已经乌云密布。远方隐约闪电袭来。句钢柱像一架风车,被风推着机械运动。
呆滞的行走如呆滞的目光,没有人搭理他。他也懒得理会任何人。就在当他觉得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副空壳的时候,咕咚一声人就落进下水井里。
这几个过程如他脸上的疤痕一样深刻。四周黑洞洞的,手机还有点电。但是信号不好了,可以照一点亮。他尝试着把手机举过头顶。突然间感到了一些震动。有电话打进来。另一只手胡乱的擦了一把眼睛,管人事的齐局长,也是局里的美女局长。他的心里抖了一下。在这个单位里,他和齐局长是接触最多的。齐局长也把好多事情交给他来办。昨天说要救急,齐局长竟然让他去超市帮她买买一款新上市的卫生巾。还有……胡萝卜味的套套。他的思绪在麻木中突然被电击了一下,激动好像游走在心脏周围。他把手机刚拿到耳边。按下接听的时候。手机滴的一下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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