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零乡》的唐国明咋说:离开了故乡,我把房子当做衣服穿在身上,四处的闯荡
著名作家唐国明咋说:我有长风情怀,我有鹅毛风范,我有清风明月之肉,我有闲云流水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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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在本篇正文后,可以了解我出版的书与我的思想,找到的《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及我开创的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
【半途主义就如主张“思危奋发图强、修德安和天下”的唐国明最初以《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出版了成熟部分的《零乡》一书中表达的那样: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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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学者、诗者、智者,
集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开创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唐国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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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天鹅一样(节选)——节选自著名作家唐国明诗意流半途主义长篇《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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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写于2016年的鹅毛诗片段:故乡与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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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被天空伤害得体无完肤,江海已流到一根鹅毛的尽头/一切像一根鹅毛一样,在世界这条内裤里,一无所有的呻吟喊叫
一切的一切在喧哗中奋力将自己推出,一切的一切在出卖自己的所值;没人愿再呆在无人问津的象牙塔里饿死自己,让后人发现死后的价值/自己将一切才华的风暴锁在头脑里,就会永远没有价值,只有不断让人见识,残酷的世界才会为你掏出,你该值的钱币与你所得的麦粒/在一切用金钱体现的世界,如果一个诗人的诗歌确实是高贵无价的,世世代代的人会自发推销出,你诗歌无可估量的价值
“我活着来到大地,我不会活着回到挂在天空的故里”/“每一次看到一棵长在墙上的树,我如面对太阳在山坡上升起”/“高坡上一片又一片被风摆动的叶子,就如你我摆动在各自起伏的水骨玉峰上”/“一个作家的亿万财富就是一叠稿纸加一个墨水壶,加上几分随意闲散的狂傲,与一个盛得下清贫淡泊、世态炎凉的广阔”/“为了梦想,我藏在远方这棵树上,我像山顶一座空空的房屋”/“我就是亿万财富,亿万财富就是我”/“时间深处的书与书店,曾像已忙碌了几千年运输粮食的马车”
今夜我在天上与大风,发出轰隆隆的声响/今夜,没有娶妻的我,只能拥抱月亮/今夜我能给宽如天空的纸上又增添什么/今夜,在天空这个山坡我与嫦娥过中秋
“故乡荒凉在山坡,故乡已残破成关住故乡的牢房”/“我何时带着群鸟杀上山岗,将母亲解放到山外叫城市的村庄,和我寄住到面朝高楼的向阳坡上”/“作为一个路过世界的鹅毛诗人,只能如天鹅一样留下几片洁白的羽毛”/“世界如此广阔,除了那个曾与世隔绝的故乡山坡,在活着之上还有一种不能交易以金钱至上的高尚”
稻田生树,水在流淌,木房倾斜向天上;几个老人,每天看着山顶上的夕阳,养着鸡鸭,望着山坡青草生长/就这样,故乡已不再是村庄,故乡已空成一座空无一人的山岗,风依旧将满山的草木吹响
山岗仍然是那个攀爬过的山岗;天空仍然是大风吹过的那个天空;村庄仍然是那个站在山岭上的村庄/不管富有与贫穷,不管走到了天边或到了天上,家永远是一个人甘愿冒着生死,不会丢弃的行李箱/即使人类已像鹅毛一样,飘在一个人叫地球的世上;家的样子还在一只碗里,装着往事成长的苦辣辛酸
背不走带不走的只是故乡,家时时像包一样,在什么地方把包打开,家就开始在睡觉的床上/对于行走在路上的人,故乡是一个,实现不了自己抱负与理想的太阳,一接近它就怕烧毁自己建筑在天空的理想/对于一个有抱负的人,不能实现自己理想的地方,就是家与故乡/对于一个功成名就的人,老家如一件墨水打湿的棉衣,常挂在表格之上/对于一个从贫困故土上走出来的人,总如一只候鸟,在老家与他乡的路上,在稻子与麦子的芒上,涌现自己的光芒/故土在那头,他乡在这头;在这头与那头的路上,也只有爸妈永远给自己一个叫家的地方/故乡即使残破,山坡即使荒凉,那曾是我生根发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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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写于2019年的鹅毛诗片段:一条红裙子那么大安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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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居岳麓山为什么/是为了流传千古,还是为了得稻求谷;是为了写作,还是为了弄云戏雾/是为了探索未知,还是为了离家散步;是为了柴米油盐,还是为了花与诗酒/是为了真理,还是为了弄假务虚;是为了文学,还是为了骑马看牛
如坚守长城要塞的士兵/就这样雷劈不倒、风雨不垮、火烧不灭,奋勇迎接那些扑面而来的雷鸣火闪/就这样一直听从着天下人的命令,坚守着要塞上的长城
我从大山来,我是大山的儿子,我是大山清风明月门第生下的王子/我带着一座座大山,我如大山一样向山外证明了,我不是一棵草木,我是大山里走出来的贵族;我是用燃烧吐出花朵,照亮旷野山坡的木头
我的房子里放不下一个女人,只能放下常人不可能忍受坐的冷板凳与清贫/从8平方米的平房到8平方米的地下室,从日食一餐到习惯一日一餐,这一切能告诉世人什么,这一切什么也不能告诉/坐在冷板凳上的曹雪芹与唐国明,就这样居安思危地守着一盏青灯,将最后一滴血为天下读者在冷板凳上流尽
砍倒一棵千年大树很容易,可你砍倒这棵,却再也没有第二棵这样的千年古树/捏死一只蚂蚁很容易,捏死一只还有一只活的
即使一切尘土想将我埋没,我会顶天立地站起来向天下吼啸,我会如掀天揭地的狂风,将一切想埋没我的尘土吹走/哪怕面对无边无际想吞掉我的狂沙,我会如滔天的海水将其埋掉;哪怕天下没有一个配得上我的女人在今夜降生,我也会祝愿天下有情人,在地球这张床上惊天动地的燃烧/愿今夜女人这座大学被所有的男人考上了;愿今夜女人这本书被所有男人翻开读透/即使今夜我所有的鹅毛诗在燃烧;我仍愿意等待她到我拥有天下的时候
现实把梦想逼进了黄河死去,就如现实,把我逼进了8平方米地下室的长江奔腾不息/一声声长叹把我叹进了历史堆里,大地的眼把我看上了天空深处,我一人与青灯黄卷千年相依/长江黄河奔腾入我梦里,把酒问月之时,伊人她在何处/秋日的朝阳一日又一日晒黄大地,南归的天鹅它是否会飞进我的鹅毛诗里
她像南方茶壶里流出的茶水;她的头发她的红裙子,就如我夜里睡去的酒杯/多少年的梦与天下的聚集已被一把大火,烧成了天空与海水一样宽广的疼痛/她的血泪像洪水一样漫上一只鲜血的杯子,被摆放在历史的酒桌上痛饮
大地退烧了,天鹅要南飞了,一切又要在秋风中扬空而起/在你读着鹅毛诗有飞起来感觉的时候;只有我嫁给你,你才会不计较我租住在8平方米的地下室;你才会看到我的鹅毛诗、找到80回后曹雪芹文笔、半途主义、诗意流的价值/只有我嫁给你,才会彼此成就才子佳人、人间美眷这些好词语
今夜我远离大地,挂在一个叫天空的远方/今晚,我是一轮月亮,我是天空的王,挂在远方一面叫天空的墙上/今夜我在天上与大风,发出轰隆隆的声响,做一个自己统治自己的王/今夜,我统一了天空,没有娶妻的我,只能在天空的中央拥抱月亮
就像大地不能拥抱天空,只有天空才能拥抱大地;就像今夜我只能一个人在夜里睡去/每个人每一天在别离中别离,每一刻在别离上一刻的自己/每个人都渴望一生只睡一个人,每个人都渴望翻上天空坐在白云上抱着自己/即使铺天盖地的现实如一场黑夜的暴风雨
今夜我与鹅毛诗一起睡,我不知道它与我睡到何时,与大风一起飞/今夜我与鹅毛诗挤在一起睡,不知道它与我睡到何时与我一起离开/也不知道何时,它变成一位少女,与我一生从白天到夜晚地斗嘴
没有血与骨的诗如屎已臭遍了大街,我像鹅毛一样飞起,在蓝天白云上做诗与歌的知己/即使诗歌所有的名声已经被败坏得暗无天日,但我的鹅毛诗在大风中仍然飞扬着天鹅的高贵/天空是我的图书馆,大地是我的婆娘;天下是我的房屋,江海是我的书桌,白云是我的床铺/所有的笔所有的墨都被我写成了千古传唱的书籍
田野是一部曾经打开又被卷起来束之高阁的竹简/村庄就如一本诗集已被时光烧毁在那里/我们阅读到的不过是一部残稿而已
天鹅死了,只剩下满天飞舞的鹅毛;唐宋亡了,只剩下了唐诗宋词的低唱喊叫;故乡没了,还有我与满天下的无乡人在远方行走;秋天来了,又是树叶将被抛弃的时候/故乡被荒凉在山顶之上,我被故乡荒凉在远方/故乡是一个越老越想靠近的零乡,是一个叫园林或桃花源或红楼梦的地方
走在远方回望故乡,就如多年后我用长了眼睛的文字回望那个,被青草一天又一天淹没的故乡/挂在空中的叶子还会不会有一条路,让它从树上落回根部;走在半途上的我,有没有一条回到故土的路/故乡永远不是一个地方,是内心渴望抵达,而到达不了的一个梦想
故乡就如一种病痛一样,它会让你把身体腐烂在它的土地上;如果你逃离了它,只要一靠近,它会如一只狂犬,咬得你遍体鳞伤/故乡,只有你离它远远的永远不靠近时,它才会如挂在天空的月亮,你才会如一个诗人一样,在你的诗里写出它另外的模样/你才会在远方的黄昏里,为它大哭一场
如一棵树的我,我的脚下是五千年,向上生长的头上是无限/我的生活就像骑着单车上月球,租来的8平方米就是我的住所/故乡的人只抬头看山沟,他们不看的天空我看了;故乡的人只看近前,他们不看的远方我看了/故乡的人只讲娶妻生子,我只写鹅毛诗、研究数哲与红楼;故乡的人从山顶搬下来了,我却还没有从8平米的岳麓山脚下搬走;故乡的人什么都想往家里搬,我却想把故乡用书用诗文搬出山里,搬给未完未了的此刻/我不知道故乡何时真正变了,故乡也不知道我在真正做什么/我离故乡越来越远,我对故乡越来越模糊了,故乡也越来越看不清楚我/故乡已不再说我,我也不再想说故乡了;我笔下的故乡只能存在我的笔下了;我笔下的故乡早已长满了野草/没肉吃的我,为了吃得起肉,我只能骑着单车上月球
以前炊烟袅袅的村庄,欢闹声声的村庄,已成了荒草掩映房子倾斜欲倒的地方;以前如镜子一样映照天地的梯田,已成了山风吹过不见稻草堆的荒凉/在这样的故乡,在这样的山岗上,只剩下谁,每日守着这个山坡上的斜阳,升起炊烟,张望远方与天上的月亮/故土人已走光,故土已一片凄凉,故土已不再生长诗歌与小说,故土只剩下崇拜金钱与权力的欲望;故乡不再是什么,已成了,只要肠胃,不要头脑,天高地远,每日燃烧自己的太阳/故乡已不再是故乡,故乡只是一山坡等待你的荒凉;故乡已不再会将我留下,只会要我去流浪;故乡还剩下什么,已经空空荡荡
去远方的群鸟在飞翔,我坐在世界这架马车上摇晃/一个人总是沿着一定的轨迹飘着成长,每一个人总有一个出发的故乡;故乡总是他乡寄居者,一次向故乡与往昔的回望/你成长过的村庄与你去远行过的地方,在你的笔下如水哗哗流淌到纪录的纸上;就像鸟群在天空拍着翅膀,就这样,往事与故土如鸟群渐飞渐远,最后飞出你的笔管,落在一张又一张发黄又洁净的纸上/往事与故土就这样被描画构想,被编成册,被刻在自己的时光石柱之上,散发出记忆中留下的陈年风俗与墨香/让你在构成文字笔画的道路上,一次又一次在阅读中回到一些地方与时光,回到那个再也回不去的故乡
故乡是一种我永远的痛,它痛上了山顶,痛上了天空;它痛成了野草,痛成了风,把我的家吹走,把我的家吹往空里的空;在空里的空里,我空成了风里的风
“生活如同一幅画,把我们没熄灭的梦,埋入了地下”/“故乡永远只能在我的诗中抚慰我的伤痛,我永远只能在现实中,把故乡写成一个遥远的梦”/“月亮在天空一页又一页深蓝浅蓝的纸里,像一个谁也不认识的模糊字迹”/“只要给我一个天空,我就会光芒万丈;只要给我一阵永不停息的大风,我就会越烧越旺;只要给我一个远方,天下就是我的故乡”/“如同炊烟散尽在村庄上空的白云,我四处漂泊地回到我出生的地方”/“一切在吼啸中向天空喷发出来,历史,就如此在我们的泪水里,冲洗成了黄昏中的灿烂”
把一件湿棉衣挂在墙壁上,湿棉衣是我的故乡;把湿棉衣扔在看不见的地方,湿棉衣仍然是我故乡/把湿棉衣穿在身上,我就这样被埋在了故乡/即使把湿棉衣烧成灰,那湿棉衣的灰尘,却仍然在我的生命里飞扬/直到遇上一个穿红色裙子的姑娘,带着我进入她的梦乡;直到我把一生交到她手里,我才走出了那个叫湿棉衣的故乡,我才有了一条红裙子那么大安居的地方/这样,故乡才如一口血,被我吐在了原来的地方;我才如一条河流流出了想拦下我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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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写于2020年的鹅毛诗片段:一个没有领地的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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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与明月相遇时,却在泥土飞扬的山坡上生下了叫唐国明、叫清风明月的我/今夜泥土飞扬在山坡,清风与明月的儿子在山坡上静静地坐着/我有长风情怀,我有鹅毛风范,我有清风明月之肉,我有闲云流水之骨/我不知道脚下的路将铺向何处,我只知道山外的山外,也许有我梦想的那种王国
在这个世界上,我是无用之王/我无用在这个世界上,从生到死,从死到亡/世界上的一切都无用地匆忙在半途之上
我不是你的行尸走肉,更不是你的奴仆;我只是我自己,我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王帝/我不是第一,但我是唯一;缺失了我,则是全人类的损失/我从天降落到大地的中央,迎着大风,洒落光芒;所以我不向你屈服投降,我要做文艺科技的帝王;以王的姿态端坐在这个世界剧场上;在被别人看,在看别人下场上场
这世上只有我与我共着一身骨肉,只有我与我从来没有告别与分手/尽管世俗的一切污水如乌云一样要淹没我的光明;尽管一切冲天铺地的沙尘暴要将我淹埋干净;尽管一把把大火要将我焚烧得在世上荡然无存/可我如大风一样,无生无灭,天生地成,在一阵一阵雷劈不死、火烧不移、风雨不垮的呼啸中,成为了千古流传的作品
除了写下万古流传的诗书,我什么都没有;除了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我什么都没有/我不在过去,也不在现在,更不在将来,只是在途上雷打不动、火烧不倒、风雨不垮,踩倒高山就上路/我是什么?我是什么?我的生活不是在别处,我只是一个不失长风情怀、已具鹅毛风范的未知数
难道所有的诗人都成了流行歌手,唯有我还在空无一人的诗歌殿堂里坐着/大风来了,大风去了,还剩下一坡又一坡让我生存的黄土;大风来了,大风去了,还剩下一条在奔流的黄河/如果有可能,请把我葬在一棵树上,让我与树一起成长,去到天空上
“林黛玉在《红楼梦》中,不在现实里;天鹅不在天空中,只在我的《鹅毛诗》集里”/“他们总把诗歌垃圾捧出来嘲笑我,总把如鹅毛诗一样伟大的诗歌藏起来,不让我见识;他们总把诗从下半身挖出来给我下酒吃,总把飞上天空的鹅毛诗埋进白云里,让我看不出”/“太阳照着我生长,也照着我死亡;在纸香墨灰里,我如冷血动物一样表达、思考、释放;只有云在流浪的天空,让我像云一样流浪”/“我告别了山,转向了大海;我告别了大海,转向了山”/“我是山顶上的一棵草,我望得远,站得高;我是长在天空上的一棵草,我没有太阳大,我比月亮小;我是长在山里的一棵草,与清风一起长大,与明月一起天荒地老”
我是一个没有领地的国王,我的领地在自己写的一本又一本书上/我是一个没有领地的国王,我的领地在我诗文能流传的时空上/我是一个没有领地的国王,我的领地是我一生的故事对世人的影响
黑就会这么黑下去,要等太阳出来吗!黑就会这么黑下去,太阳还没有出来吗!黑到底要黑多久,谁也没有答案吗!夜晚还有多久,这个谁都知道吗
秋天过去了,我把脱下的鞋子挂在脖子上,光着脚从远方走向冬天空无一人的村庄/曾经的远方就像一条悬在天空的路,看得到够不着/如今,我却清贫地在这条路上守着,我曾经在山里向往以为过不上的生活
离开了故乡如离开了泥土的草木;一下被栽在南,一下被种到北;一下被移死,一下被移活;一下被移荣,一下被移枯/离开了故乡,我把房子当做衣服穿在身上,四处的闯荡;我把故乡当做思想装在脑壳上,走向远方/我把自己当做草,把水泥钢筋当做成长的土壤,荣绿枯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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