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磊子和师哥在日常生活中是怎么相处的,”聂司华闭着眼睛思索着。
她不由得把邱明和看过的耽美小说里的人物进行了一番对比。师哥嘛,长得好看,人温柔,性格好,具有一种母性光辉,他应该是周子舒或者是沈教授吧。在书里沈教授是个美人攻哦,可周子舒……她忽然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念叨着:“呸呸,这是人家两个人的事情,我必须停止这种联想。”
聂司华睁开眼睛,她终于想起来她是来叫师哥回屋子里吃烤串的,结果她却让师哥坐在这听雨声。“我怎么本末倒置了,这烂记性。”她心里暗暗地埋怨自己。
她赶忙看向邱明,发现他正闭着眼十分沉醉地听着雨声。他那很是享受的样子,让聂司华不忍心打搅他。
雨下得越来越大,马路上已经冒起了一片片的白烟。
聂司华觉得有点冷,鼻子一痒就打了个喷嚏。听到有声音,邱明睁开了眼睛,看见聂司华搓着双手,于是赶忙脱下自己的浅蓝色衬衫罩在她身上。
这件带着体温的浅蓝色衬衫忽然罩在了自己的身上,着实让聂司华吓了一跳。在她的印象里,除了小时候父母给自己穿衣服之外,还从没有人这样温柔地呵护过自己。小时候她是被父母当作男孩子养的,打架、抓老鼠、翻墙、爬树,偷果子她样样都会,因此她总是能和男孩子们混成一片,她与他们之间都以兄弟相称。那时,她总看不起那些动不动就哭,尤其是假哭博人同情、没事儿就向别人撒娇的女孩子,她觉得那样的人简直没出息。后来,她发现自己错了,因为事实真得就像那部电影的名字一样《撒娇女人最好命》。
此刻,她觉得在道义上应该和师哥说一句谢谢。但她刚张开嘴,又觉得这样委实矫情。迟疑之际,一双大手握住了她的胳膊,她感觉自己获得了一个向上的力,顷刻之间她感觉有点晕,还以为是自己克服了地球的重力要飞起来了,就在她感觉要腾空而起的时候,自己的双脚却稳稳地站在了地面上。
于邱明轻而易举地把聂司华从地上扶起来,他觉得聂司华看起来有点懵懵的,该不会是着了凉要感冒吧。他不禁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额头不热,”邱明心里想,“可是她脸怎么红了?冻的?”
“司华,你没事吧?”他看了一眼她长长地睫毛问道。
“美人攻在问我话,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他爱屋及乌、见义勇为的精神呢?”聂司华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思索着。
“他眼睛真好看,眼神里居然还带着几分妩媚的味道,”聂司华无意间嘬了牙,嘴角轻轻一抿泛起一丝痴笑。“注意素质啊聂司华,快别看了,你要冷静。”心里忽然有个声音对她说。
聂司华迅速调整了一下心里建设,将视线移到别处,回答道:“我是运动员嘛,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露出了一个属于运动员的职业假笑。结果,微笑还没来得及收尾她就对着邱明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大喷嚏。
邱明眼见着她对着自己的胸口打了一个大喷嚏,不但不生气,反而轻轻地笑了一声。
“完了,太尴尬了,”聂司华恨不得现在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再说她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索性她把心一横,又露出那职业性的假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说:“对不起,把你衣服弄脏了,我陪你件新的吧。”
还没等邱明回答,她就又接着说:“烤串我已经拿回来了,你快进去吃吧。”说完,她根本不等邱明回话,穿好那件浅蓝色衬衣进了店。
(今天日更是边想边写边删除完成的,好不容易有了点想法将今天这个故事写完。在我现在的生活中,写作已经算是很大一部分打发时间的乐趣了。我到底能写成什么样子呢?我的水平是极其有限的,这是在我学习了一两节文学理论课之后得出的答案,我既做不了村上春树那样的通俗作家,更遑论成为莫言那样用复杂的现代技巧去写作而名留文学史的作家。人要敢于承认自己的平凡和渺小,要敢于说出我很平庸这句话。我很平庸,但我热爱写作。热爱可抵岁月漫长。写完这脑洞故事,我还有很多的故事要继续完成。《他们的生活》里的汤伦琴等着我,《执念》里的“我”等着我,《折射》里的雕像在等着我。既然已经开头了,就把他们完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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