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尝试写作的时间和使用简书的时间一样,都在今年年后。
我的工作比较孤单,经常一个人面对着电脑,白天空荡荡的房间里也不过偶尔响起键盘的敲击声和楼下马路上汽车的孤鸣声。到了晚上,夜的黑暗和空旷会将人死死包围,并且把“空”埋进人的身体里、骨子里,衍生出了空虚、寂寞。
我尝试过一些方式消磨多余的时间,比如打台球,但是物价的上涨令人望而却步;比如看书,我曾坚持过一两个月,但是知识或文学的获取,比如阅读一篇小说之后的情感悸动,仍然伴随着时间的消逝而不见踪影,也不过是获得一瞬间的解脱。无奈之下开始破罐子破摔——刷短视频、看电视剧电影,将宝贵的时间付诸东海,最终遗留下的依然是无人知晓的夜的黑。
我的好友曾建议我尝试写一写文字,记录自己的生活或情感波动,我没有听取这样的建议,下意识地否定其可行性。可在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耳刀挥动之下,在今年的年后,在冥冥之中,我开始尝试在简书上写日记。
之后,一位简书合伙人在看过我发表的随笔之后,愿意赠予我开通简书会员的机会,并加入他们的简书读写群,我接受了她的好意。入群之后我希望能够快速融入到群体之中,恰巧看到每周写作任务,主题是“父母”,于是在周六晚上十二点从电影院回家之后,开始了小说《红绳》的构思和写作,从凌晨2点开始到隔天晚上8点,刨去吃饭和睡觉的时间,历时12小时,完成了这一篇6000多字的短篇小说,也是人生中的第一部作品。
我沉迷于那样的状态之中,把自己扔进心流里面,遨游其中。《红绳》写到最后,自己也为里面的人物而感动,眼泪汨汨而下,我当时想,或许这才是写作的意义——情感的表达。
最终《红绳》被伯乐推荐,获得榜单第11名的成绩。在《红绳》的写作中,我发现了自己在写作上的缺陷——疲弱的文笔、表达手法的欠缺以及对生活的细节或观察的缺失。我不过是使用了一个文章结构、构思,以显示自己的聪明,而后为了构思往里面填内容,内容并非亲身经历,是虚构的,最终的结果是自我感觉“假大空”。想要的情感表达没能让读者感受到,没能引起读者共鸣,成了可悲的自我感动。
如果只是满足于自我感动,写完把文章扔进角落或埋进尘土里那也无妨,但或是因为虚荣心作祟,或是在与简书上的人之间的交流中体会到的,不同于孤寂的某样东西的爆发,促使着我产生了写好文章的冲动。
为了避免走入歧路,避免写作与生活、工作之间本末倒置,我特意在2月17日写了文章《作家与否》,明确自己没有想当作家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写完文章之后的一份喜悦、一份爱好。
此后,我暂时放下笔墨,开始大量阅读简书上优秀的文章,并努力学习他人的写作技巧。半月之后,写出了人生中的第二篇短篇小说《禅》,这篇文章和《红绳》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它是我想表达的,我先明确了我要表达的内容、情感,之后才构思文章结构,设立大纲、着笔。因此无论好坏它必然会成为我最喜欢的作品之一。我庆幸《禅》再次被伯乐收录,但是,在和伯乐非村老师以及荒村老师的沟通过程中发现,文中的《论语》部分内容对读者并不友好。荒村老师的原话是——写小说的时候要让读者感受高深,而不必经历高深,这会降低阅读快感;高手在越是复杂的情况越通俗化,越是简单的事情越写透,即透过事物表面看本质,达到哲学的层面意义。由此可见,写作之路漫漫兮,其修远兮。
庆幸的是,我报名了读写营的第三期课程,并且与其他同学一起邂逅了江南铁鹰老师。我怀着激动的心情,热烈地参与着老师的课程。我高兴坏了,良师难寻,肯教的更少,但是严老师并没有因为与各位同学之间间隔千里而敷衍了事,他的不辞辛苦、尽职尽责,在群里的同学问答、作业布置以及每位同学的作品和作业之下的评语中可见一斑,这还是在严老师需要花时间和精力撰写自己的长篇小说的情况之下。
总而言之,为什么写作呢,我的答案是,充实——日常生活的充实,精神世界的充实,乃至人生的充实。希望在自己花甲之年回忆往昔时并非空无一物,而是犹如江南铁鹰老师一般,拥有着随时随处可见的、和时光紧紧交织在一起的满腔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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