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花

在酒吧工作了一段时间了，一切东西瓜熟蒂落之后，便是展现自己本来面目的时候了，当然也不能说以前都是故意装出来的，只是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从懵懂少年变成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老油条了，不再一丝不苟的差沙发，洗杯具啦，不再待客如上帝啦，老大训话左耳进，右耳出啦，能坐着绝不再站着啦，楚萧回顾着自己的这小段过往和变化，也不觉得羞愧，难以言表什么的，他深觉这是时间自然流逝的结果，何况大家不都这样嘛，都是打工嘛，楚萧看着再角落怯怯丝语的同事门，更肯定了自己的出事哲学，一天到晚，应该是一晚到天明，三下五除二的带过自己要做的时，便找个能靠一靠，撑一撑的地方，身子微微一斜，两腿自然交叉，两手向内一摊，只剩下眼睛四处张望。除了时时提防着经理外，无外乎扫一扫，看一看哪个美女在哪坐着，穿的性感不性感，高跟鞋翘不翘啊，是不是一个人来啊，永远都是那些小目的，小心思啦，别人看他目不转睛的，逗逗他，他也丝毫没有海藻一说，美女不就是拿来看的嘛，楚萧总是这样一句话订回去，不过他也确实只是看，说到底他也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真让他行动一下，他还是一下就像泄了气的气球，店里最高潮的节目就是穿着性感甚至暴露的女孩在吧台上跳舞的时候了，虽然每天都有这样的节目，相似的装扮和舞蹈，不过闲来无视，视线也自然的转在了他们身上，楚萧有个特点，就是特别喜欢观察她门，在一日日高跟丝袜比基尼，红唇园乳翘臀的视线冲击下。渐渐的这些表面的表演这就像鸡肋一样，让楚萧索然无味了，他慢慢的喜欢观察她们在台下时的言行，动作，身体等细枝末节了，似乎想从中了解，发现点什么，在这些艳丽舞郎的背后的秘密，想到这里，楚萧就像看推理小说一般的致力于其中，兴致勃勃了，

舞女也是个变幻莫测的行业，人员变化无常，来去无踪，今天两个，明天来两个都不是啥新鲜事了，现在店里剩的细细数数也就7个了，今天时候还早，她们也就在店里个子休息或寻找着，吧台前站着两个，姑且叫他们舞1，舞2，舞1是楚萧觉得最漂亮的一个了，身材高挑，前凸后翘，脸蛋自然巧丽，为什么觉得自然呢，大概是没整过容的缘故，今天的舞1打扮如旧，只是身上批了件遮身的睡衣似的稠丝，头上戴着装饰的头巾，想与天空比高的高跟鞋，其他的在见贯了的楚萧眼里也就不再稀奇了，舞1双肘撑在吧台，聚精会神的拨弄着手机，不知在跟哪个客户挑逗呢，楚萧不以为然的想着，她是个自信的女人，特别是在舞台上跳舞的时候，她的动作的张杨，他的一直微微上翘的嘴唇，她的扫视观众时的挑逗，自信的双眼，都散发出自信的光芒，楚萧也时常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着，不再是那靓丽的面庞和夹杂着色情的舞动的酮体，而是那种光芒，总是闪耀在昏暗的环境之下，难以不视了之，不觉的楚萧尽觉得有些羡慕，舞女也有她们为之自豪和足以让他人驻足的地方，当然，她也是这里最受顾客追捧，对了，除了舞台演出外，只要你出钱，舞女门就可以陪你们玩耍，喝酒，聊天，想方设法掏你的腰包啦，当然就可以提供私人观看的舞蹈，不过别人跟着看你也不能遮住别人的双眼，记得有一次正忙着，楚萧拿着垃圾桶从一个正在给客人跳舞的舞女旁经过，也并没有趁机欣赏欣赏的动机，眼睛看着过道顺着瞟向到舞女的屁股，熟悉的超短内裤，大半个混元的屁股都暴露在灯光下面，正要转眼过去，屁股上的一个个小黑点吸引了他的目光，一时不知是什么，好奇的边往前走边思考着，突然想起了刚出后门到垃圾时，懂得发抖的手臂上凸起的鸡皮疙瘩，突然恍然大悟，回头看了看舞女，舞1正用她那熟悉的自信的眼神挥舞着她的身姿，舞2是一个特别小巧的女子，如果穿上一身校服，你绝不会怀疑她是哪个学校的学生，玲珑精致的面庞，细瘦的身材，同样踩着高跟，穿着比基尼似的内衣，不过看着也着实像个还没发育的学生，你很难把她和旁边的舞1当成同一个世界的人，也很难对他浮想联翩但事实就在楚萧的眼前，世界就是这么炒蛋，楚萧想，她表现出跟她的模样一样可爱，活泼，但楚萧看得出她是吃力的，一方面来源于自信，一方面来源于自身条件的限制，她选择她只能成为的角色或者说她没有选择的空间了，无论在台下台上，楚萧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失忆的女孩而然坠落于此，从此为了生计穿上大人衣服，装成大人模样，每当她尽力扭动着身体，试着运用同伴们交她的那妩媚的眼神时，总会变成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浮现出来，楚萧看着总觉得别扭，或许带有点所谓同情，不过这种感觉从他脑子去的很快，因为每当他想起自己已经多久没有从口袋里磨出钱来了，想起午夜回房时那漫长寒冷的道路，好像他才更该被同情啊，不过如若面对这样的眼神，那年少的自尊总会一往无前的充上头来，最后冻住双方，所以他便告诉自己这种想法是很无聊的，他愿意更简单的去看待舞2身上的东西，或许心灵总是任性的，因为它不会向身体一样屈服于金钱，偶尔下午上班时他会遇到正好下班的学生，个个裹着棉衣，围巾等，如果其中看到舞2的面庞，一定没有人觉得违和。转眼时间就过了不少，店内以有些零稀的客人举起了酒杯，跃跃欲试的要去融入这夜色中，舞3舞4坐在了一张豪华的套桌旁，沉默着玩着手机，楚萧看的出来她们和客人还并不熟，不过任何有可能为他们出手的客人都是她们要争取的对象，何况今天的客人一眼就看出了钱的身影，不过她们似乎还在等或在商量着什么，都还只是静静坐在他们身边，偶尔应客人之摇堆出笑脸举杯示意，仿佛是在某个交际联欢会上，小心的试探着，舞三是应该是她们中的头头，长相身材不算突出，倒也不差，突出的倒是她沉稳的性格，年纪轻轻，老练的交际手短，进退有度，言语不多，还留有稚嫩的脸上包含着一种内敛的锋芒又不给人以压迫的感觉，若穿上一身白领服，定给人一种高校精英的感觉，望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这个女人，楚萧心中也带着杂沉，做在一旁的舞4是个最近才来的新人，身材丰盈，舞台上也是大胆奔放，大幅度的带着挑逗的扭动，微微蠕动嘴纯和不停扫视着台下观众的媚眼，随时染发出的风骚弥漫周围，常看得他人目不转睛，或忙着吞口水，这个女人楚萧关注的不多，除此之外的楚萧还隐约的看到了她身上的某种坚毅，某种将征服台下为动力的野心，底下欢呼的男人仿佛成了她的傀儡，不再是主导她的观众，是为她伴舞的陪衬，她不再是应该是的她了，她看起来像是她想做的她。想到这里，再看向她们，工作似乎开始了，她们从沙发的边缘坐在了顾客的中间，摇着骰子喝着酒，时不时对着耳朵耳语几句，随后床来了客人哈哈的笑声，一切都在朝她们想的方向走开，不就一个简易的舞台道具搬到了酒座前，舞3舞4放下手机，熟练的走在道具下，这次是她们一起跳，在略显狭窄的道具里她们个子扭曲着身体，不时的还互相抚摸着，这时两人才会略带尴尬的笑过，其他时间舞3自然又随性的跳着，舞4还是妩媚又大胆的扭着两人尽量错开着彼此的空间，伴着重叠的视线，等待着时间的过去。午夜开始迈入熟悉的轨道之中，客人陆续的占据着一个个他们心仪的酒卓，音乐增强着它的声浪，冲击着人们不安的肉体，舞5就在她们之下，吧台正对着的左边，也是离楚萧最近的桌前为客人舞动着，她留着披肩的长发，高挑的身材，自然的脸蛋，闲暇之余常穿着体恤和短牛仔，如果要写一个她的故事，那标题一定是一个邻家的漂亮小姐姐。舞台上下她都是一个平静，无争的模样，只有偶尔的微笑出现在她那静止的脸旁，苗条的四肢小心的舞动着，好像怕别人看出了它的锋芒，站在同伴们的身后，躲避着那绚丽的不时照在她身上的灯光，像个小心翼翼怕犯错的孩子，这是楚萧对她的印象，说不出好坏，但总觉得她身后有什么值得去寻找的东西，舞5还在道具前舒展的扭动着她的身体，重复着那些无限重复的动作，不过突然她离开了简易的舞台，高跟踏上了那透明玻璃做的酒桌上，仿佛站在了真正的舞台中心，在客人身前劲情的舞动着她本就修长的身躯，带着些大胆，又露出着些小心，行头正盛的客人站起身来也迈出了看家的嘴部，顺手就拿起了一罐啤酒往舞5身上灌溉，舞5身上一凉，略微扭过头来看了一下，身体还是惯性的舞动着，楚萧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不过还是感到惊讶，一瞬间的迟疑之后，舞5还是继续着她的工作，脸上露出了不多见的笑容，视线高高的不知看着何处，旁边清醒的女客连忙用纸巾擦拭着她身上的酒渍，并试图阻止着男子。不过酒精上脑的男子并没有放心手中的酒瓶，酒顺着舞5的背部，四枝缓缓的留向大腿，脚踝，舞5依然在卓上舞动。更加的潇洒，忘我，视线高高的看着前上方，视乎没有终点，就这样直到舞罢，旁边为她察身的女客过来的抱住了她，楚萧正好对着她的正脸，这时可以看到那略带惨淡的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笑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