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待我成君,冠你为妻
透过星罗棋布的房屋,紧接着望向花柃棽。
那书生,眼前架起眼镜,故作观景,眼神一瞬不瞬的望着乔木下的她出了神。手中抱着诗书的手紧了又紧,陡然间,他鼻尖的眼镜顺着日光一闪,他翻开手中不厚不薄的书册,找到一面白,握住从袖口滑出的笔,“唰”的撕下纸张,作势奋笔疾书,“敢问姑娘芳名?”一笔了,他轻挑微泯的唇,拂袖一折,这小小的纸竟在他手中出了花样。
他轻手将纸鸢往窗外丢去,而后竟表现出一股骨子里透出来的桀骜不驯,戏谑参透了他的眸,从刚刚的文艺书生瞬间化成了俊逸风流的王府世子。
呵,伪善的人类。
花柃棽傲慢的嘲笑着世间的形形色色,直至那渗黄的纸鸢飞于跟前,她都不屑的不给理会。
世子见她视如不见目中无人的模样,好笑的摇摇头,却也不恼,连续几次不放弃的丢给她纸鸢,以至于城下的人们看了这一幕纷纷嚷嚷的议论起来。
花柃棽终于料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微皱秀眉,终于抬起头,直灼灼的直视他,随手抓下最后一只飞来的纸鸢。
世子轻蔑一笑,懒懒地倚至窗前,勾人的桃花眼往上一挑,颇有种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他本就生得俊美,此时的放荡不羁更加凹显了他与生俱来的冷傲。而他眼里充沛的仅仅只是一时的兴起,并无他意。
花柃棽的视线没作太久停留,大抵的摸出这纨绔子弟的来意,便低头扯开手中抓得早已变形的纸鸢……
“待我成君,冠你为妻可好?”烦透了这男人不怀好意的接近,柃棽随手将乔木的叶摘下一片,抿出叶浆,随手在纸上写了一个“棽”,便重新将纸张粗暴的揉成一团,用妖力迫使纸团飞回他手。而后起身一扭头,轻盈蹦下山头,瞬间被一大片林掩没了影。
哈,这小女子慌慌张张的样子比她安静时更别有一番风味呢。
沈天城自讨没趣的耸耸肩,故作无趣的扭头离开窗前,随后着实的阴森一笑,眼底深沉了几分。
这终究是个危险又深不可测的男人。
――
“去把楚逆寒给我叫下来。”沈天城冷声命令着恭恭敬敬站在他背后的侍从。
“喏。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下去吧。”
只是口语上的交集,但他那股从心底冷上来的气场却不输当今大秦皇上的气场。
他立春靡楼前,驻足于楼前却迟迟不愿前去。他,厌恶楼中刺鼻的,男人和女人混杂着的熏香。
楼里陆陆续续传出女人肆意的娇慎,刺入他的耳直达心底。
呵,妩媚的女人不都是欢爱里的牺牲品,被各种人玷污过的脏女人,就只能栖息在这种地方罢。
等他被这春靡楼的气味逼退到对面酒馆,楚逆寒还未出现。
“罪恶的男人就应该和肮脏的女人待一块。”沈天城阴森森的一勾嘴角,话里的讽刺露骨得傻子怕是也听得出来。
他有点不耐烦了。准确的说,等人不适合他。
奈何楼上这狂妄的男人早已磨尽了楼下等着他的沈天城的耐性。
沈天城微怒地一锤木桌,一张脸却冷静的不像话,深沉的眸让人摸不透。
九命狸木夏乔棽(2)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