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紧抱着怀里的公主,他们的下半身已埋进沙坑里,将军发出一阵阵哀鸣,似是乌鸦,嘶哑且竭尽全力,似是唤出心中的绿洲。”
影评《绿洲》:嘶哑的吼叫他不是杀人的将军,她也不是误国殃民的公主。他们在自己的绿洲里安稳生活,这属于他们的绿洲。黄沙是无情的,绿洲的淹没是必然的,将军和公主的爱情是挣扎的。
人不能只是卑微到为了活着而活着,人心里都应有绿洲的存在,只属于自己的绿洲。绿洲是灵魂的栖息地,没了绿洲,灵魂将会枯竭。
影评《绿洲》:嘶哑的吼叫将军想的要发疯,想锯下那些个该死的树枝,因为公主怕,它们就像是魔鬼的爪牙。将军锯下了树枝,将军在树上扯着嗓子喊,歇斯底里地喊,他想让公主听到自己的声音,公主可能就不会怕了。
影评《绿洲》:嘶哑的吼叫公主艰难地爬到了窗户边,看着窗外发疯的将军,她兴奋极了,那是我的将军啊,他来了,我的将军啊......
我极其厌恶矫情,但绝不痛恨浪漫,在我看来,矫情是失败的浪漫。
李沧东是个浪漫的诗人,但也绝不是个矫情做作的二流小说家。李沧东的浪漫是由意象和纪实来完成的,或许这样说,在现实的世界里,也存在多姿多彩的意象:那几只光影变化的蝴蝶,恭洙来回变换正常模样。也许是导演水平的问题,我会觉得,连韩国的夜晚都比中国真实且自然。
他对各种各样的人和事都有着强烈的好奇,无论是《绿洲》里的边缘人物,还是《燃烧》里的对立人物,他总是怀着好奇心去描绘。他并没有去选择站在一种极端的角度去试着“解决”。
是一种描绘。他在描绘着挣扎,人物只是挣扎借来的工具而已,真正的思想是挣扎背后的社会现实意义,而在社会现实意义之上,永远环绕的是李沧东式的浪漫,这在《绿洲》里表现的尤为突出。
洪忠都是一个心智不健全的人,他搞不来人情世故这类东西,他更像是一个纯粹的自然人。韩恭洙连自然人也不是,她无法去接触这个世界,只能在自己狭小的空间里,捕捉光影幻化的蝴蝶。
洪忠都替哥哥坐牢,无怨无悔,家人们嫌弃他,只当他是个累赘。韩恭洙只是哥哥的工具人,他和妻子都是恭洙身上的螨虫,在她身体里潜伏。
我们的将军和公主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因为生活在这世界的人们无法拥有绿洲,所以除了他们以外的“异端”也无权拥有绿洲,这是世界潜在的独裁啊。
“如果我是诗人,我会为你歌唱。”
影评《绿洲》:嘶哑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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