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门额上的那朵瓦花,风中肃立,一如既往对着远方凝望时,似乎又闻到了,斜阳里青苔的暖香。
檐廊下排开的燕窝叽叽喳喳,掩映在了洪福港的桨声灯影里,起伏苍茫。
一声声嘹亮的婴儿啼哭,打破清宁,一幕幕柴米油盐的交响,次第开启,无须异彩,无须奇光。
而马鞍水桥的双肩,从此撑起一个约定——“兄弟永怡”——执手共赴一程跨越千年的归航。
一眼老井,恰如一枚邮戳,钤印在岁月之上,虽然斑驳,却依然甘洌若浆。
竹圃茵茵,晨烟袅袅,庭心的翠篾旋舞翻飞,只待编织新的辉煌。
匍匐鞭连理,怡和气脉长。 无猜闲弄笛,一曲入修篁。
《兄弟永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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