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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挥之不去的梦,陈渠珍在,西原也在,那就去吧

凤凰,挥之不去的梦,陈渠珍在,西原也在,那就去吧

作者: 冇濅 | 来源:发表于2019-02-01 20:15 被阅读17次

    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凤凰,我不知道你心中的凤凰,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心中凤凰。初识凤凰我与绝大多数人一样,都是因为沈从文的《边城》,对湘西小城心生向往。对于生在平原地带长大的我来说,对山水之地又多了几分神秘的期待,那颗种子那时就种下了,但我心中的翠翠还是模糊的。

    那又是什么事情触动你要出发呢?陈渠珍的《艽野尘梦》。

    那本书我看完了,凤凰我一定会去的,不是见沈从文,而是拜陈渠珍。没有陈渠珍也就不会有写书的沈从文!这都是后话了。

    更重要的是,见他身边的奇女子,他的夫人——西原。

    下面是节选的她的话。

    万里从君,相期终始,不图病入膏肓,中道永诀。然君幸获济,我死亦瞑目矣。今家书旦晚可至,愿君归途珍重,幸勿以我念。

    这算是世间至情了吧!已经高出婚姻爱情中“忘我”之境了。

    通篇无数次垂泪,无数次惊憾。

    一代人杰——湘西王。

    到您的身边说会儿话,安安静静的呆会儿。

    言语总是苍白的,行动总是有力的。

    如果可以的话,就让我踩着单车或者跑步去拜望您。

    值吗?不要有利益的尺度丈量我的向往,不要玷污我纯洁的梦想。

    今年去一次,好吗?好的。

    此时,这不就是我心目中的翠翠吗?没错的,西原一样的女子。

    中秋时分,且歌且行。

    第一天

    有一些莫名的感触,突然而至。

    画江山容易,画自己难。

    去古城之类的景点少不了那些速描的。

    洒脱诙谐,落笔轻灵,不多时一幅江山美人图跃然纸上。

    为了讨游客欢心,一般画的都挺漂亮的。

    游客也是花钱买了一个舒心。

    晚间,在凤凰古城里转悠,遇到了一个有意思的老板,他正在做水彩,但他身旁并游客,我多看了会儿,当他侧脸洗笔的时候,我愣了一下,他在画自己。

    本想上去交谈,怕扰了他那份心境,就没走进房间。站在门旁静静地欣赏他的作品。

    之前在广州的文玩市场,跟一个做画的老板闲聊过,算是有一点根基吧!

    创作最重要的就是那种感觉,这跟金钱无关,作品如果参杂了利益,那就是作业了,作业是为了生存,作品是生活。

    一个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一个是寥若星辰诗酒情话。

    理想得到滋养,生活才是天堂。

    第二天

    我知道,你们在南华山上,我是有仪式感的,对于我心目中的伟人就要用自己感觉很虔诚的方式缅怀——山地跑步50KM。

    累吗?借用白岩松的话“累并快乐着”,旅行的方式很多种,折磨越深的,记忆也是最长的。

    四点半就起床了,五点十一开始跑的,为什那么晚跑步呀?因为害怕呀,山路没有灯光,就更不要指望有行人了,早上起床,还阴着天,我跑上山一段距离后,我还在犹豫呢,要不要继续跑,因为前面太黑了,内心在痛苦的挣扎,最后心一横,硬着头皮继续跑,跑着心理作用,总感觉后边有什么东西跟着,回头看了好多次什么也没有,也不敢大声叫嚷,真怕把不该出现的东西引过来,幸好手里握着一盒彩虹糖,给我打着节拍,不离不弃,给我壮胆。没路的时候就翻山,山中的风景确实挺美的。

    因为未知,心中充满期待,因为期待,所以坚持了下来。

    自己得到的也远远超过预期,多美呀。

    层峦叠翠,山路回转,挥不去的浓绿,云雾缭绕,我心之所向世外桃源。

    自己带的补给不多,谢谢满山的橘子林,树上结了好多橘子,这时候正是成熟的季节,那就吃橘子吧

    橘子挺甜的,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橘子,那是买不到的味道。想起了鲁迅文章里的一段话

    待到母亲叫我回去吃晚饭的时候,桌上便有一大碗煮熟了的罗汉豆,就是六一公公送给母亲和我吃的。听说他还对母亲极口夸奖我,说“小小年纪便有见识,将来一定要中状元。姑奶奶,你的福气是可以写包票的了。”但我吃了豆,却并没有昨夜的豆那么好。

    累了就跑的慢点,山太陡那就慢慢爬,山民还是挺好的,民风淳朴,在一个小山村的超市买补给的时候,闲聊时,一个阿伯得知我还没有吃早饭,非要让我去他家吃饭,我不是不想去,而是我还在跑步,不能吃过多的食物,那样对身体不好,我就对阿伯解释了一下,阿伯清楚后,也不做强求了!

    心里默默有种伤感,山清水秀的天然之地,也更多的脱不了贫穷这个帽子吧!

    最后一段下雨了,那就在雨中跑步吧,我是很喜欢雨中跑步的。此时,古城里已经好多游客了,商铺也都各自招揽自家生意,小城焕发别样的生机活力。

    静与动的转换衔接的是那么自然,我喜欢你,不同状态下的你,让我爱完满。

    跑完的终点刚刚好是自己的起点——我住的地方。

    跑完了,这次还是有点饿的,首先是洗个热水澡,毕竟后10公里是在雨中跑的,这边还是有点冷的,跑步短袖短裤、鞋子已经完全湿透,身子也感觉有点凉,拉伸一段时间后,赶紧去洗个热水澡,洗完澡舒服多了,把衣服、越野背包、跑鞋也都给洗了。

    赶紧去找东西吃,当吃上热腾腾的饭菜时,那感觉真的超级幸福,食物怎么可以这么好吃,自己真的太饿了,已经快到吃晚饭的时间,自己才吃早饭。

    50km 对您来说不算什么?

    您长途爬涉的距离,那是无人能及的?

    除了文学家、政治家、军事家之外,也感觉你应该还有一个称谓,按照现在比较流行的说法,您应该是户外探险开山祖师。

    您玩的,就拿到现在,全世界范围内,也没几个人能玩的起。

    更何况你那时,哪有什么设备仪器导航……,完完全全的全凭自己的感受……

    我是做不到的。

    我知道,对于这件过往,你更多是愧疚,最愧对的就是你的妻子——西原了吧!

    一个伟岸的背影,用自己的后半生,去填补自己的遗憾!

    您用另一种方式展现了什么叫情节,什么叫爱,什么叫责任……

    您写了两本书,我只读了一本,惭愧。

    明天,我上山拜拜二老。

    第三天

    今天,我来了,从后山到您的墓地,真不近,我拖着还未完全恢复的身体,慢慢的走了过来,看着路边的被游客随手丢弃的垃圾,内心突然产生一个想法,再做点小事吧——捡垃圾。

    不多时,收获满满,一大包垃圾,最后被我送到垃圾池中,我开心我就做。

    旅行中有好的有坏的,不论好坏都是一种收获,美国前总统林肯曾经说过:“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如果现实的环境自己改变不了,就要学会改变自己。”

    行走山间,漫步云端,一叶一情,一花一景

    有仙山的地方,寺庙少不了,这里也有——南华禅寺,那就进去拜拜。

    在半山腰,看到了你的住所,如此清幽。从牌坊到墓前刚好28阶台阶,我今年刚好28岁。这难道是天意,让我28岁,不早不晚,来到你们身边,整个人感觉温暖了好多。

    给我的第一感觉太简陋了,最起码得有一个亭子呀。风吹雨淋,一直跪在这里,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要这么表现。是为了体现生生世世一直照顾陈渠珍吗?反过来想想,陈老的意思更多的是愿意照顾西原吧。

    你看把西原淋的,她的雕像做的不错,但我细细观察之后,发现了点问题,她身上衣服的纹理处存了好多水,这么冷的天,就这样泡水也很冷呀,我翻了一下背包,发现还有一包纸,我把您妻子的衣服擦干净吧,不多时一包纸就用完了,确实效果还是很明显的,干净整洁了点。

    能为我心目中另一个伟大的女性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我开心,我快乐。

    在我拾取瓦檐上的落叶时,过来了几个游客,她们过来站了会儿,准备走的时候,我给她们讲了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关于陈渠珍与西原。

    最后,她们离开的时候,对我说了声谢谢。

    这声谢谢我承受不起,那就是感谢二老的。

    我也谢谢你们两位,我心中的伟人——陈渠珍,西原。

    那我在你们旁边多坐会儿吧!

    不多时,又开始下雨了,想起了自己背包中还有一把伞,那就给西原打吧!

    炉火旁的小孩,你从山上来。

    山儿迎来送往,你天真可爱。

    山路湿滑难走,积水深深浅浅。

    幽默如你,光脚而来!

    山上孤寂,游客无几。

    现在的人,大多懒散,爬山考虑代步工具。

    你是一个傻瓜,每天嘻嘻哈哈,内心深处的孤独没人懂啊!

    转山,拜山,亦是求山,求山为了还愿。

    修行男儿本色,你悟出的人生,感恩往昔的人,他们的故事感化着你。

    他们虽已去世,故事还在尘世。

    终极问题,答案也是最简单滴。

    他们恩爱如一,苍天叫她回去,她修行高度感天动地,无我之境,来去惬意,那就让她打理爱情真谛!

    她卧跪在他身边,双手扶着碑面,脸贴在那里,看似已经睡着,可是那眼角的泪水还在那里。

    一辈子太短,死后我还要照顾你。

    让我一直这样陪你走下去。

    你的爱情真谛,已经是终极问题。

    他很懂你,弥补那些遗憾,关爱湘西之地。

    你是他的导师,他演绎你的心意。

    此地多良善,感恩有你,感谢相遇。

    很契合,很和谐,您先打着。

    不用管我,我去旁边的亭子避避雨。

    来到长亭里,看到了一些避雨的人,我被身旁的老者吸引,具体是应该说是那两桶水。

    然后就与阿伯聊了起来。

    后来知道了,阿伯是上山打水的,家里也有自来水,但是水质不好,他就天天上山打水喝,阿伯的身体挺硬朗的,71岁的人了,上山下山健步如飞,比有些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身手都好,难怪这地方的人那么长寿。水好,空气好,心态好!

    都说,凤凰商业化太严重。完全的遗失了沈从文先生笔下那种边城的恬淡祥和宁静美好!

    俗话讲,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都想过好日子,你讲吃讲喝的时候,你自己也没有一点脸红呀!不是商业化严重,应该是同质化严重吧!像这类古城,大理呀、丽江呀、凤凰呀……店铺买卖大同小异,几乎毫无差别。

    也不能全怪这里,岂止是这里,就连大城市都不一样嘛,还有什么特殊可言,留下来的都是什么,更多的是名与利,真是一地鸡毛呀!

    还好,凤凰的灵魂还在,古城也有,但更多的是那些周边的小山村,如果你真想感受一下,那就去周边走走,那些地方,民风淳朴!

    这个地方美吗?很美。

    这个地方人好吗?人也很好。

    商业化严重吗?一点都不。

    送各位一句老话,算是结尾。

    生活就是生活,理想就是理想。你如果非要用理想的尺度丈量生活,我劝诸位没意思。

    旅途不在乎目的地,重要的是你所遇到的人,所看到的事,通过这些你悟到的属于自己的道理,这应该是最重要的!不要人云亦云,要做自己。

    开心就笑,喜欢就去做,人生不长,多做点开心的事。这次的旅行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功德圆满吧。

    即是旅行也是修行。

    谢谢你们。

    有情人终成眷属,苦心人天不负!

    正要下山,突然想起了什么。为什么不到泉水池边看看呢?

    那就过去呗!

    沿着小山路,走了不一会儿就到了,快六点了,还有人在打水,看见阿婆在打水,说要帮帮她,她说不用,她已经习惯了,就这样聊了一会,阿婆今年六十多岁,但是从她身手来看最多也就三十岁的样子,最后,阿婆给我打了一碗泉水,我尝了下,甘甜爽口,好喝,第一次品味真正的山泉。

    好了,可以下山了!

    下山,看到旁边有个钝园,感觉有点意思,进去拜访了一下。

    又是两个人物,算是现代隐士。一个与近代民国时期的各种政治人物交情不浅,比如,孙中山,黄兴,秋瑾,宋教仁……,不用说,他是同盟会早期会员。

    他最厉害之处,就是隐退了,不简单呀,安享晚年,佩服!

    最给我惊喜的是下图的猫,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过来的,安安静静的卧在长亭木椅上,如果不是我离开的时候,它那一声浅叫,我还真不能发现它,我走到它身旁,它也没有跑,我叫了它一声,它乖乖的走到我身旁,开始叫个不停。

    我知道它饿了,可是我也很饿,看在它陪我的份上,我匆匆忙忙的下山去先给它买两个烤肠,飞奔回去时,它并没有在原地,但是我直觉告诉我它还在附近,还是走了过去,我叫了几声“猫猫”,不一会儿,从旁边草丛中跑了过来,我赶紧拿出烤肠给它,它吃的真香,想想我自己还没吃饭呢!看着它狼吞虎咽的吃完,最后给它摆摆手就下山了,我也要吃饭去了,如果有缘,明天相见的话,你陪我一起去看另外两位老人吧,我们一起给二老过中秋节,我买吃的。

    那就明天见吧!

    第四天

    56319步,一天的步行距离,47公里,远吗?

    对于现在缺少运动的人来说,挺远的。

    去哪了?去凤凰古城附近的一个苗寨——牛岩。

    风景漂亮吗?美的不要不要的!

    我能说的,也许是它更加的真实吧!

    走去牛岩苗寨的路上,在一个路口,看见一个大叔车停在路边旁,上去打听一下路怎么走。

    给他解释一番自己的来意后。

    大叔二话不说,走上车我送你一程,我不好意思的,直接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

    哈哈,大叔对我感到很好奇,开车途中第一个问题就是怎么知道这个苗寨的。

    这要感谢我住宿的那个老板,我问他,我想去最真实的苗寨,有更多烟火气息的地方!老板说,那个地方有点远12公里左右,我一会儿直接把地址发给你,我相信老板,我收到消息后,看了下是我要去的地方,它不是景点,就是地地道道的苗寨。

    畅聊一路,大叔的开车技术是没得说的,就是让人感觉很舒服。

    闲聊过程中知道,大叔是今天捕鱼的,鱼稻共生,名曰‘稻花鱼’,挺贵的,因为是纯天然饲养,没有喂食饲料,一斤四五十。

    大叔把我送到村口,我下车,给大叔道别,目送车辆消失在拐弯处!

    此地多良善之辈!

    生活中的苗寨,总与理想的苗寨,存在无法弥合的鸿沟!

    但在这里也是最真实的地方。

    灵魂不是得不到安放,而是需要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滋养。

    你不是在抱怨商业化严重,而是你想要的那份淳朴善良美好得不到眷养。

    但是你仅仅感受到扑面而至的铜臭味,你忘记了表象之下真实的力量。

    在大都市生活的包袱割舍不掉,用你最势利的眼光丈量这个纯洁的地方,你还要脸吗?

    你对女朋友百依百顺心平气和的那股劲去哪了?

    你如果有百分之一的虔诚,人间处处都是天堂!

    去掉你的伪装,放下你的皮囊,真真正正的做一个纯真少年。

    牛寨小可爱

    这是最纯真的笑了吧

    回到凤凰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不早不晚,该吃晚饭了。

    我说过,我今天会过来的,本来还有一个猫猫要一起来,但是上山的路上没有遇到,我就独自过来了。

    一路走来,街坊邻居也都开始祈祷了,节日氛围也被更好的烘托。

    今天到现在步行35公里,去附近的苗寨看看。搞得鞋子上全是泥巴!步行是下乡,坐车那是视察。

    我总感觉脚踏实地的感觉,更有一种仪式感。所看到的风景,遇到的人也都是很好玩的。

    一个人走在路上,那种惬意闲适的状态,也是我最喜欢的。中间也不全是步行,坐了一段车。

    今天的奇闻逸事,在路上已经说过。

    五点开始爬山,零零星星几个路人,可能因为节日的缘故,都回家团圆了。山上不让点火,山下的仪式就不用了。直奔主题,吃月饼,吃水果,吃零食。今天下了一天的雨,现在还没有放晴,其实这时候也看不出来是阴是晴。管他们,我陪二老过中秋。

    您的衣服又湿了,我先给你把水擦了。

    我多陪你们一会儿。山脚下孩子的玩闹声以及古城音乐声此刻也听的清清楚楚。

    肉松月饼口感跟肉松饼一样一样的。牛肉月饼味道有点怪怪的,没有牛肉馅饼好吃。伍仁的,蛋黄的,莲蓉的,豆沙的,感觉才是月饼的灵魂所在!月饼这东西,还是老味道的棒。

    改良后的款式花样繁多,但是已经有点不伦不类了。

    如果感觉可口那就多吃点。

    看着山下街灯璀璨,吃水不忘挖井人呢?前人种树后人不是纳凉了而是砍树。

    有时候想想也挺可笑的。

    什么是信仰?也就是你心中的敬畏吧!确实不多。

    今天是中秋节,那就开心团圆吧!

    下山的路上,还是老地方,那个猫猫又出现了。我叫一声,它直接跑过来了,我知道它饿了。

    给它了,小鱼与鸡翅,好神奇,它比我能吃辣。

    我仔细观察一下,发现它怀宝宝了,酸儿辣女,这应该是女的。有时候想想人还不胜猫呢,无论生男生女,它们都不会打胎的,都会把宝宝照顾成人。

    人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呢?

    抬头望着月亮,想想,这是自己第几个中秋节没有回家陪父母了,第八个年头了吧,儿时是那么喜欢中秋佳节,原因很简单,可以吃到好吃的,并不懂太深的意味。

    明天就要走了,在看看凤凰的夜吧,山下城里正值夜兴,一派热闹,酒吧,餐馆,烧烤摊,灯红酒绿,都沉醉在舒适惬意之中。

    在一个拐角处,见到一个饼铺“翠花苗饼”,突然想起了翠翠,就买了一个尝尝,焦脆可口,挺好吃的。

    趁老板闲的时候,聊了会。知道老板本地人,就聊起了名字,当地给女孩起小名都会都会带一个翠字,翠花、翠珍、翠翠......

    在路旁看见一个卖灯花的阿婆,游客都是匆匆而过,很少有逗留驻足的。阿婆还在不停的做剪纸插灯芯,不管游客会不会买,有人走过她都会说一句“买一个灯花,给家人朋友许个愿祈个平安福”。我望着河面也并没有飘着一盏灯花,或许都灭了吧。

    我走了过去,阿婆也同样说了一句,我只是对花灯好奇,与阿婆聊了起来,阿婆知道我没有买的意思也并没有不耐烦,从阿婆口中知道14年凤凰古城特大洪水,万名塔的由来,既然是中秋肯定要了解地方习俗,阿婆也认认真真给我讲解一番,最后还告诉我以后再来古城要住在哪里,古城里面住宿太坑游客了。

    月已中天,古城晚上管制十一点半之后酒吧就没了声响,路上的行人也不多了,商铺也都基本关了,路灯尚在陪伴古城的夜,阿婆也要回家,我也该回去休息了,互相道别。虽然已经十二点多,却没有一丝睡意,或许是因为明天就要离开的缘故吧,内心还有深深的不舍,时间过的真快,或许这就是最好的感觉吧,来时有期盼,去时有留恋,带着爱出发,爱一直都在。

    第五天

    该走了,再去菜市场看看吧,无论去什么地方,都会去菜市场逛逛,这里游客很少驻足,当地人的乐土,人情味十足。虽然听不太懂他们说些什么,其实并不要懂,看着脸上的表情,就能感受到每个人都在认真的生活,我也买了一些水果,拌菜。

    总以为时间过的慢,自己就会被时间欺骗,差点误了大事。到车站我醒了,还好有到长沙的车票,但是回广州的高铁票要改签了,无奈只能改成普通卧铺。

    坐了五个多小时大巴,也是第一次。返程途中,看了会窗外的风景,听着舒缓的音乐整个身心放松,久久的困意来袭,睡了长长的觉,还好隔壁座位也没有人,就斜躺着睡下去了,好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了,醒来时,车已经到了长沙。

    还有点时间,既然路过长沙,那就尝尝大香肠,臭豆腐,填补一下饥肠辘辘的胃,也算是为本次旅行做一下终结,上路继续出发。

    无论去什么地方,都有一份属于自己的感动等着你,在恰到好的时候出现在你的面前,它就在某个地方,街角、桥边、水面、橱窗里。有意外之惊,也有意外之喜,无论好坏,那也算是一种因缘,接受就好。

    出发前,你是带着怎么行囊上路的。还记得一句话“旅行不在乎目的地,而在乎沿途的风景”,那时对这句话的理解过于肤浅,自己深陷“无法理解事物之道,只能裹挟其中”的苍茫感,记得那句话“为什么出发”,你我都是怀揣着目的地而来,无论沿途的风景多么漂亮,它只能是给我们这次旅行加分项,没有喧宾夺主的必要,他或许出发时没有目的地吧,就是随便走走,那沿途的风景就是他所追求的目的地也未尝不可。

    凤凰,没有告别说“再见”的道理,因该还是我刚来时那声浅浅的问候“幸会”,这里没有告别。

    我于你而言,就是一个匆匆过客,正如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再别康桥

    作者:徐志摩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应该是最好的状态了吧,来时轻轻,去时轻轻,大爱一直留存心间,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又明亮了点,但是还不够,正如画家一下,慢慢涂色,慢慢丰满,渐进的爱是最浪漫的,慢慢探索。

    凤凰到底怎样?并没有答案,正如成长一样,不同的阶段,不同的自己,每个阶段都是自己,人是变化的,凤凰也是变化发展的,自己去看看吧。

    如果非要说,那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值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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