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屋里,默默地用笔记录着今天的一切。虽然如期的爱情没有来,但是她依旧相信缘分,她想可能时候还没有到,该来的总会来。
过了元宵节,年也算过完了,孩子们也快开学了。小梅收拾好心情,做好了开学的准备。
这天一大早院子里吵吵嚷嚷的。小梅出屋一看:院子里站了四五个壮汉,领头的那个人右边脸上从眼角到嘴角有一道伤疤,看得人瘆得慌。
他双臂交叉着,一只脚点着地不停地抖动着,开口闭口向小梅的爹妈要两万元钱。
小梅还有一个比自己大4岁的哥哥,前几年结婚了,可是夫妻俩三天两头的吵闹,这不前几个月刚离了婚。离婚后也很少回爹妈这里来,大家都不敢去打扰他。
爹妈还在操心着打算再给他找一个呢!谁知这小子不成器,竟然沾染上赌博的毛病,欠了一屁股子债,人也不知道去向,却把这麻烦丢给了家里。
小梅爹妈也愁,前几年为了给儿子娶媳妇,家里能借的能卖的都搭上了,哪里还有钱啊!
那刀疤小子放狠话道:“你们他××不拿钱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过三天我们再过来。临走几个家伙还追着院子里的鸡踢了两脚。
一家三口在院子里唉声叹气。天气阴沉沉的,十分寒冷,瑟瑟的北风卷过,那冷气似乎都渗到了骨缝儿里。
小梅赶紧拉着爹妈进屋,这大过年的不能再雪上加霜了。
“爹,妈你们别急,我这也攒了有几千块钱,下午我再去我舅和叔家借借看。”
“他们哪有钱啊,一家都俩秃小子,哎!”小梅妈苦着脸叹气道。
“让他去死吧,不争气的东西。”小梅爸边说边拍桌子。震得桌子都弹了起来。
小梅看他爹的手拍得通红。
“李婶在家吗?”屋外传来一个妇女的叫门声。小梅妈使了个眼色拽拽衣角赶紧迎了出去。
“哎呀!是张大姐啊,你怎么有空过来了,赶紧屋里坐。”小梅妈一边迎客一边抬眼看。
张大姐身后还跟了一个穿着墨兰呢子大衣的英俊后生,手里拎着几个大礼盒。
看着小梅妈疑惑的眼神,张大姐笑着说:“走,进屋说,进屋说。”
“刚在来的道上看到四个小伙子,找你家小强的吧?”张姐盯着小梅妈问道。
“嗯,嗯小强没在,他们就走了。”小梅妈不愿意在外人跟前说儿子的丑事,赶紧吩咐道:“小梅,给你张婶倒茶、拿糖。”
“哦!”小梅一边应声一边忙乎着。见小梅过来,张婶赶紧起身。
等小梅放稳茶杯,她立即拉着小梅的双手看着小梅妈道:“瞧,小梅这眉眼长得跟你年青时一模一样,十里八乡都找不着比她俊得了。”
小梅羞得想低头,又不由地看了一眼那后生。那后生也在目不转睛地看她。
“这不是灯会上那个猜中她谜语的男人吗?”小梅心里肯定地念叨着。
他那儒雅的外表和高挺的鼻梁小梅是记忆深刻的。“他怎么会来我们家?”小梅满脸疑惑地看着那人。
“瞧我,一进门光顾着唠嗑了,都没有介绍一下。”张婶笑着说道。
“张明浩,我侄子,今年三十岁,乡办公室主任、秘书。一大堆头衔,我也搞不清了。”
“前些天在灯会上,他就相中了小梅,着急火燎地让我给介绍。”
“小梅对这人可不满意。”
她起身面对着张婶有些嗔怪道:“张婶,他已经有孩子了你怎么不说呢?”
张婶看了一下明浩,明浩着急的想起身,被张婶压了下去。
“那不是他的孩子,他还没结过婚呢,哪来的孩子,那是他同事的孩子,认他做得干爹。”
“要不让他俩去走走,咱俩唠唠。”张婶看着小梅妈道。
小梅妈看着这么好条件的小伙子,又是熟人的亲戚,她正想仔细再询问询问呢!
小梅还不是很相信张婶的话,但是张婶的解释已经让她愿意去了解明浩了。
“外面冷,你再加件衣服吧!”张明浩温柔地说道。
“好的,你等我一下。”小梅也轻声应和道。
外面天气阴沉,满天都是厚厚的,暗黄色的浊云,柳树脱去留在身上的残叶,剩下了灰色干枯的枝干,就如一条条肆虐的鞭子,在风的指挥下四处乱舞。
他俩沿着河边慢慢地走着。
“给我站住,兔崽子。”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呼喊,紧接着就听见“哒哒、哒哒”一阵混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张明浩把小梅往身边一拉,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
小梅也顾不得许多了,任由张明浩牵着自己。
谁知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急。张明浩干脆站住拉住小梅侧站在路上。
只见一个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人从他们面前跑过。
“呼地”那人又转回身,吓得小梅一把抱住了张明浩。
“妹妹,妹妹救救我,快救救我!”那男子冲着小梅喊道。
没等他说完,那行人已经追了过来。为首的正是早上小梅见到的刀疤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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