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初秋,一男婴呱呱坠地,就是日后被封为神童的我,不但天赋异禀,而且骨骼惊奇,日后定是国家栋梁,民族骄傲。
怀着天下缺我不可的心情,在这棵槐花树下躺了好几年,眼看同伴都开始恋爱,国家在没我的情况下日渐昌盛,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这棵大槐树遮住了我的光芒,挡住了我的时运。
此树更是不寻常,树前怡河流,树后长眠堆。算是送走了村里好几代人。
在树下睡久了人也开始害怕,这棵树会不会骗我,骗我过早的离开这里,大家都相信这棵树有神力,毕竟“见多识广”。
上一个在树下自命不凡的是哪个无从考证,也打听不到,村里到现在也没出一个让人感到骄傲的人,不打不骂之人都没有。
我今天之所以这么低落,就是因为自己破了戒。活了快20年了,没骂过人没打过架,却在因缘巧合下破戒。我不再是“玩人”了。
一心想做大事的“事”,等了20年也没来看我,不知道是“事”没到,还是去别家。天赋异禀骨骼惊奇的我最大的事就是睡觉。怕是这棵槐树都烦了,偷偷地长出枝叶不让我知道,落的花瓣也不碰我。
现在我也开始懊悔,不配花瓣粘身,再也做不了她们口中的“清流”,以后谁还会在夜晚流着泪偷偷跟我述说被抛弃的痛苦。
虽然这个清流我已经开始麻木,她们却看不出来,她们不知道自己的每次伤心都勾起我的痛。
也许在她们看来我原本就是一个天赋异禀没有痛的人。
昨晚那个谁,半夜不睡觉,泪眼婆沙的拉着我钻进河边的小树林,说着那个谁谁又跟别的女人唧唧歪歪了。这是第几次了,看看手臂上的爪印就知道,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每次都原谅呢?这点我是真不懂。
就好像她们每次找我我都不反抗一样,这种感觉不是爱情。
我想爱应该就是无数次的原谅和折磨吧!
但是昨晚我好想懂了一点点。就在她哭完我要做完总结回去的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打进我们的耳朵。虽然没经历过却又能让人秒懂的声音,就这么突兀的响起在后半夜,震碎了我的耳膜,破了我20年的清规戒律。
我真想摘了眼镜,可惜我学习不好,保护了视力。一灰一白就那么显眼 的在前方起伏不定。我从不知道大槐树前 的这条怡河是块风水宝地,收留着这么多同病相怜之人。
“你还看吗?”我道心已破,却还在故作清高。
她很奇怪,或者是惊奇 的看着我,问:“你 不想看?”
如果是一个人我当然不会走,两个人就很难 了,我知道虽然骨骼惊奇天赋异禀,自己根本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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