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又六一了,应个景,写写童年的记忆。
其实,当我们一遍遍唱着罗大佑的《童年》时,巳经是青春少年,早已远离了童年。
童年 模糊、梦幻、不真实,回首时,只有感觉袭上心头。岁月的年轮一圈圈地生长着,童年是最初的芽孢,初晨太阳的霞光,淡淡晨曦,一切清新的才刚刚开始 …… 那时,总是盼望着放假,盼望着快快长大,盼望着一个个英雄凯旋似的故事打开……
童年的心是五彩的,快乐,好奇,童年的眼睛是纯真、晶莹的。她(他) 的小小世界可以装着很多。当然,要保护这些活泼的童心和无暇的眼晴,是成年人的能力和职责,一个能由爱去包围的现实空间。
很多时候,童年时的伤害和恐惧,也常发生。残缺的童年,会烙下最初的一道心伤。伤痛的部分可能不同,可相同的是,一个孩子的天性,在童年极短的时光中,淘气天真好奇玩耍是天生的,快乐是别的时段所无法替代的。
你有什么样的童年呢?
倏地,时光机被打开,斑驳的蒙太奇般的画面,透着五月的风儿,一张张飘过。
定格:
那个瘦弱的小女孩是我吗?稀黄的头发,特别爱笑,声音像铃铛,大人们说以后可以唱山歌。喜欢跟男孩子玩,妈妈说唯一的一个洋娃娃玩不了几天,被扯脱了头发,扭断了胳膊 (具有破坏性 )。
第一次受伤,幼儿园,约5岁时,被老师带一队小朋友,过便道时被载满物品的马车压过大腿,骨折,在床上躺了3个月。脚背肿的老高,却都不哭不闹。(妈妈说 )
安静地屋子,大人们把我锁在家里,给个小板凳,让我坐那里,手里给个估计那会也就是小人书,连环画吧。一连几个小时,我可以不移位,那本画书,从头翻到尾再从尾翻到头,一点不撕破。 此时,再怎么想,也只是有一面阳光透进,一个小姑娘坐在小板凳上,低头翻书的场景,一晃而过。
爸爸说我不识几个字时,就啥都爱看,大人的书也爱翻翻,虽然看不懂。居然小学的时候就翻过 《红楼梦》
最擅长的就是坐那里摇鼓风机了,爸妈做饭的时候,那是我的强项。妈妈给做了新棉袄,可以不吃饭,美哒哒的,一定要站在门口让过往的叔叔阿姨们看到,赞美几句。
很小的时候就不恋家,不恋父母,所以就有了第一次离家的千里万里,那可是我家的大事,放弃了弟弟选择了我。于是,二年级的我,被父母亲托附给,一对中年夫妇,他们回天津探亲,顺便带上我,一路坐车捎到北京火车站。 现在的记忆,只是断续零星画面,颠簸的马车,好大的班车,我被塞在座位下,看不到外面,只有哐当哐当的车轮响声,一天一夜, 火车飞逝。夜晚的北京火车站,我孤单地坐在背包上,看着一辆小汽车载着那对夫妇绝尘而去。周围陌生的人流,让那个扎辫子的小姑娘恐惧害怕,不敢发声。
庆幸,治安不错,我没有被人贩子拐走。终于,答对了暗语,被接走了。从此开始了我在姑妈家为期一年半的城市上学生涯。 现在回想起来,有 北京的四盒院,天台的水井,第一台黑白电视机, 杂酱面,京腔京味的吆喝,防风沙的纱巾儿,对门住的老和尚,春游的北海公园,与小伙伴的游戏,姑妈的大嗓门唠叨,偷看大表哥带他女朋友来家里 …… 好多好多
感受到妈妈怀抱原来最幸福的,应该是去北京接我回疆前了。寄人篱下的敏感生活结束,妈妈拉着我的手,欢快的歌,逛公园,吃雪糕糖葫芦,累了坐在街边的长椅上,躺在妈妈的腿上,看着天空。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定格,再也没有当初那份开心幸福的滋味了。
回来后,野孩子假小子的形象收敛,毕竟是从大城市里回来的,看到了羡慕崇拜的眼神。 小学当了二条杠的中队长,校广播室的播音员,老师眼里的好学生。
印象极深的是去了露天电影院看电影,妈妈带我和弟弟去,没开演之前她又离开了,说回来接我们。结果电影结束人们出来时,门口发生人为的大爆炸。此时,唯一的印象时,我紧紧拉着弟弟的手,在大人们的缝隙中穿过,人群纷乱,围成几处,有姐姐抱着弟弟,站在那里,满脸是血,张嘴无声地哭着。还有人躺在地上,被炸伤了腿,据说伤了数十人。 我们越过那些受伤的人群,飞快地往家的方向奔跑着,找回了自己的家,(当时弟弟才5、6岁左右的样子 ) ,一进门,就爬上床,拉开被子钻进去,之前那么害怕,还是很香甜地睡着了。
据说妈妈找寻不到我们,一路走着哭了一路。
童年,模糊,平淡,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惊喜。 关于童年的丰富,从女儿开始变得清晰可爱意趣起来。
絮叨这么多,自己都烦了。更多,还是另写它篇吧。
2019--6--1日 ( 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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