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你病要你命!”君无忌一个飞踢踢向了倒在地上的面具之人,空气中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吓的面具之人大惊,惶恐不安,快速的向身后爬去,君无忌可不会傻到让此人留下面具人。
“砰!——”
黑暗中突然出现的枯老手掌穿破巨树如同划破白纸一般,直奔君无忌而去,君无忌大惊,急忙后退而去,这一掌隐隐有鹤呖之声,如果落在君无忌身上,可能今晚就要去阎罗殿报道,自然不敢怠慢,同时双剑一转两道剑气划了出去,封住去路,但因为内力消耗过大,两道剑气难免有些杯水车薪,只是让手掌微微一滞,但很快就再一次抓像君无忌。
“滚!”
君无忌在虚空中一击鞭腿迎了上去,直接将这一掌踢了出去。
“哦!——”
巨掌的主人感到惊讶,君无忌居然将这恐怖的一击必杀给化解了,虽然自己并没有拿出全力,但是君无忌本身已经伤痕累累了。
君无忌落在房檐上,警惕的注视着四周,虽然面具之人受了重伤却并没有丧失攻击能力,而且此刻地上早已经没了此人踪迹,也不知道躲在何处,准备给君无忌致命的一击。
西南街头破屋
这破屋一看就有些年头了,屋顶也是破破烂烂的,都可以看见头顶上的白月光,里面的物件早已经破旧不堪,没一件是完整的,有的已经是被爬虫蛀得只剩下残壳,轻轻一碰就化为了粉末;杂草横立,已经分不清楚那里还可以落脚,而在破屋中间升起了一团火,火烧的很旺,一个邋遢醉酒老头,身穿破玄衣,蓬头丐面,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慵懒的躺在旁边,脏兮兮的手中捧着不知道那里得来的一只烧鸡,看样子已经吃了一半有余,满嘴油腻,似乎很是回味。
君无忌刚才的纵横剑术让吃的不亦乐乎的老头停了下来,望向了东北,方才浑浊不堪的双眼瞬间变得明亮清澈:
“纵横剑术!”
“好多年了,除了始皇帝身边的两位,这江湖中还可以再次施展这纵横剑术实乃是怪事,但从剑术的剑气推断,剑术生涩,罡气不足,内力甚亏,真气外泄,看样子受伤不轻呀。”老头一边坑着烧鸡,一边分析道。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一只烧鸡已经全部入了老头的腹中,只剩下一个鸡腿,老头满意的挑着牙齿缝中的碎屑,一副回味悠长的模样。
“留着吧,等会在吃!”
“小家伙,老朽欠你们鬼谷纵横一家一个人情,今日就算还了吧,也算是和你们纵横一脉再结个善缘。”老头喃喃道,随即衣袍一挥,火堆熄灭,而黑暗再一次袭来,老头也隐没在黑暗之中,没了踪影。
“不错嘛,年纪轻轻却可以拥有如此修为,如果不是今日所见,我断然不敢相信。”老翁的声音有些怪异,说话中总会发出凄厉的响声,就如同玻璃划破的声音无二。
“阁下,为何不现身!”
君无忌质疑道,手中的忘川握得更紧,而左手的秋水也泛着寒光。
“你说的是我吗?”
一个老丈走了出来,杵着拐杖,全身真气外泄,实力让君无忌有些猜不透,而君无忌知道此人的境界修为绝对在自己之上,一张老脸坑坑洼洼,就像是那癞蛤蟆表皮一样,让人隐隐作呕,看了第一眼就不想在多看一样。
“老鬼,你现在才出手,你不怕郡守大人在府令大人那里参你一道,府令大人降罪于你。”面具之人讥讽道,言语中难免有些恶毒,但因为修为的压制,所以也只能抬出府令大人来给此人施压。
老翁回头看了看赵苊,此时的赵苊早已经被刚才的能量余波给震得七荤八素,嘴口斜歪,已经晕死过去,不省人事。
“车里子,你我同为府令大人办事,护郡守大人周全,今郡守大人毫发无损,何来降罪之说。”老翁言语犀利反击道。
“你!”——车里子被这一番话气的面红耳赤,本来就受了不轻的伤,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聒噪!”老翁拐杖一跺,恐怖的内力喷薄而出,直接掀起院内破砖烂瓦,这看似若有若无没有针对任何人,实则却是震慑了在场的君无忌和车里子二人。
“车里子你不要忘了,虽然我们两人位阶一样,但论辈分,你师父和我师出同门,你见面不行跪拜之礼,尊称一声“师叔”,老夫也就不和小辈计较,但你今日如此无礼,到时候杀了你便是。就算上面问起来,随便一个理由搪塞过去也就罢了,真有人追究起来,老夫就说你是在诛杀贼寇时不慎陨落,我的话恐怕没有多少人敢质疑吧!”老翁厉声厉色道,即使君无忌在旁边也丝毫没有避嫌。
“老鬼,当初师父失踪,你能够脱得了干系,你以为瞒过了那些老眼昏花的老东西,可以瞒得住我。”
“有些事情知道了最好烂在肚子里,不然你就不会再有下一次开口的机会。”
“你!——”
“膨!——”老朽未等车里子说完,就运起内力,拐杖一挥,一块碗大一点的石头就像是一把长剑带着破风声,直接将车里子分面具打碎,车里子整个脸都是血肉模糊,看不清楚面容,车里子疼的在地上来回的翻滚,痛不欲生。
“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小辈。”老翁一脸阴沉道
“狗咬狗一嘴毛呀!”
君无忌将此时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随即拍手称赞道,他知道这些人也不是表面上那般和平相处,既然是替他人办事是为了钱,而为官家办事不但是为了钱更是为了权,有权的地方就有争夺,有了争夺难免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小家伙,我可不是他,容易被你激怒,你今日犯了事情,论功你是官府凶犯我要抓你见官,论私,你伤害我家主人,我作为奴仆自然就不得你;纵然你是鬼谷之人也不例外。”老翁慢言慢语道,不时的抚平自己白色胡须。
“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抓住我!”君无忌话音一落,整个人普通猛虎下山,气势汹汹,两剑交叉划出一道十字剑气,剑气速度惊人。
“去!——”
老翁拐杖轻轻一打,身上长袍褪去,整个人的气势远不是刚才那副模样,老翁直接将脚下的石子扫飞飞了出去,一个眨眼的功夫,半空中已经有数十道石子迎向了君无忌的剑气。
“砰!——”两道能量一触碰在一起,在半空中爆炸开来,。
君无忌见此脸色阴沉肃穆,此刻的他可不太愿意恋战,毕竟无论从那个角度分析都对自己格外的不利,所以速战速决是当下唯一的方法。
“你想速战速决杀了赵苊,我偏不让!”老翁衣袍一挥,整个人气势如虹,恢宏霸气,一手拐杖变成了一把长剑,剑着像怪异,无柄单刃,似剑非刀,上面的青松花纹也略显杂乱。
“哼!——”
两人极速相交,顿时火光四射,能量铺天盖地,震得人耳膜出血,君无忌兵行险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而且身受重伤却依旧采取最直接的贴身打法,让人胆战心惊,而老头也是身经百战之人,泰山崩塌而面不改色,出招也是心狠毒辣,刁钻古怪,君无忌忘川剑轻轻一挑,和老翁的剑碰在一起,君无忌贴着老翁身体,直接三技横扫,全部不留余力的砸在老翁身上,老翁面色红润,看样子也是受了不少君无忌这腿法的暗伤。老翁急忙用剑抵挡这凌厉的攻击,随即右手依靠内力吸附着手中的剑,长剑快速飞转,如飞轮一般,直接奔着君无忌的脖子而去,君无忌见势不妙急忙退了出去,老翁见机会已到,不在放过机会,直接一招犹如苍龙出海一般,化为气旋,直接刺向君无忌,君无忌急忙用剑挡住。
“哼!”
老翁右手持剑未中,衣袍中左手快如闪电直接一掌击在了君无忌的小腹之上,君无忌疼的龇牙咧嘴,整个人也如同炮弹一般砸在了远方,全身血迹斑斑,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老翁缓缓落下,收了收内力,立刻又变成了刚才那副老态龙钟油尽灯枯的模样。
君无忌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靠在墙角,小腹的血还在不停地流动,刚才那一掌强大的内劲将君无忌封住的穴道全部震开。
“小家伙,有两下子!”
“老家伙真的是老家伙,这么一掌都没把我打死,只能说你老得连人都打不死!”
“牙尖嘴利,等会我要把你牙一颗一颗拔下来!”老翁一脸阴翳,举着长剑刺向君无忌。
“死了吗?”君无忌诡异一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此刻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
“纵横一脉果然不同凡响,和那两个人一样桀骜不驯!”另一番声音在原地炸开。
“杀了你!”
老翁不敢怠慢,不由得加快了步子,长剑就像一把毒蛇吐着杏子咬像君无忌的喉咙。
“一个小天位巅峰也敢在我这里惩恶!”
声音犀利无比,隐隐如魔音入耳一般,老翁瞳孔紧缩,一道破风声音呼啸而来,不知是什么东西与长剑碰在一起,震得老翁持剑之手不断地振动,虎口撕裂,而剑最终也脱手而出,笔直的插在了不远处的土石上。
让君无忌感到意外的是落在地上的武器居然是一个鸡肋骨,刚才一招将老翁击退的俊然就是这一块鸡肋骨。
“阁下是?”
老翁警惕的注视着四周,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短短的数分钟猎人与猎物的角色会转换的如此之快,老翁右手抽搐,这是刚才被暗劲所伤,估计没有一段时间肯定好不了,随即不留痕迹的将手藏于衣袍,刚才的对决老翁隐隐察觉插手之人绝对在自己之上,至少也是中天位修为,不由得紧张起来,这突然半路冒出来的人明显是护着君无忌的。
“兵家——王长风!”
“什么!”老翁眼睛大如铜铃,一脸呆滞,此刻他心中生起了一丝绝望,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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