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第四章：季落送意涵回家
昨夜，没想到季落跟意涵，各自是那样度过的。其实能看得出来的是，爱这东西都是没有变过。
季落看着天花板，但他的心里也都是何意涵，全是当年疯了一样的寻找何意涵的场面，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我们无法去计算，只知道季落当时，几度的低迷，几度的绝望。甚至季落都想过结果了自己……
现在，季落不说，意涵不讲。
……
星子已经坠下，黑夜迎来了黎明。上班的节奏，人流的拥挤，从未改变。意涵独自一人在公交车站瞭望着，焦急的等待公交的到来，要知道就快迟到了，可公交车还没有要来的意思。
她正焦急忙慌的时候，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了下来。公交汽车的行驶和拥挤，是每个人都没办法去催促，和不接受私家车的。
“嘀……嘀嘀……。”黑色轿车响着喇叭，突然，车窗降了下来。
“何小姐，上来，我载你一程，”张胖子探出他那像南瓜的脑袋对着意涵说道。
说实话，意涵，是真心不想做张胖子的车的，可看了看时间，没办法才上了张胖子的车。
一路上，意涵没有太多的语言，反倒是张胖子一路喋喋不休的问东问西，意涵只得无意的回复着，毕竟是领导反感，也不能怠慢不是。
到了公司，“谢谢您！张总，”意涵下车便向公司大楼去了。张胖子则去找车位泊车去了。
袁梅早早就来了公司。
意涵乘电梯到了16楼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跟张胖子坐车，确实是太压抑了，浑身都不自在，不舒服。提了提神，便向着办公室走去。
“意涵姐，早！”袁梅很礼貌向意涵打了个招呼。”
“哦……，早啊！袁梅。”说完，意涵进了她的办公室了。
意涵刚进自己的办公室，季落也来到了公司。心情还不错，有点春光满面的样子，不知什么事让他这么高兴。
原来啊，是在他来上班的路上，一个很棘手的客户，主动跟联系了他，一口气，谈成一个500万的单子，三个月他都可以不用做任何事儿了，维护好这个客户就好，过两天就签合同，难怪季落会这么嘚瑟。
“季经理，早。”这一声是小周叫的。
“早上吃了水蜜桃了，”小月挑逗道。
“没有，人逢喜事精神爽，”季落笑咪咪的回答着丁月。”
“哦，什么喜事？”小月不解地问。
“等成了，在告诉你，”季落再次微笑着走进他的办公室。过了一会，还是按耐不住内心的喜悦，打了一通电话，把袁梅叫了进来。
“季经理，您找我？”
“来，袁梅，你帮我在公司楼下的西餐厅定个位置，吃的，你看着订，我们下午下班去。”
“好的，几个人去？”
“去的人，名字都在上面，”，季落顺手递给了袁梅一张纸。
“哦，你随便跟上面的人说，就说下午季落代表公司犒劳犒劳大家。”
“好的，”，袁梅笑眯眯地出去了，因为名单上也有她。
时间还真快，转眼即到了下班的时刻。季落早已在公司楼下的大厅里，等着他们，不一会就都下来了。
“咦，袁梅，丁月不来嘛？”他感到很惊讶，按道理丁月回来的，怎么没见人呢，不解
地问着袁梅。
“她说，她家里有事，就不去了，”袁梅解释说。
“哦，行吧，我们走吧！”季落说完话，正准备走。
“我，就不去了吧！”意涵不好意思的说道。
“去呀，意涵姐，怎么不去呢，不是都说好了么。”袁梅看着意涵，挽着她的手，半拽着说道。
“去吧，都是同事！”季落看着意涵说道。
这是恐怕是季落从意涵来后，说的最温柔的一句话了，意涵，低着头算是默许了。一行人，准备前往。这时，萧寒从后面跟了上来。
“嘿……，你们去哪里。”拍了一个季落问道。
“去吃饭呀，季经理请客，”袁梅这张嘴，也没个把门的，季落原没打算叫上萧寒的。
“季落，你请客也不叫上我？”萧寒用着有些责怪的口吻说着，略带些不高兴。
“好，一起去嘛！”季落无奈的应承下。
萧寒笑嘻嘻地跟着季落的后面，他们走进了餐厅。
“欢迎光临，先生，几位？”一服务员恭敬的问道。
“上午订好位置的！”袁梅大步向前，挤开萧寒回了服务员的话。
“好的，这边请！”
于是服务员便把她们带到了预订的位置，
季落首先坐下了，意涵则坐在他的对面，袁梅紧靠着意涵坐着，小周则一个人坐在了另一个方向，他倒是想让萧寒跟他坐一起，可萧寒怎会愿意。
“我跟季哥哥，坐一块，”说完，边做在了季落的旁边。幸福满满的，满脸的笑容。这可以她，离季落最近的一次，更别说还是在一起吃饭。
服务员给每人上了一杯水以后。便问道：“先生，可以为您点餐了嘛？他很礼貌地看着季落。
说来也是，店里的服务员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客人来吃饭，总能准确无误的跳出一行人中，身份特殊或者职位高的人，这样，这个点单的场面，就能彻底的避免了尴尬。
季落看了看，菜谱，放在了一遍。抬头对着服务员说：“按照中午预订的上吧！”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拿上菜谱，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上菜的就来了，因为预订好的，菜都是算着时间准备的。吃的牛排，还有红酒。意涵比较喜欢吃的。服务员把红酒打开了，每人都满着半杯。
季落端起自己桌面的水杯，说道：“你们喝酒，我一会有事，还得开车，就以水代酒，大家碰一个，都辛苦啦！”于是大家碰杯，走了一个。
意涵闷着，没有说话。倒是小周，袁梅，萧寒，她们三，边吃边开着玩笑话。
……
半个小时之后，服务员上了甜点，大家吃着甜点，聊着天！
这时，袁梅的男朋友开着车在外面来接她了。接了个电话，袁梅便要走，便说“你们吃着，聊着，我先走了，谢谢你，季经理，”。
这个时候，小周突然也意识到了什么。说道：萧寒，你不是说，东华那边的夜景挺美吗？想去看，一直没人陪你去。“走……，我陪你去，我们去看。”说完，起身一把拽住萧寒，就往外走。
“小周，你干嘛呢，我还没吃完呢。季落，谢谢你！”萧寒一边对小周喊着，一边扭头对季落说着致谢的话。
他们就这样纷纷离场，出门，坐上了车，便不见了踪迹。
这，就剩季落跟意涵两个人，意涵想要开口说什么的，但又忍回去了，季落看着意涵，又看看窗外的行人。两人沉默了许久，场面不为有些尴尬。
“你，现在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吧！”说完起身示意意涵离开，意涵则跟在他的后面。
“你在这等等，我去把车开过来。”季落说完便去开车去了。
意涵也没见过季落的车是什么样子的，当季落把他的车开到意涵的跟前的时候，意涵呆住了，心里美美的幸福感，这是当年她说的蓝色轿车，季落承诺的过的。这么多年，没想他居然买了，还一直开着。眼睛又不住地泛起了泪花，但是这一次，她忍住了，没有让眼泪流出来，她也不想让季落看到。
“上车吧，你住哪儿？”季落看着意涵，表情严肃地说道。
“新华大街166号，德芙园小区。”意涵上了车，坐在副驾室回道。
一路上两人还是沉默着，季落没有过多的话语，意涵做上了季落的车，没想是在这种情况下，是以这样的身份坐着，完全不是她想要的，但又能怎么样，只希望季落过得好，就算了吧。
她也不想这么唐突的出现在季落的生活里，可是一切都来得这么突然和意外，意外到他们都念在曾经，突然到现在居然无言以对了。
季落的车在柏油马路上疾驰着，立交桥上的车声，座座高楼表层的结彩，各色的大荧屏上的广告，在这一刻，都显得特别的安静，这一路的夜景，各自欣赏着。车一直开到了意涵家的楼下。
“就这吧，谢谢你！”意涵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
季落停住了车，意涵想张口叫季落去家里坐坐，喝杯水来着，当她准备开口的时候……
“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季落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显然还是冷漠多了一些。意涵没有开口，便下了车。没等意涵上楼，就开着车，走了，意涵目送了他。
季落也想上楼去坐坐的，看看意涵究竟过得怎样？但他忍住了，害怕自己又一次倒回去，害怕不辞而别……
季落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曾经他跟意涵都爱去的地方——这座城市的最高的一座山。
山路蜿蜒，直通山顶，山顶可以看到，他们读过书的地方，也能看整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他想在这，看着意涵安静的入睡。他掏出一颗烟，燃了起来，烟圈随着山风，从他的左肩掠过，夜色里，伴着这样的思绪，这个男人，又一次进入了深思……
这夜晚，又将抉择和回忆，开始推向了最高潮。
半包烟丝的疾苦，也飘进了丁月的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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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8.21 墨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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