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北湖公园看到依然盛开的蓝花楹,我们露营的天幕间的蓝花楹只有很少的几束。紫色的花朵像一串风铃,偶有花朵簌簌地落在椅子上、天幕上,甚至还落在了我的裙边,真是蓝色的小精灵。
虽然没有在春花中露营,在夏天的蓝花楹树下露营也是件愉快浪漫的事。于是百度想多了解一下蓝花楹的知识,才发现自己一直蹉说成了蓝楹花。
蓝花楹的果实是圆形的,厚厚的壳像皂角,远远地看去像几只可爱的小乌龟在开会。
不远处的高架铁轨上的动车来来往往。经过的声音不再像绿皮火车“轰隆隆”“哐当哐当”的声音,而是像风一样“呜……”的声音,仿佛刚听到声音,抬眼看时动车已经飞驰而过了。不管是来的动车,还是去的动车,我都会认为是重庆来的、去往重庆的动车。
重庆表弟上周五离蓉回渝,短暂的相聚快乐无比,童年往事涌上了心头。天真无邪的日子一去不复返,现在大家的年龄都比当时的母亲和姨妈的年龄大了许多。
重庆表弟来了以后,我都邀请去外面吃。今年的夏天来得太早了,已经是30多度的气温了。自己做饭做的菜辛苦不说,一顿吃不完。在外面吃自助餐或是吃面都是光盘,多了游玩聊天的时间。
表弟说一定要在家里做一次饭菜,显摆一下他的厨艺。于是我们选择周三的晚上,在妹妹家做了一个回锅肉,土豆炒肉丝,香油拌黄瓜。告诉妹妹我去接子宇放学的时候,顺路买二个荤菜。
周三上午,重庆表弟去皇恩寺看了父母,然后去玉泉街看了弟弟。中午弟媳就请大家吃午饭,点了一个烫皮兔,大家品尝了以后,觉得肉质细嫩好吃。
我想起父亲家附近,曾经有家烫皮兔熟食店已经开了许多年了,当时觉得这店名怪怪的,却从来没有光顾过,接子宇前就准备去买来尝一尝,比较一下。
出门先买了盐水鸭,再去买烫皮兔时,那家店已经变成了抄手店。旁边的拌兔丁还一直走经营,只是觉得味道不怎么好,已经很久没光顾了。
到了子宇学校以后,蒲先生就去接子宇了,我四处去看看买些什么卤菜。走到排长队的地方,是卖烤鱼和椒麻鸡。大家排着长队,都说没有吃过烤鱼,买来吃个新鲜。
表弟这次来蓉的主要目的,就是去墓地拜谒母亲。他说母亲身前对他特别好,如果今生不来看看母亲他终身都会心不安。
周三上午九点半从锦苑出发到皇恩寺,买了菊花去拜谒。站在墓地前谈起了曾经与母亲的种种过往,只是叹息物是人非。
然后又去弟媳父母的墓地,弟媳去看看刚过世的父亲照片上墓碑了没有。弟媳父亲的照片在墓碑上,她的父母已经在另外一个世界重相聚了,他们可以和我的父母打桌麻将了。
想起马未都说:“死亡虽不知在哪一天到来,但它一定在终点等。李白说’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面对亡者,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活。
昨天晚上快八点的时候,蒲先生拆天幕,把拿出来的一堆东西一一收好放回小拖车里,我坐在椅子上写简书。蓝花楹小小的花朵不停地落在我的身旁,发出掷地有声的“噗”的声音。
离开北湖公园的时候,已经是八点过了。我们拖着小车路过一辆山东的车时,男车主热情地帮我们提了一下拖车,我和蒲先生不停地说着谢谢。
车主今年59岁,与老伴从山东出发去西藏,今天在北湖公园露营。他们搭了帐篷,帐篷里有一张床,外面是一个小方桌,他们在小方桌喝茶吃饭。
男车主说今天就不走了,晚上住在北湖公园了,成都很好,以后一定还会再来。蒲先生还给他介绍了去西藏的四川路上,可以去游玩的地方,车主也被成都人的热情打动,
成都——的却是一个值得来了又来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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