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紫苏
9月2日 周六
一看时间十一点了,害怕母亲等着急,一直在等着,就开车马不停蹄的向着妈家疾驰而去。
刚到大门口,我就扯着嗓子喊叫:妈!妈!没有了父亲,就害怕以后再来,没人答应我。现在还有妈妈,能多叫几声就是幸福。
母亲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脸的笑。
我献宝似的从包里一样一样的,将买给她的东西拿出来,一一告知母亲,哪样东西什么时候吃,哪样东西配着什么吃,极尽的详细。就是担心她忘记了。
母亲像个听话的孩子,逐一应了下来。然后就开始做午饭,案板上她已经把菜切好了,我征得母亲的意见,去村里超市买面条,母亲在家炒菜。
三个人吃过午饭,我和母亲坐在大门楼里说话,院子里有一棵核桃树,现在是核桃收获的时候,今年结的也很多。挂在枝头上,成了母亲的心病。母亲望着核桃树,不由自主的就说起来:“往年都是你爸在上面敲,我在树下拾,今年没人管!”说完,就听到母亲的叹息声。
我的心顿时不好受了,急忙站起来说,妈你别担心,我给你弄。
说干就干,找来一根长长的木棍子,朝着树上结着核桃的枝桠,用力的打了过去。一下、两下、、青皮核桃顺着树枝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砸在地面上,砰砰的响。
母亲去厨房洗碗去了,我把够得着的地方,都敲打了一遍,然后又上到屋顶上,敲了起来。左边、右边、上边、下边,棍子很长,却够不到树梢,胳膊很短,却总想把它无限拉长。
核桃噼噼啪啪的从高处滚落下去,撞击在防雨棚上,发出咣咣的响声,母亲不时从厨房探出身子,仰着脸看一下我,似乎这样的时光,于她来说就是幸福的吧。
无论我怎样的使出浑身解数,树上的核桃只被敲下来一大半,还有三分之一,实在是能力有限,怎么样都够不着,只好放弃了。
热的汗流浃背,累的精疲力尽。此时,午后二点钟,太阳的光线毫不留情。
从平房顶上下来,我拿起大扫把在院子里扫了起来,将掉落的核桃扫在一推,有些青皮落地过程中已经脱离,有些还不能自动脱落,我将它们分开成两堆存放,去了青皮的,用篮子擓(kuai)到平台上晾晒,青皮尚在的,就直接堆在院子里,嘱托母亲过两天再挑拣。
和母亲一起把核桃捡拾完毕,我找来一把木锨,开始清理垃圾,一桶一桶的提到村口路边上的大垃圾桶里面倒掉,前前后后清了七八桶的垃圾,让母亲坐在凳子上,看着我干活。
把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实在是太累了,母亲要我躺屋里歇一会去。好吧,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母亲也可以放下心了。
这一天回来就是为了帮助家里干活的,不知不觉中,我成了两个母亲的依靠,只怕自己做的不够好。
PS;至此,9月2日回家一天的行程,挤牙膏似的,有空了趁机码几个字,磨磨唧唧终于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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