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无完人,那诸葛亮也不例外。在上篇当中,我们主要说的是“白帝城托孤”,探讨了刘备与诸葛亮之间的君臣关系。那这篇我们就继续在诸葛亮的军事才能和个人品德上来进一步探讨一下过于神化的诸葛亮。
《三国志·蜀书·马良传》记载:“建兴六年,亮出军向祁山,时有宿将魏延、吴壹等,论者皆言以为宜令为先锋,而亮违众拔谡,统大众在前,与魏将张郃战于街亭,为郃所破,士卒离散。亮进无所据,退军还汉中……”
建兴六年 (228年),诸葛亮出兵前往祁山北伐魏国。诸葛亮命令赵云、邓芝占据箕谷,自己亲自率领十万大军,突袭魏军据守的祁山。当时有久经战场的老将魏延、吴壹等。
议论者都说应该以这些人为先锋,而诸葛亮违背众人意见提拔马谡,任命马谡为先锋,统领各军前行。
魏明帝曹叡得知蜀汉来伐后,派大将张郃总督各路军马在街亭阻挡马谡。由于马谡违背诸葛亮的作战部署,放弃水源将部队驻扎在南山上,部队分置调度混乱,马谡的先锋王平连续多次劝谏马谡,马谡都不采纳他的计谋。
而且马谡仗恃南山的地势,不在山下据守城邑。张郃断绝马谡取水的道路,发动进攻并大败马谡,马谡的士兵败逃四散。诸葛亮进军没有落脚据点,只得攻取西县百姓一千多家回到汉中。
诸葛亮回军后,将马谡连同与之一起在街亭作战的张休、李盛等全部处斩。
这就是著名的“失街亭”和“诸葛亮挥泪斩马谡”的故事,那在这些故事当中又可看出什么端倪呢?
据《三国志·蜀书·马良传》记载,“良弟谡,字幼常,以荆州从事随先主入蜀……才器过人,好论军计,丞相诸葛亮深加器异。先主临薨谓亮曰:‘马谡言过其实,不可大用,君其察之!’亮尤谓不然,以谡为参军,每引见谈论,自昼达夜。”
“诸葛亮之所以赏识马谡,是因为马谡自幼熟知兵法,才气过人。针对南人难以驯服的特点,马谡提出了‘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的攻心策略。这一策略被诸葛亮实施为‘七擒孟获’,保证了南方边境的长治久安。”
“针对蜀国‘兵马疲蔽’,民怨沸腾,马谡适时提出‘只宜存恤,不宜远征’的休养策略。”
“北伐前夕,靠马谡的计谋,诸葛亮成功地离间魏国曹睿、司马懿君臣,为北伐奠定了胜利基础,才使得诸葛亮败夏侯,收姜维,破羌兵,灭王郎,紧接着连克南安、安定、天水三郡,曹魏举国震惊。”
小说中是这样写诸葛亮与马谡之间的关系的。马谡说自己与诸葛亮情同父子:“丞相视某如子,某以丞相为父。”诸葛亮说与马谡情同手足,“吾与汝义同兄弟,汝之子即吾之子也。”
就是这样一个情同父子、意气相投的马谡,诸葛亮还是将他正法了。这个故事在我看来十分地饱满,冲突也非常地吸引人眼球。在大多数人看来,这突出了诸葛亮的执法严明。但也有人说,这是诸葛亮在掩饰自己的过失。
北伐失败后,诸葛亮上表自贬:“臣以弱才……不能训章明法,临事而惧,至有街亭违命之阙,箕谷不戒之失,咎皆在臣授任无方。臣明不知人……请自贬三等,以督厥咎。”
当然他也知道,仅仅是“授任无方”和“明不知人”这样的说法,是不可能摆脱李严,甚至是魏延、吴壹等这一众人责难的。他需要一个替罪羊,以便给自己一个脱身的机会,而马谡是最恰当的人选。
其后果终于,也只能是“戮谡以谢众”,诸葛亮则被贬为右将军,但是却依然“行丞相事,所总统如前”。马谡实际成了蜀汉内部政治和权力斗争中的牺牲品。
诸葛亮对这位只擅长纸上谈兵的马谡“深加器异”已暴露出他识人的眼光有问题,这是用兵者的大忌。而且刘备还提醒过他马谡有言过其实的毛病,但诸葛亮仍置若罔闻,可以想见,屡建战功的诸葛亮,在那时已有了自以为是、自高自大的毛病。
由于他刚愎自用,“违众拔谡”,直接导致了街亭失守、进无所据的被动局面。就像有些人说的,“善于小征小战的能手不一定是个运筹帷幄的将军,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也不可能是个能征善战的将士。”
“人各有其才,马谡是个具有战略眼光的高参,而不是能征善战的将军,诸葛亮把马谡放错了地方⋯⋯”
“尽管小说试图把他塑造成战无不胜的神人,但事实上,他还是有军事上的失误、甚至是严重失误的。”
事实上连“挥泪斩马谡”都没有发生过,马谡在失街亭后并没有去诸葛亮那里自敷请罪,而是选择逃跑。后来,马谡被缉捕归案,被诸葛亮判处死刑。但还没来得及执行,他就在狱中病故。
而与马谡关系很好的向朗(曾随刘备入蜀,随诸葛亮北伐),在马谡潜逃后,因知情不报而被革职,优游无事达二十年之久。
如果说这些都还能理解的话,那作者在诸葛亮的个人品德上找到的这一锤就有点让人不舒服了。
据《三国志·蜀书·法正传》记载,“正为蜀郡太守、扬武将军,外统都畿,内为谋主。一餐之德,睚眦之怨,无不报复,擅杀毁伤己者数人。或谓诸葛亮曰:‘法正于蜀郡太纵横,将军宜启主公,抑其威福。’”
“亮答曰:‘主公……当斯之时,进退狼跋,法孝直为之辅翼,令翻然翱翔,不可复制,如何禁止法正使不得行其意邪!’ ”就是说,法正在蜀郡作威作福,甚至到了为小小一点嫌隙而草菅人命的地步。
于是有人希望诸葛亮去跟刘备说说,抑制一下他,诸葛亮却一口回绝了。他的理由是,法正辅佐刘备立了大功,现在他想干点什么事,为什么要阻止他呢?难道辅佐刘备有功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这是什么逻辑呢?
所以“这里的诸葛亮不要说爱民如子,连老百姓的性命都没放在心上。可见诸葛亮毕竟是个封建官员而已,他是不可能像传说的那样完美无缺点的。”
我觉得这就像现在有些明星营销过度的人设,要是塌起房来也是溃不可挡的。但诸葛亮毕竟是个历史人物,功过自由历史来判断。
备注:
《历史上没整明白的那些事》之三国、南北朝篇读书笔记。本篇由紫湘对原文《诸葛亮不是完人》和《诸葛亮挥泪斩马谡了吗?》以及百度百科马谡的故事整合而来,欢迎大家一起来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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