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时,读三毛,曾一度将Echo用作笔名很久,也曾固执地将“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祥,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阳,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写在每一本教材上。依然记得,青春时的梦想是像三毛一样去流浪。
图片来自网络说起三毛,年少时,最初的吸引是那张《回声》专辑,不是人人都熟悉的“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的《橄榄树》而是“今生就是那么地开始的,走过操场的青草地,走到你的面前,不能说一句话,拿起钢笔、在你的掌心写下七个数字,点一个头,然后狂奔而去——”对,就是那首《七点钟》,她将一个青春期女孩子的羞涩与渴望用简单文字刻画的如此细腻,当然这首又被称作《今生》,三毛在多年后写的初恋,当时心情依旧深刻。而这《回声》便是Echo,也是三毛(陈平)的一生。
青春时总有长辈将我们所读的“三毛”与“琼瑶”归为同类作品——言情,可是在阿好心里,三毛和琼瑶不是一个路数。三毛的作品,不管是《雨季不再来》还是《哭泣的骆驼》,是《哭泣的骆驼》还是《梦里花落知多少》,大多语言朴实,白描,生活化,没有太多华丽辞藻;而琼瑶作品以言情为主线,故事曲折离奇,缠绵悱恻居多,辞藻柔美。
很多年以前看她的《万水千山走遍》,感慨于一个人的万水千山需要多大的勇气,从沙漠到绿洲,从失去到拥有再到失去,是一个轮回,那些关于撒哈拉、关于台北、关于西班牙、关于洪都拉斯、关于机场、关于海域、关于拉帕尔玛岛、关于Jose Maria(我们都知道的荷西),读得懂文字,却读不懂那份失落或者绝望,那片蓝色的海域,对她而言承载过幸福、温暖、快乐和很多的悲伤。
曾有人去探寻荷西的墓地,从西班牙大加那利岛的首府拉斯帕尔玛斯(三毛与荷西的故居就在附近)先飞往特内里费岛的首府圣克鲁斯,然后再转机飞往拉帕尔玛岛。拉帕尔玛岛的位置在整个加那利群岛的西北部,也是距离大陆最遥远的一座岛屿。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翻翻地图。那么辗转迂回的路程,当年的三毛要反反复复多少次,才能减了失去荷西的伤心与绝望,或者她也曾无数次的期望,某一天他像多年前分别后的重聚,一声“Echo”然后兴奋地跑向她。
在墓园里待过的某个下午,或者每个下午,她一定后悔过,偷偷从那里乘飞机回台北,荷西抓着机舱门不放,自己依然上了飞机,那么些日子没有陪着他,让他一封一封地写信“骗”她回去。那样的Echo遇见了那样的荷西,也许是她一生最完满的经历。
“结婚以前在塞哥维亚的雪地里,已经换过了心,你带去的那颗是我的,我身上的是你的。埋下去的,是你,也是我。走了的,是我们。”是三毛对荷西的情。
流浪的三毛,也有着乡愁,她深爱台北,不然如何能生出“台北,你若问我爱不爱你,我要怎么回答?”的感叹。
记得当年读三毛时,宿舍里整日放着蔡依林的《布拉格广场》,所以当这首《布拉格广场》的前奏响起来的时候,我又想起三毛和那些年想要去流浪的愿望。
那么读阿好暖文的你,有没有在某个曾经或者某一刻计划或者不切实际地想过要去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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