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头。是一种尖锐的针,如一种病痛。爱重塑了粉碎性跌宕,骨折了我们的恩情。她说你为啥那么做?
我不知道,都是我的构想。你可以理解为一种设计。我对立于我的愿望,我看见一个不可能的拉力,就像不能给予的祝福,重建再造的生存方式。爱人是残缺的临水造物。我同深处音的转换,我再度看见了清冽途程,不是的时候是一种再生性转移。
我不喜欢所有的亲属,但是希望他们能够好活。某种不确定震动起来,我就沉睡,睡够了就醒了,发现是想的偏了但时过境迁。想起某个后山的空场地,只有一个我,我什么也不能分享。来这世上我啥也不想要,也不会带走。
情爱的幻觉似个游戏。纹身的绳索,某些核准某些不,我看见了我的冥冥不平,我闭上眼张开擦亮内在的瞳。我不再想象某个不解的源头,目前的也不再改造。我没想法,也无法进行思想。有一种尖锐快乐离奇疼痛受到加持,始终,始终,寄望于某个人带我飞升和改变。我这么想就是孤独童年的影,我不爱她,我只想丢她不顾。
就这么走下去也是行的,随时都能断裂。崩溃有什么要紧,更黑色的也在这里,凭什么不可以说。没人塞住我嘴巴,我的灵魂哭泣,它没真正的泪。
都是我设定的,请离我远去。都是你无谓的,请体验随便的充盈,与完整。我聚合不住的能源,走一步算一步,我想走在这松快的风中。落就落,也不可怕。惊梦一般,可能又下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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