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把门关上,母亲却叫住了我:“等等,把这个拿走,我看着就别扭”,母亲面无表情的把一张5寸的黑白照片递了过来。我接过照片随手放进了口袋,坐车离开了家,去向我工作的一个县城,华阳县,我在当地的一家国企上班。
一个小时后来到华阳县我的租房内,觉得很困,放下包和衣就在沙发上休息,可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睡着睡着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往下沉去,仿佛我是在水里,有人在水里拼命的拉着我的脚。可是我的手脚都使不上劲,一动不动,眼睛里只能看见自己的头发飘荡在四周的水中。水里的光渐渐被吸走了,又像是被墨色染黑了一样,在我觉得自己快要陷入彻底黑暗时,手机在衣服口袋里欢快的震动了起来。“喂,亲爱的,到了没有,抱歉今天实在是太忙了,没能送你”,刚划开接听键,男友大叔的声音就想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讲了几句,说了什么我都不知道,对方就挂了。拿过沙发上的靠垫垫在颈部又睡了过去了,这次睡得很好什么梦都没有。只是我并未注意到在我脚下出现了一淌水,十几秒后便消失不见了,连个水印都没有留下。一觉睡到肚子呱呱乱叫,看看窗外已是漆黑一片,从包里拿出母亲为自己准备的晚餐,放进微波炉。心里感到有妈妈的孩子就是个宝,今晚有我爱吃的一切,这是自父亲去世后母亲第一次为我准备晚餐。
饭热好后我就盘腿坐在沙发上,开始一边看手机视频一边吃饭,觉得有点冷就去拿毛巾毯盖脚,在盘腿时突然看到在脚踝处有几个清紫的像是手指抓着腿时留下了指印,只是手比我的大了一些。我仔细的回忆这几天休息过程中没有什么情况会留下这样的痕迹,倒推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结果,就又快乐的看起了郭麒麟的相声。看了很多又看了会电视剧沉默的真相,觉得心情沉重,变去洗漱,心里想着反正明天也是休息,晚上可以多看会小说,明天可以睡到自然醒。
坐在马桶上无聊的掏起了口袋,摸到一个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张黑白的5寸照片,一个长着国字脸的我的一个去世多年的朋友。他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他最爱请我吃饭。每次我一休息回家,他就约我吃饭,每次我都带着我5岁的儿子,他从来不介意。关于他的回忆实在是太多了,可惜他死于家中一次喝醉酒的意外,这一晃都很多年了。今天要不是看见照片,我都早已把他尘封在记忆的一个角落里,让他安睡。我随手把照片放在一个花架上,便上了床,可能是被窝太暖和我一会就睡着了。夜里我又做梦了,我在漆黑的夜里,拿着一个不停闪烁的手电在奔跑,身后仿佛有一个拿着尖刀的人在追赶我,汗水模糊了视线,恐惧到眼泪都不会流了,声音也发不出来,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跑,直到一下撞到一面巨大的玻璃。对面是漆黑又清澈的水,我看见一个穿着绿色花裙子的女孩,下水里飘飘荡荡,从她的身体里渗出一丝一丝的红色的血,像是从她身体里伸出了无数红色藤蔓,真是有一种恐怖的美感。我使劲的敲打着玻璃,不停的喊“救救我,救救我”,因为那个追我的人越来越近,我甚至都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我害怕的用尽全力撞向那面玻璃,只听轰的一声玻璃碎了就在这时一支苍白的手从头顶上方深冷下来拉住我使劲晚上一拉一直向上拉我的周身又被没。被包围知道我看到了渐渐射入水中的阳光。我看到一大片的开在水中的白色小花,刚想去摘一朵,突然那朵花变成了一条红色的挣泞的蛇头,我大叫一声。睁开眼,突然坐起,卧室昏暗但还是有大片的月光从玻璃窗投了进来。我迅速打开灯,靠在床头一直在想刚才的梦境。我平时梦不多或者说能记起的梦不多,极少有这种恐怖的噩梦。看看手心还有些湿湿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梦里的水,现在已经是凌晨3点,打电话给男友大叔觉得吵他也不好,也不敢再睡了就在网上搜索周公解梦,一直到5点左右实在太困迷迷糊糊的就靠着床头睡着了。直到一阵敲门声把我喊醒,“梅姑娘,梅姑娘”,一听便是居委会郭大妈的声音,随便套了衣服,打开门,胖墩墩的郭大妈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我说,郭大妈您能不能不要再叫我梅姑娘了,梅姑娘了,再叫我真的要发霉了,再说了我已经快4了,不是姑娘了,您以后叫我小影,小影,您要记住好不好”,刚想去拉郭大妈的手,这时我才看见在郭大妈身后左侧站着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我训训的缩回手,很认真的问“这个警察叔叔是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警察就是想了解点情况,刚才我带着到附近的几家都去过了,别担心,哎哟,这都中午了,警察同志我要去幼儿园接孙女了”,她对着警察一脸歉意的笑,然后扭着扭着走了。“警察叔叔”有什么事吗?一位岁数大的警察拿出一张很大的照片递给我,问最近几天有没有见到。接过照片,我手臂的汗毛就竖了起来,人确实不认识,但在梦里见过,她就是穿着绿色碎花裙的女孩。“警察叔叔我不认识,也没有见过,她是出事还是失踪了吗?”那位抗着拐拐警衔的实习警察,沉稳的说“目前什么情况还不知道,你在想想最近有见过吗?”我又仔细的看起照片,照片上女孩一脸的笑,大概十至十三岁,扎着马尾辫,很可爱。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照实说太荒唐了,即使说了也没有人会信。我却突然问到“你们为什么到这附近走访呢?”警察大叔一脸好笑的说“梅姑娘,喔不对,是小影同志,因为女孩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附近的一个花园,再说了我们才是警察,你还提问起我们来了。她在花园里玩耍附近好几个人都看到了,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那个年轻的警察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我,说想起什么给他打电话,于是两人走了,这时我才想起来我们竟一直站在门外说话,他们不会以为我才起床是为。。。。,低头看看我穿的外衣,啊啊啊,惨不忍睹啊,居然是大叔的一件衬衣,啊,我风一般的滚回床上,一种极致的尴尬啊,真是把脸丢到外国了。趴在被窝里,手还紧紧的拽着那张名片,一看犯罪心理学专家,某某警察局顾问,我又仔细回想他的样子,好像很帅,有点像靳东,个子很高至少也有1.82--1.85,喔,天哪刚刚我竟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吗?我觉得昨天以来我基本没什么知商了,躺床上,小女孩的样子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想如果片上的女孩就是梦中的女孩的话,七有八十她是遇害了,可她为什么
又进入了我的梦中,是想通过我传递什么消息吗?于是我洗漱后,泡了方便面坐在电脑前,开始梳理起,梦里的事件。信息不多:有清澈的水,很深;水里有花,查了一下那种是一种沉水植物叫做海菜花,白色的花,大理州把它叫做“水性杨花”是一道美味的菜;然后就是有一个男性,血和刀、蛇,从心理学象征意义上还可以解读为象征性和暴力。难道这是和性有关的犯罪?最让人难以琢磨的就是她和我之间是有一个什么链接,才让她出现在我的梦里。于是我决定到那个公园去走走,看看能不能记起什么痕迹。
初夏的公园里,到处都是绿意盗然的景象,绿色的垂柳池中的锦鲤五颜六色的花,一切都是那么生机勃勃。我在公园的入口看地图,公园不大也没有什么娱乐场所。虽然我是在这附近租房,平时基本不会到这里来,大多数是老年人来这里锻炼身体和跳跳广场舞。我真是想不起来我和这个女孩有什么交集的地方,以至于她会出现在我梦里。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觉就到了公园的后门,哎,我基本排除了我们之间有交集的可能。正好门口有个冷饮店,好渴。“老板我拿个老酸奶冰棒”,“也给我拿一个,我请客”,一个低沉而又年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警官,你都好巧的跟我一路了,就请我吃个冰棒不合适吧”,我一脸得意的说。“微信付账老板”“好吧走我请你玩点好玩的”,说完对我神秘地一笑,意思是你敢去吗?“警官我很害怕啊,不过我可以考虑考虑”。他却一转身走出公园,上了一旁的公交车,憋憋嘴我也只有一起上了车。他坐在车子的最后排靠左窗口,我却坐在后门的后一排靠右窗。一路上他没有跟我说话,而我给男朋友打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明天我就开始上班了,结局还是一样他一贯的不知道不确定。我的心情就这样晦暗下来,我想我其实一直都是一个独行者吧,就这样我寂寞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推醒了,我竟靠在了他的肩上。脸突的热了起来,尴尬的说“到了吗?这是哪里?”逃也似的下了车,左顾右盼的掩饰着突突的慌乱。看看时间竟然快一个小时了,我敏感的觉察到他有些莫名的情绪,就跟着他走进了滇池旁一个非常大型的游乐园。我心里一直嘀咕来乐园不该是开心的嘛,怎么嗅到了些悲伤的味道呢。走了10分钟左右便又换乘公园的光关车,大概3分钟到了一个类是废旧的场所,有个牌子写着“老时光”,我们在这下了车。这里是一个废旧的很小的游乐场有秋千、晓晓板、还有一条小火车的轨道、还有一些小飞机小动物的摇摇椅、还有一些滑梯之类的设施。他在一排老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而我则坐在他对面的一个掉了色的大蘑菇上。“你说说你知道的关于那个女孩的情况吧”,他看着我,眼里很急切可表情却是那么平静。我说过了我不认识她”,他点点头试意继续,我添了添干涩的唇艰难的咽下口水接着说“可最近她出现在我的梦里,她穿着碎花的绿裙子飘荡在一个有白色小花的水里,水很深很清澈,我总是在梦里要么被人拉近水里,要么就是有人在追杀我”。我拉开裤腿,漏出脚躁,那个发青的指印清晰可见。他蹲了下来仔细的看,而我正好能看到他的鼻子、嘴唇,心里一下又觉得完了完了美男啊,赶快闭上了我“犯罪的”眼睛。他一起身,空气有小小的流动,一股幽香钻进了鼻腔甚是好闻,这是一种非常特别的味道,市面上应该没有同款的香水又或者说不是香水。我的鼻子甚是奇怪,有时臭气熏天我却闻不见,有时呢又比狗鼻子还灵敏。时间很慢仿佛有种停滞的感觉,就在这时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声音“哥哥,哥哥,哥哥”哐的一声巨响把我震得心神具碎,我猛的睁开眼睛,只见他低着头坐在刚刚的位置上沉思,视乎是没有发现我的异常。“那你是怎么看待这个事件?”他的眼神里快速的划过一丝期待,而我捕捉到了。“你是指诡异的手指印还是指梦境”,我觉得他问的有些不具体,“女孩”,他简短的回答。“我认为女孩已经遇害了,她的死可能与性有关。她被沉尸在一个清澈开满海菜花的水塘或者是湖里。她可能和我建立了某种链接,所以我能梦到她,她用梦向我求助”。我一脸认真的说希望他不要认为我就是一个“神经病”,或是“神婆”。他久久的看着我,眼睛深遂的像是海底深处的裂缝。在我觉得我就要被吸进他的眼里时,他拿出手机走出了几米远,说了大概1分钟的电话。我们又沿着来时的路返回,一路只听到风的呢哺。到了游乐园大门时,一张警车一张大众越野已经停在门口了,他请大众车送我回去,他却上了警车风驰电犁的离开了。路上收到一条感谢短信,并说再联系。 回到租房已是傍晚,叫了个外卖,开始收拾第二天的物品,明天一早上班就是8天,心里一直担心今晚会不会在做那个诡异的梦,因为今天我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想到又要投入那暗无天日的工作,浑身就无力,早早的就睡了,意外的是一夜好眠。
8天的工作每天的事情都非常多,我就在很早的起床很晚的睡觉,8天的工作每天的事情都非常多,我就在很早的起床很晚的睡觉,还有夜班中渡过了,这期间太累了没时间做梦也没有警官的信息,我也就淡忘了,又开心的期待下班后大叔男友会来看我,我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只有一些碎碎的联系。
8天后大叔男友还是远在天边,值得高兴的是我又可以睡自己的床并睡到自然醒、又可以和我的肉肉和花花草草在一起了。回到租房,我又畅快的倒头就睡。到了傍晚,就去新知图书城看书了,津津有味的看了一本很早就想看的东野圭吾的《解忧杂货店》,这是一本温馨的书。睡觉的时候都还在想那个能穿越时间的杂货店,还真是神奇,又想起一部韩国电视剧《信号》一部穿越时间的对讲机,解开了一个又一个尘封的罪恶,故事好、拍的好、演得就更好,这是我非常喜欢。的悬疑,罪案电视剧之一。
深夜梦如期而至,还是那片水域,我看见一个穿绿色碎花裙的女孩坐在一头蓝色的鲸鱼上,她在离我很远的地方看着我,朝我挥挥手,然后掉头朝着水的更深方向游去,快要看不见时隐约的我看见一个什么东西落进了深深的水底。虽然是在梦境里但我真实的感受到一种释怀又好像还有一些感动。果然是好梦,一觉醒来居然神清气爽。点开微信,一个一把布偶的头像申请添加,潜意识的我认为就是那个警官。通过后,一条信息及时的跳了出来“打开窗子”,我的卧室有一面大大的玻璃窗,房东在上面开了一个窗子。原来看房时,因为这扇窗,我一看见就喜欢上了。我打开窗,楼下花台上放了一盆正在盛放的柜子花。紧接着一条信息进来“送你的,下午3点楼下见”。心里那种突突的感觉又来了,视乎还有些窃喜。栀子花是我非常喜欢的花,我把它放在卧室的书桌上,这香味真是让人沉醉或是堕落啊。这半天就在打扫卫生中过去了,到了2:30分我就开始为出门准备了,天气正好我选了一条黑色长裙,套了一件乳白色西装外套,化了个淡妆,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下午3点还是那张大众,开车的还是之前的那个司机。我并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直到来到距离县城50公里的殡葬场,我很是惊讶,刚拨通警官的电话,他平静的声音就传来“抱歉,没有提前更你说,我在12号告别厅,现在什么都别问,晚点告诉你情况,再次抱歉,当做是一个朋友的请求好不好?”“好”我都没有认真想嘴巴就答应下来,看看自己的穿着还算得体,便朝遗体告别厅走去。小小的告别厅里挤满了人,一个穿着很朴素、容貌枯稿的妇女正在默默的哭泣像是她的妈妈,一个穿着不合身有些紧凑的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一脸颓然的站在厅里中间棺木的旁边,木然的看着睡熟一般的孩子。还有几个人可能都是亲戚,也是一脸的悲伤。那个警官和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矮胖中年男子静静的站在角落。
为了不影响气氛我就略略的走进几步站在门口,一会葬礼的司仪进来了,说是做最后的告别,每个人顺时针的绕棺木一圈。我想这孩子既能入我梦境,也是有缘那就送她最后一程。厅里很安静,视乎都能听见眼泪落下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就到我告别了,我缓缓的走过去,静静的看着她。直到现在我才看清楚她的样子,小小的嘴巴,尖尖的鼻子,眼睛却是看不见了,我想那一定是双像春天般明亮的眼睛。一瞬间我就想到了昨晚的梦境,“终于找到你了,你安心离开吧,去那个没有痛苦的世界”我在心里默默的这样对她说,正当我转身要回到原位时,她的妈妈一个箭步串到棺木前激动的喊到“她的手动了她的手动了”大家一起围上检查。最后证明孩子仍然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她僵硬的手只是在这个瞬间松开了,露出了一个绿色的鲨鱼钥匙扣。她的妈妈再也控制不了的抓着棺木大哭起来,一声一声对不起你,让人的心都要被喊碎了。后面的流程我就没有参与了,和那个中年大叔坐在接待大厅里,可他总是用一种怪怪的眼神偷看我。过了很久,警官回来了,和中年大叔讲了几句话,我们就坐车离开了。车子朝市区的方向开去,一路大家都默默无语。最后来到一个环境十分幽I静公园里的一家餐吧。坐在一个角落里,我一坐下就被这软软的米色圆式沙发所包围,我深深的陷进去,闭上眼。夕阳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又从爬在玻璃上层层的绿色藤蔓叶射了进来,斑驳的点点落在身上。大约过了15分钟后,我才缓缓坐起。“今天的事我很抱歉,非常感谢你,真担心你不会来,这种事还真是难为你了”,他一边真诚的说一边将那个鲨鱼钥匙挂件递给我。“这个是他家人的意思,这个挂件一直握在女孩手中,我告诉他们你是为案子提供重要线索的人,没有你我们可能很难那找到那孩子,所以他们请我将这个送给你。”接过挂件我很仔细的翻看,最后哺哺的说道:“真是神了,你知道这个挂件是谁的吗?是我的,是我的,真是不可思议。”他一脸狐疑的看着我,嘴张大的可以塞入一个鸡蛋,咽了口口水艰难的问“你怎么证明?”“你看这里尾巴上刻有两个字母,其实是拼音WL,W是我的大叔男友姓氏的第一个拼音,L是我的。这是大叔男友给我买的,我很喜欢经常带在身上。我还说怎么最近怎么找就是不见了,可能是我丢失了被这个孩子捡到了。”他征证的看着我说“法医在做尸检时,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在不伤害手指的情况下拿出这个挂件,因为找到孩子后线索很多,法医想这可能是孩子的心爱之物实在是不忍心将她破坏后拿出来,就让它一直保持原样,直到你刚刚瞻仰仪容时,它却松开了”。一番话后,轮到我张大了嘴巴,最后憋出一句话“这是物归原主啊”。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一个情况了,其实我是个唯物主义者,怪力乱神的事我一般不信,可这一系列的事真是科学无法解释的。“那你能给我讲讲事件的真相吗?”我真的很想知道孩子怎么会这样死去。
他靠着沙发,用一种压抑而又低沉的嗓音缓缓说道:“孩子是红旗小学6年级的学生,成绩很优秀,虽是小小年纪但也长得亭亭玉立。省里的一位知名企业家给学校捐赠了一批校用设备,在去学校出席活动时,孩子作为学生代表发言感谢,当他上台接受孩子给他带红领巾时,他说他味到一种处子的味道,非常特别,这种味道一下就刺激了他的肾上腺素,他激动的抱了下孩子,结果他长期没有感觉的某个部位马上坚挺起来。他当时激动万分,他是一位有头有脸的企业家正值壮年,但是他却患上了阳痿耗去巨资也没能治好,直到那天他遇到了那个孩子。后来他找人设计把学校的一位老师陷害,最后自己出面帮了他,还给她的老婆安排一个不错的工作,这位老师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成了他的帮凶,把孩子已各种理由带出学校带到他在远郊的一所别墅了,就这样他越陷越深。涉及十多名孩子,和几个市里的政府要员,孩子是窒息性死亡就沉尸于别墅附近的一个人工湖,尸体放在裹尸袋里用铁链绑上。”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泪水模糊了视线,手里紧紧拽着那个挂件,我起身走出了房间,跌跌撞撞的朝屋后的小路跑去。直到精疲力尽,直到我毫无知觉的倒了下去。醒来时,只看到男友大叔坐在床前一颗一颗的给我拨松子,我突然觉得好委屈,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大哭起来。他的怀抱真温暖,哭着哭着又觉得自己滑稽无比又笑了起来,抱着他就不肯撒手。他给我擦了擦脸,又抚摸着我的背说“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还让大叔担心,该打”,他宠溺的敲了一下我的脑门。我觉得好幸福,抬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抱歉,最近事情太多了,工作也不近人意,亲爱的冷落你了,你病了我都不知道”。我这才迟钝的发现我是躺在病床上。“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仍是抱着她,撅着嘴问。“一个小时前接到你的电话,说话的却是个男的,他说他是警察,你在帮助警察办案时因晕倒了,希望我来照顾你”,大叔也抱着我说“对不起,没有照顾好你”感觉到他手臂传来的力量,我把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活着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真好。I
寂静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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