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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电影《芳华》表达不只是青春

【散文随笔】电影《芳华》表达不只是青春

作者: 建于 | 来源:发表于2019-02-20 21:52 被阅读10次

又看了一遍电影《芳华》,多了几分感慨。这部电影当时没能如期上影,也有一些非议的声音。对于中国的电影审查制度,很多时候确实还是比较遗憾的。

回想起来,我能想到的是,当时中越之间好像有高层互动或者说两国有国际交往活动。电影涉及越战题材,可能延期上影了。

虽然不知道官方审查到底是什么标准,但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是不是真的多此一举?我们向来是大国情怀,包容心态,对于近邻,可以说有些以德报怨的感觉。

电影里面确实没有多少战争镜头,至少没有出现过敌军。但是,战争的血腥与残忍恐惧拍得很到位。无论如何,我们应当反对战争。因为,战争是要死人的!

事实上,小说原著中也没有多少描写战争的段落。只不过作为故事的转折,交代人物的命运而已,那就是刘峰残疾、何小萍精神疾病。

芳华,当然指的是青春,一个人最好的年华。小说更多地在于渲染文革期间,集体主义极权主义环境下,青春期的枯燥与压抑。物质匮乏,一瓶辣酱可能就是最好的馈赠。

刘峰之所以被称为雷锋,做了很多好事,任劳任怨,成为别人情绪的垃圾桶。这完全是因为他人好,或者说不懂得拒绝,不愿意拒绝别人。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交代过他的家境。至少,他没有陈灿那样一个军区首长父亲,甚至他连一个何小平那样有资格进劳改农场的父亲也没有。

但是,他是一个男人。对于自己喜欢的女性有追求的权利与想法是很正常的。在那样一个极左的时代,对于他而言“学雷锋”可能是他超越阶级固化的唯一途径。

所以,林丁丁问他为何那么无私,他的回答是他有私心,有很大的私心。他“学雷锋”就是为了等到有一天能够有机会跟林丁丁表达爱意,他的爱是无私的,甚至是要等到林丁丁进步也就是入党转正。如果你看过一些知青血泪史,也或者说电影《天浴》、《陆犯焉实》,大概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有人认为刘峰傻,其实我认为他并不傻,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好人,也是一个聪明人。或者说就是一个普通的人。

小说中,关于转折的这一幕写的更为详尽一些。那天晚上,在只有林丁丁和刘峰的场所,两个人之间的聊天那种氛围至少是很暧昧的。小说中,确实提到是摸这个词。

  对于刘峰这个人物,可以看来长得帅,为人好,很能干。至少,小说中林丁丁还是有一点喜欢她的,或者说不反感。在那样压抑的情况下,有一点故事也没啥。

可以说,刘峰的那一个主动的拥抱或者说抚摸,绝对是在会错意的情况下,也或者说是林丁丁放任的故意诱导下发生。两人处在那样一个情景,对话那么暧昧,林丁丁把自己置身于那样一个场景,可能意味着允许发生点什么。

实践经验,以及诸多的文学作品已经告诉我们。在遇到真正喜欢的人时,男人的第一反应是胆怯,女人的第一反映则是勇敢,这也是心理学的一个结论。

实际上,电影里已经暗示过了,林丁丁的揭发显然不是因为他的贞洁观。而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因为,有一个镜头,是一个战士给了她一点好吃的,就偷偷亲了她的脸。舍友也说,凭啥别人能抱刘峰不能抱。

这完全可以说明,如果不是被别人撞见,可能抱了就抱了摸了就摸了。情之所至而已,以现在90后们眼光来看,这有啥呢?

还是不得不说,就是在那个时代,也是如此,摸了就摸了,亲了就亲了。当事人个人之间,其实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那么,要命的是什么呢?

要命的是在那个极权主义时代,国家也或者说政治介入私人的生活太多了,管得过多了。结婚得开证明,几个人在一起唱歌跳舞听邓丽君,可能犯流氓罪。更为要命的事,总有一些人会借以政治之名上纲上线地“整人”。

现如今一样,很多东西依然是禁区,不在容许讨论的范围。这样说,倒不是说反对,也不是主张一下放开,只是想表达一下我们的政治文明、自信程度,还远远不够,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其实,这才是原作者更多的想反思提及的,跟严歌苓的其他作品一样。青春芳华不过是个外壳,她要写的和说的还是时代对个人的禁固。想要追问或者说反思的是,青春芳华在那样的时代,真是多么可惜,遗憾的是没法重来。

她要说的,绝对不仅仅是青春芳华易逝本身那么简单。如果仅仅是那样的层次,应该来讲《致青春》、《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匆匆那年》、《夏洛特烦恼》已经够多了。如果非要表达60后、70后的青春,《血色浪漫》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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