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深圳也几天了,今天准备回去了。
来这几天干了啥?好像啥也没干。知道了啥?似乎还是啥也不知道。
如果非要编一个理由哄自己,那就是能来深圳就是很勇敢的迈出了第一步。
其实我很懒,而且很会贪图安逸。当年手下一个同事就说我,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想当年我还是比较乐意这句话。
刚刚看白鹿原,里面的有这么一句话,人生来就是受苦的,所以在出生的时候才会哭。但人如果死了真的会有天堂或地狱接收吗?
前两天在朋友那里住着,聊了很多以前和现在的事情,话说当年,不悲不喜。
很希望做一些事情,也很希望有一些事情发生,但这些东西归集到一起,于是成就了我的现在。
当年有个女孩,在劳动节假日的前一夜,共度春宵。出租屋、一张床,从天黑聊到天亮,衣服没脱,手也没碰,就这样一夜情缘。
还记得曾经做过一个很无聊的梦,梦中一人扛着锄头在唱歌,老鼠爱大米,一首人人会唱的风靡中国的歌。女孩打电话问我,她母亲竟然哼唱了一首歌,让我猜歌名。我脱口而出。她惊得呆若木鸡。
不愿意因为哪些事情故意躲着她,不想记起最后为何分开。只知道那时候心真的很痛,也清楚现在有点想她,不闻其过程,不问后结果,只想知道到底过的好不好。
毕竟曾经有那么多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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