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放假,回了趟老家,一是为父母户口本的事情,二是看看故乡的山水。
一进入农村,便感觉到一阵的萧条。没有成群结队的孩子吆三喝五地在门前走来走去,没有彼此起伏的狗叫声,没有三五只母鸡带着小鸡四处觅食,也没有老母鸡下蛋后咯咯的叫声。听婶婶说十多位小时候见到的叔叔伯伯、婶婶大妈们都故去了。现在农村里,大部分房屋都空着,而有的房子因为没人住,年久失修,破败不堪,有的倒塌了,被清理了,种上了蔬菜,看不到曾经住人的痕迹,大部分的年轻人,都远离了此地,只剩一些老幼妇孺在坚守着。那些年轻人,有的在工作地买了房,有的在大城市里安了家,他们早已习惯了城市的繁华,而农村,快成了一片被遗忘的角落。
农村唯一不变的却是门前的那条河流,以及河流两边的稻田,金黄的颜色预示着今年的丰收。那条长长的小河流向不知方向的远处。河底的石子,河底的鹅卵石,静静地躺在河底。清澈的河水,冰凉冰凉的,几条小麻鱼在河里自由自在地游动。让我想起小时候在河里摸鱼、捉虾、游泳,那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那么鲜活,那么难忘。
门前的小河远处的天桥依旧静静的,横跨在两山之间,那天桥细缝里泄露下来的流水,仿佛是贪玩的孩童,落单的孩子,哗哗的往下落着,一日日,一年年,没有丝毫地改变,而我从小时候过年时,就约着成群的伙伴跑到天桥底下,把那冻成冰的冰柱,使劲掰断一根,便朝嘴巴里塞去变成了早已成家,养育两孩的中年妇女!
虽然农村里的房屋一片萧条,但是坚守在农村的人们依旧在向往着美好的生活。在村支书的带领下,他们有的承包了大片的果园,种上了桃子、猕猴桃,成立了采摘基地,有的承包了大片山林,种植了茶叶。有的开辟了养鸡场、养猪场,还有的弄了起了农庄,接待来自四方的游客,日子朝着红红火火的方向发展。
返回的途中,去看了念书的中学。和我印象中的中学有所不同,教学楼翻新了许多,增添了许多。曾经的宿舍,里面早已经变成了摆放杂物的地方,宿舍漏雨,每逢下雨时,外面大下,里面便小下,我们就用桶接着水,听着那滴滴答答的雨水声入睡,到冬天下雪时,早上醒来,发现自己仿佛置身于雪地中,身边堆满了雪。食堂也早已不见踪影,很想念食堂的那位师傅,不知道他身在何处?三舅曾经住过的房子依旧在那里,只是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曾经的宿舍(经过修补的) (曾经的教学楼)教学楼依然静矗在那里,下自习后,独自一人挑灯夜读的场景,那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我一个人做着练习题,四周静得可怕(宿舍就在教室对面,所以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做对的时候,有一种如获至宝、欣喜若狂的感觉,内心有一种极大的满足!
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故乡,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老去的,故去的都会成为过去,一切都会有新的面貌出现。做好自己,努力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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