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犹豫着今晚写什么?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空调屋,感受着时间的流逝。突然听到几声狗叫,旷远,熟悉。我的记忆被带回了家乡。
今年我27,已经有3—4年不曾有听到过这样熟悉的声音。因为在外工作没有了寒暑假,再没有睡在屋顶上与妈妈聊天,听着村里街道摩托声,走路的声音,以及昏昏暗暗的路灯。
也没有了吃晚饭时大家端着饭菜聚在一起摇着蒲扇,讲着三里五村的故事。
也没有在夜晚家家户户关上门后,一阵声响之后的狗吠,那么空旷辽远。
01
而我最害怕在临睡前起来一阵狂风,因为往往意味着永远关得并不严实的窗户会被风掀开,需要经过塞纸或者用砖头堵住。最后可能还是无济于事,窗户被风掀开,玻璃碎了一地。
也可能雨下个不停或者干脆一场大雪,对于第二天需要出门上学的我可能又平添一层障碍。
我希望睡前能解决一个一个困难,醒来是顺利的一天,而睡前的大风往往意味着第二天并不顺利,这也许是我不喜欢的原因。
02
在我印象中,另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场景是………
至少有十年我不曾流泪,至少有这样一个地方给我安慰
在每年冬季来临前,总是会刮起一阵阵狂风,从早上一直刮到晚上,晚上继续刮,可能连续刮三天,让地处中原的我总是想起大西北。
整个天空是昏暗偏黄的,只有偶尔的人在街道上走过。而我在一处没有人住的大院子里,不停的捡桐树的花朵吸吮上面甜甜的汁液。期间也有小朋友陪我玩,但是来来回回都走了,只有我从早玩到晚上,傍晚回家吃饭。
有一种成就感,我居然在那么恶劣的天气玩了一整天,但是回想起来也有一种凄凉感,不分晨曦与日暮,置身于时间的大钟,我感受到人在自然面前的渺小。虽然那时我很小,可能只有7岁左右,但是这两种感觉我都记忆深刻。
03
今年夏天我回了一次老家,在老家仍然大家聚在一起吃饭,一直到晚上10点多各自回家睡觉。这种仍然保留的传统,在昏昏暗暗的灯光下,我审视我自己,有一种时间的穿越,仿佛我还是10几年前的自己,一个黄毛丫头,旁边的爸妈却回不到过去,我不得不敬畏时间。
我有时候从悲观方向看,我们是一群没有家的孩子,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在田里长大,却要在城市辛苦扎根。我从小看到的是辛勤的劳动,但是确是慢节奏的生活。说实话我甚至不知道一个城市双职工的家庭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
如今农村回不去了,唯有在城市扎根,也许下一代我的孩子就是市民,不用再怀念,思念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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