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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28日,保康至神农架高速通车。嫁在马桥的大姨妹云万芳与小姨妹云万红,两人商量做出决定,邀请全部娘家人到马桥过年。屈指一算,娘家人聚齐一共26人,加上两个姨妹的婆家人18人,总计44人。一进入腊月,两个姨妹的婆家,便开始了精心的准备工作。因疫情原因,国外生活的女儿一家三口与西安工作的妻弟云万斌一家三口,告知均不能回家过年,在深圳工作的妻侄儿云梦若一家四口,在襄阳过年,吃团年饭聚在一起过年的人员是34人。
2022年1月29日上午,农历腊月二十七,因天气恶劣,襄阳至保康段、神龙架方向五道峡至堯治河段高速,全部封闭。十点,气温渐高,高速开放,大姨妹夫清海、侄女婿晏鹏和妻弟万杰分别开车,先行赶往马桥。腊月二十九,全部人员到位,在小姨妹万红家吃团年饭,全家人其乐融融,把酒言欢,各自总结一年的收获与不足,席间说不完的知心话,美酒喝了一杯又一杯,长辈给小辈派发了红包。
凌晨,辞旧迎新,家家户户鞭炮齐鸣,烟花璀璨耀眼,共同庆祝盛世华年,岁月静好。
期间,年轻人不顾雪地冰滑的局面,驱车到神农架国际滑雪场去滑雪,玩的开心极了。初四夜晚,大家围炉夜话,都感觉到这个年过得热闹,这个年过的顺心如意。
初五,在两个妹妹家团聚过年的人陆续返回,大家依依不舍,告别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清海母亲送客人上车,拉着手久久不放。我们由衷的感激两个姨妹的婆家,为亲人们过快乐热闹年做出了巨大付出。我们深切的感受到,乡村通过国家精准扶贫好政策发生了沧桑巨变。水泥路面的村道修到家门口,自来水龙头安到灶台边,乡亲们的住着近年盖的新房、家庭装饰摆设、衣着、餐桌上的菜肴、杯中的美酒与过去都有了天壤之别,日子过的红红火火。我们庆幸赶上了一个好时代,成为这个时代幸福的人。(摄影器材:oppo ren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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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七,上午十一点,家中部分人员从城里出发,驾车到达马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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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家,大姨妹夫周清海,穿上围裙,把从城里带回的年货放到家中。清海的母亲,年近八十的老人,喜出望外,不顾高龄,跑上跑下,快乐的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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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县医保局工作的大姨妹云万芳,不顾舟车劳顿,帮忙从车上拿东西。她去年因公腰部受伤,做了手术,身体还在恢复期,过年的事宜大多都是她在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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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讯哥嫂回家,弟弟周学东匆忙迎客,脸上挂着笑容。学东在杭州工作,腊月二十六,带着妻儿,长途跋涉,回家与亲人团聚,陪母亲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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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侄女婿晏鹏,年轻有为,三十出头的年纪就做了小老板,大学毕业后自己创业开公司,风生水起。他从西藏赶到武汉,又从武汉赶到保康,开着新买的奔驰,我们一同从城里赶到中坪清海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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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妹夫周清海从事律师工作,一年四季忙的马不停蹄,这些年,成绩斐然,换了新车,在老家与弟弟为母亲新建了楼房。他在家中排行老大,家中大小事务义不容辞,切实担起了老大的责任,熟悉他的人都说他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是个少见的优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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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东媳妇戴维,江西九江人,回到家中,不做大家闺秀,菜园摘菜,居室打扫,里里外外协助学东,操持家务。我们的到来,给她们两口增添了不少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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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桥团聚人员阵容较大,每餐三桌人员有余,清海从姨妹夫刘德庚大姐家,拉回桌椅碗筷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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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德庚从专业公司拉回了三十件餐具,自家留用了十五件,让清海拉回十五件。用罢后,再通知餐具老板拉回,根据用量,结算费用。如今,餐饮行业分工细致,出租餐具,给多人口家庭团聚,带来了极大的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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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岁的母亲黄培月,身体不舒服,患了严重感冒,学东陪母亲在门诊打吊水后回家,老人一刻也不停留,忙前忙后。
有母亲在,回家有妈喊,家是温暖的,心头是温暖的,做儿女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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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海、万芳考虑周到,尽可能把客人都安排在家中,不到酒店登记。他们在宽敞的楼房里,新添置了床,配套了暖和的新被套和床单。侄女秦琴与万敏把每个房间的床布置得妥妥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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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离世后,能到乡下过一次年,已然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到马桥河南坪、中坪过年,我们又仿佛回到了十好几年以前,陪在父母身边。不同的是,如今的条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现在的环境今非昔比,舒适度让人难以想象,房间里有卫生间,能随时洗热水澡,吃着自家菜园里现拔出来的新鲜蔬菜和粮食喂养的猪,屋里有温室火笼烤,炉子上煮着香菇土鸡火锅,腾腾热气,香气四溢。我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美美的幸福感,无法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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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的农家食材,不需要高端的配料,佐以简单的葱姜蒜,就是一道道美食,总让人食欲大增,情不自禁的要比往日多吃一碗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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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围坐在餐厅里,喝着美酒与饮品,祝福我们生活在这个幸福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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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安装了WIFI,信号满满,即便在乡下,可随时关注时事,畅游四海,可随时与朋友微信沟通,相互拜年。有人感慨到,往日城里的孩子不大喜欢回乡下,不是家里不好,而是家里没网络,孩子们离开了手机,就没有神了。现在好了,家里有了WIFI,既留得住孩子,又留得住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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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八清晨,学东把烤温室火笼的青杠栎码放的整整齐齐,他说,母亲年事已高,她弄不动,年后我们走了,免得她为难。我们多做一点,她就少做一点。本来清海家里有一个温室火笼,他考虑到人多,腊月二十二,又在三楼安装了一个大温室火笼,还新添了两个电火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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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妹万芳是个心细的人,她从城里美联超市买回形状多样,五颜六色的小馒头,给娃娃儿们一个惊喜,在下一代孩子们的脑海里种植过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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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海剁了腊蹄和羊腿,正月初二备用。他们的计划是,除夕团年饭和初一在小姨妹万红家,初二初三在清海家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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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海把鱼提前用油炸好,按照家乡的规矩,过年一定要有全鱼,取年年有余之意。有意思的是,清海从城里卤菜店里,还买了八个猪舌头,用酸泡椒爆炒下酒。我们这里猪舌头念做猪赚头,意寓做生意发财,赚大钱,过红火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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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九早上八点,学东请自家屋里的堂兄弟帮忙,一起贴上了春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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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东爬上梯子,把喜庆的红灯笼挂上,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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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东叫上儿子周定泽、侄儿周定煜和云待深,在门口一字摆开鞭炮,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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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清海家团年,把母亲恭恭敬敬请上上席,都端上酒杯,祝福清海母亲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原本上午简单吃点,就直接去小姨妹万红家,中午在一起团年的,清海母亲提议,学东一家三口离家远,回来一次不容易,早上就在家里团个年,哪怕简单些,少做点菜就行。大家都觉得言之有理,就立即照办了母亲的意思。清海端上热气腾腾的米粉蒸肉,烧了全鱼,炒了泡椒赚头。团年所有的仪式一样不少,一家老小坐定,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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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团年饭后,我们就去镇上同心源宾馆洗了澡,大家都换上了过年的新衣服,坐车去河南坪村小姨妹万红家。只见万红大姑姐刘德琼,在厨房做团年饭,小姑姐刘德福打下手。两个姐姐都是乡村有名的厨师,一年四季给人做家厨,她们有艺在身,忙而不乱,加上他们厨具齐全,三桌团年饭没有费太大的力,就美美整整的。万红也就是因为如此,才借力两个姐姐精湛的厨艺,把娘家人全部接到一起,过一个热闹的年。早在五月,她与姐姐万芳就约定,高速通了,就接大家到马桥过年,起先以为是个亲热话,没想当真付诸实施。保神高速通后,从城里到马桥就四十分钟的车程,人们喜不自禁,感受到通畅、便利。民间用这样就一句话来形容,抹桌子倒酒精端菜,通知从城里赶回吃饭都还来得及,现在看来,此言不虚,并非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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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妹夫刘德庚拿出本地新出的熊绎酒,招待大家。其实他家一年四季煮酒,家里储存了地道的马桥苞谷酒,团年饭宴席上还是用最隆重的方式,喝包装体面价高的瓶装酒,表达自己的地主之谊。刘德庚在堯治河一级电站工作,担任副站长,前几年,在河南坪老屋场盖了别墅式的新房,这几年一直忙于还账,直到去年年底,建房欠款全部结清。去年女儿刘云霖考上大学,读了心仪的临床医学专业,他们家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就如开花的芝麻节节高。一场春节年事,可以看出一个时代的变化,一个家庭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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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大家坐定后,德庚、清海、小姐夫宦庭华布置团年鞭炮。德庚有心,在长木杆上绑了铁丝钩,用于放鞭炮,增加了团年的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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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年酒席安排的井井有条,很正式,万芳事先都按计划打印张贴在两家,就餐时各就各位,不再三请四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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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摆放一大桌,主要就坐是老人和小孩,是一群喝酒的弱势群体。
德庚两个姐姐的厨艺果然名不虚传,主打菜品还是农家特色菜,色香味型俱全,好看、味足、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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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里摆放两桌,都是能找到对手喝酒的人,还好,团年宴上都饮酒有度,把持得恰到好处,没有酒醉佬,没有出洋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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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开始,大人小孩坐在客厅里欣赏节目,大人们到牌桌上娱乐,不胜酒力的人卷曲在沙发角落里,咪上了眼睛,长辈们早有准备,楼上楼下的给小辈发红包,小辈们客气不要,弄的长辈们楼上楼下满屋跑,引来一屋子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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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辞旧迎新,家家户户都点燃了整箱烟花和大盘鞭炮,隆隆的鞭炮声,响彻云霄,烟花升空把街道映的通亮。孩子们快乐的摇动着手里的烟花,使劲地玩着摔炮,这是他们最欢乐放松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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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夺目的烟花在中坪的天空中绽放,新的、美好的一年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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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定煜在家门口点燃烟花,感受快乐的除夕之夜。他在襄阳致远中学就读,再有几个月,就要参加高考,步入大学殿堂。乡下的年味,加深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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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自我们住进她家后,就再也没有消停过,把最好的东西给我们享用。清海母亲对我说,晓得我们要到她家过年,就喂了十几只山鸡,年前早早买了她亲戚家用粮食喂养的猪,买了羊腿、割了黄牛肉,买了几十斤中坪面藕,请厨师上门炸了扣肉、酥肉、藕夹、红薯丸子、卷席,又在粉清河里洗净的猪大肠,坛坛罐罐腌满了酸菜,菜园里栽种了晚萝卜、大白菜、莴笋、香菜、蒜苗、香葱等物。她很重视这次聚会,一直为聚会辛苦的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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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一,街道上家家门口铺满了鞭叶,按照当地习俗,保留到正月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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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在街上的行人,都是去亲人家拜年的,道一声新年的问候,送上真诚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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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二,所有人聚集在清海家,大家在他门前合影,照全家福,留下难忘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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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云万萍厨艺高超,煎炸烹炒样样精通。她被安排住在万红家,初二一到清海家,就围上围裙,戴上袖套,二话不说就走到主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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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安排了两席,座次与万红家大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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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就坐的是喝饮料的老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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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喝足了,再拍个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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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一大早,学东把门口散落的鞭叶垃圾清扫的干干净净。八点半左右,我起床后,正遇学东进门,他说,我们中坪的规矩,初三早上家家户户都要把门前门后的垃圾打扫干净。我到街上一看,果然都在忙着打扫,有的用水冲洗,街道焕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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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下午,西安工作的妻弟万斌一家三口,襄阳回来的梦若一家四口,还有土门的万刚陈凤两口,到清海刘德庚家拜年。清海母亲迎接,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一再表示,今年这个年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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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和嘟嘟只要见面,就形影不离,两人在窗外津津有味的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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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大人们陪孩子们一起玩烟花,娃娃们激动的尖叫,兴奋的不知所以,这种快乐在城里是难以体会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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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与嘟嘟手中的烟花此起彼伏,她们开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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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若与寅子的老二小糖果接收爷爷奶奶辈的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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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四,大家准备返程。万红、德庚又把大家留下,说接万斌张俊、梦若寅子,让我们陪。接待几十人吃喝,可不是简单的事,只是辛苦了德庚大姐二姐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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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海、学东兄弟俩,干事业都是一把好手,在家里做家务也是一把好手。他们兄弟俩一个在前台挥舞锅铲,一个在后台默默洗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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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前,万杰两口在清海家收拾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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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海在离别前,清扫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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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五,全部人员返程。在乡下过年,我感受到诸多的温暖与快乐,也只有在丰衣足食的当下,我们才有条件相聚在一起,过幸福欢乐年。
至此,向万芳、万红两家致敬,我们将这份深情厚谊埋藏在心里。最后祝两位高寿的清海母亲、德庚母亲身体健康,福如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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