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已经过去十多天了,我才想起还没写总结。十年之约,是跟简书的约定,是跟非村的约定,也是跟自己的约定,所以,我一定会坚持写下去,不管多晚,也会补齐。
九月份,似乎没什么可以记录的大事,孩子上了学,早出晚归,我和老公按部就班,上班下班,做饭吃饭,遛弯追剧,看文推文。要说有点让人情绪动荡的,那就是农历的八月十二,因为这一天是我故去的老爸的生日。
老爸六十岁之前,从来没有过过生日,顶多妈妈给他做一碗手擀面,多炒几个菜。老爸六十岁生日那一年,我和弟弟都工作了,我们给他策划了一场生日宴会。我们悄悄给几个姑姑叔叔姨妈打了电话,定了饭店和蛋糕。记得我订了一个三层的大蛋糕,整整花去我半个月工资。爸爸坐在主位,头戴生日帽,红光满面 ,大家频频举杯,把礼物一件件像献宝一样拿出来,爸爸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席间他竟然自告奋勇为我们演唱了一首《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至今我的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他饱满热情的歌声。可如今,老爸已经驾鹤西归,天人永隔,甚是思念。
今年的八月十五,是九月二十八日,和十一长假连在了一起。每年的八月十五,我们都会提前给妈妈家送去过节礼物,月饼水果鸡鸭鱼肉,可是妈妈今年提前好几天就打电话说,千万不要给她买月饼,家里太多了,吃不了。好,不买就不买,那就送别的吧。
八月十六,是女儿回娘家的日子,那一天我值班,下班直接去了妈妈家。一进门,就发现妈妈在厨房里忙活。饺子已经包好,压力锅呼呼冒着白气,香气扑鼻而来,羊排?我顺口问了一句。妈妈说,鼻子真灵啊,哈哈。我换好衣服,找了一条围裙,边系带子边把妈妈撵出厨房,剩下的我来吧,别累着您老太太。妈妈不肯走,站在门口看着我炒菜。油刚下锅,弟弟回来了,他把我和妈妈全推了出去,还关严了门,让我们等着吃。八口人,满满一桌,边吃边聊,欢声笑语,其乐融融。要是爸爸还在该多好。只可惜他老人家早已舍我们而去,不知在那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穿暖,有没有劳累,有没有病痛。
临出门时,妈妈从冰箱里拿出三角月饼,这是咱家的圆月,拿回去吃吧。咋这么大?这得多久才能吃完?我瞪大了眼睛,心里直犯愁。好几年前就跟妈妈说过,圆月尽量用小一点的,每个人都能一口吃下去的,可是妈妈不听,每年都买的很大。又大又甜,想想就腻人,可是这是我家的传统,据说从我太爷爷那辈就有这个规矩,我怎么敢打破?只能硬着头皮吃了。
今年的写作真是不值一提,越不动笔越不敢动笔了。好在读书成绩还算可人。读起优秀作品来,如饥似渴,废寝忘食,遇到优美的语句和段落,甚至想高声朗读出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算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
十一出游去了正定,那里有个影视基地荣国府,我硬是拉着老公循着红楼梦里黛玉进贾府的路线走了一遭,亲身感受了一下黛玉当时的感受和心情。那里还有一座赵云庙,原来《三国演义》中的常山赵子龙,竟然是正定的人。我们还去参观了赵州桥,特别有意思的是,在去赵州桥的路上,老公突然唱起歌来:赵州桥来什么人修,玉石栏杆什么人留,什么人骑驴桥上走,什么人推车压了一趟沟......他一边唱还一边用手打着节拍,把我看愣了。因为他平时很少唱歌,今天这是怎么了?你唱的是啥?我咋没听过?你忘了小时候学的课文了?这个歌叫《小放牛》,唱的就是赵州桥。行啊你,还会这个?切!他脖子一扬,给了我一个白眼。
好了,就写这些吧,小说不会写了,东扯西扯倒是没扔,让大家见笑了,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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