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结了,说明梁姬等五大保镖还陪着老板在甲鱼。
司马万陪穆仙娥练玄阴功,直到天快亮,穆仙娥沉沉睡去。
他赶忙托词还去踩个点,见穆仙娥迷迷糊糊“嗯”了一声,飞身出屋。来到大自由市场之外,叫出柴扉,避开司机,给苏义横打个电话。
那么,二战逍遥楼硝烟散尽,吕文雄、吕文英跟三个女魔混到一起,跟司马万又是怎么联结起来的呢。
司马万凡在陈堡家中,就会从他的西街,跑到武馆找刘馆长唠闲嗑。
他跟刘学平唠嗑,可不是普通意义的胡扯就完了。往往通过刘学平的言语,经他的追索,能迅速掌握无数东西。
听说刘学平的武馆要扩招,盖好了新教学楼。这天傍晚,他提了两瓶好酒又来唠嗑。刘学平见他来到,安排志平多加几个菜,叫上吕文雄、吕文英兄妹和司马琴、司马新生作陪。
司马万一看,他司马家俩孩子都在武馆出息了,对刘学平更是感动不已。酒席之间,与吕氏兄妹互相认识了。吕文雄提起从前走的尚派,十分惭愧,今后要改变人生轨迹。
一提茶楼尚派,司马万心下暗暗吃惊。他就要揭开心下的一道谜题,问道:“你师父是不是尚金梁?”
“对,没有师父,俺俩早饿死了。”提起师父,吕文雄那十分尊重,从来不因师父坐牢就感到丢人。
司马万点点头,又问:“是不是主动投案,至今还没回家?”
“对,他要赎罪。”吕文雄、吕文英一起答道。
司马万再问:“他从小拜师习武,是不是十六岁就被逐出师门?”
“对,他十三岁拜师习武,十六岁因行窃被逐出师门。”吕家兄妹当然知道。但他司马万是咋知道的?
“你师父有个大号叫绿毛保长?”司马万紧追不放。
“也对,咋了?”吕家兄妹更加一头雾水。
司马万问到这里,站了起来:“他从来不提自己师父是谁,是怕给师门丢脸,对不对?”
吕文雄、吕文英一起站起来:“对,我们小时候只要犯了他的规,就会被打得皮开肉绽。说他小时候就是这么被师父打成才的。但死活不说他是谁的徒弟,一提这个,总说有辱门风,他没打算让师父原谅。”
司马万说到这里,泪都下来了。上去握着吕文雄、吕文英的手:“孩子,这就对了。你师父尚金梁是我的二师兄啊。”
原来,司马万曾听师父狄伯衮提过,他掌门四十年,除华国十七年至三十一年间没有收弟子,当有二十五年得徒。又因每年缘分不均,只得徒十九名。二弟子走了贼道,民国三十六年被逐出师门,剩十八名。
因而,师父开玩笑,说他这神力飞廉只能传下这么十八名恶来了。
这引起司马万极大兴趣。虽然师父不说是谁,那还不好办,没有他司马万搞不清的事。
后来,搞是搞清了。这二师兄十六岁被逐出师门,长达四十五年,一直没有跟师门中任何人联系。单人独骑做他的事情,旧时整个甲鱼贼道都得听他的号令。
吕文雄、吕文英看他称自己师父为二师兄,一时大惑不解。
司马万本不想讲。看刘学平是现代武馆,吕文雄、吕文英所得师承,业经尚金梁改头换面。下面的小辈与白云燕青门,可以说毫无瓜葛。
但觉得讲一些东西也没啥要紧。于是,只讲了白云燕青门收徒的严苛规矩。师门十九弟子,因二师兄被逐出师门,而成十八恶来。
司马万现在五十二岁,于华国八年恰好十八岁入师,是师父二次执掌白云燕青门的第一个弟子。
算上尚金梁十九个师兄弟,司马万排在第七,他上面有六个师兄。
如果按照师父神力飞廉狄伯衮的说法,不算尚金梁,司马万排第六,前面还有五大恶来。
他这一说,吕文雄、吕文英感到十分亲近,但又觉得这白云燕青门太神秘了,不免非常惊奇。
司马万说了这些,看吕氏兄妹的神情,对师门顿生自豪之念。连日来周旋女魔的烂脑袋,一时间清爽异常。
想起师父对自己的培养,司马万感慨万端。师父师父,其所下功夫堪比生父。师恩难忘,谁他么忘了师父,跟忘掉亲爹毫无二致。
想到这里,忽然想起张才、张暮来。他们那么高的功夫,到底是哪门哪派?交往这么久,咋就没问过这个呢。
司马万就是个咬断筋,只要冒出问题,就决不能不了了之。他好奇心顿起,明天就要找张暮弄个明白。
转天,司马万一大早就跟张暮打传呼。张暮也很稀奇,连忙从赵国旅社向他回了电话。司马万要去白云找他,张暮说正好想到甲鱼看看大姐,无需司马万往白云跑了,张暮顺道拐到陈堡去。
二人约定,就到武馆相会。
张暮还真想看看大姐这个学生办的武馆,欣然答应。
张才一听,也想随儿子一起去,想看看女儿张萌怎么样了。但又怕陈黑有事,爷儿俩总得留一个在白云,只好作罢。
张暮说走就走。坐上公交,约十一点时分就到了陈堡汽车站。司马万策动刘学平已经等在这里,互相见了,有说有笑到了武馆。
刘学平一听司马万说五指翻海轮张暮要来,那高兴得。人家可是武林道顶尖的高手,来武馆指点一下,孩子们可是受用无穷的。
刘学平带上张暮各处看了。来到小餐厅,志平已经摆好满桌子菜肴。吕文雄、吕文英、司马琴、司马新生已经等在里面。他们一看张暮进来,纷纷迎到门口。
大家落座。除了司马新生不用介绍,刘学平向张暮一一介绍了吕文雄、吕文英、司马琴。
张暮一听吕氏兄妹的名字,好生耳熟,腾地站了起来。
司马万看张暮一惊一乍的,扯扯他的衣襟:“坐下慢慢说。”
张暮犹疑不定,缓缓坐下。
吕文雄、吕文英自然知道,碰触了张大侠哪根神经。于是自曝自丑,明白无误告诉了曲里拐弯的事端,来到了刘馆长这里参加工作。
张暮听完,是这样啊。竟有这等事情,对刘学平的做法大加赞赏。人在关键的时候拉他一把,那将是他一生一世的福分,功德无量。
司马万紧接着吕氏兄妹,又讲了飞廉门渊源。
张暮越发感慨,不免颔首,又问了吕氏兄妹师父尚金梁若干故事。对此人做派也是惊叹不已。
张暮了解了一圈,忽然想起陈黑的筹划。他暗暗点头,莫不让吕氏兄妹见见陈黑,说不定是两块好钢。
酒宴中间,言谈举止,张暮发现吕氏兄妹并非贼料,反倒是忠勇有加的孩子。只不过自小没了双亲,多亏他师父拉补成人。这样的孩子如果听任贼道摆布,人生必将万劫不复。
张暮事后,对司马万先说了自己的想法,司马万一百个赞成。当然赞成了,吕氏兄妹是他的亲师侄啊。
二人转而向刘学平说明,刘馆长通情达理,为吕氏兄妹感到高兴。
三人约定,暂时不对他兄妹说明。等陈黑有切实安排,再说不迟。
刘学平也对张暮的助人为乐,非常感动。也想见见张老师,亲自驾车陪他去甲鱼看了张萌。
司马万坚持,在甲鱼不便漏面,也就不去。
下午五点多,刘学平、张暮从甲鱼返回陈堡武馆。
张暮认为事不宜迟,马上赶往白云,面见陈黑。
他们拉上司马万,一刻不停直奔白云。
当晚,张暮与陈黑交流了意见。司马万讲了吕氏兄妹的师父尚金梁及飞廉门渊源,刘学平也觉得这两兄妹可靠。
陈黑当场拍板,让他们连夜回去,第二天他去陈堡见人。
——
白智臣拿赏金去做夏冲的工作,鬼侍人穆仙娥接到一个传呼:“穆总:我们联系不上包庆中,投靠无门,望垂怜一二。茶楼吕文雄、吕文英。”
穆仙娥赶忙把这消息给了辣西施袁一英。
她们手里也有一份甲鱼武会名单,是夏蒂整理的。还标注了甲鱼六县两区各派人物的年龄、特长。
打开名单一看,吕氏兄妹是茶楼尚派的老九、老十。袁一英大喜过望,吩咐穆仙娥赶紧回电话。
须眉霸主梁姬心中窃喜,又有了新的玄阴功桩,不错不错。
穆仙娥回个信息,报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约有十来分钟,吕文雄用公用电话打过来。他们兄妹躲藏在陈堡县农村,那一户人家是个寡妇。妹妹吕文英装的钱眼看就完了,实在熬不下去,包庆中又玩失联,冒昧跟穆总联系。
袁一英听得真切,这不跟方振武、方振拳类似吗?
先不看他们是否堪当大任。关键在于,只要有人手,就有办法。一天天就这么几个,到啥时候才能再弄个大部队。
还真是的,这么久了,忘掉了一件大事。
经逍遥楼两次大战,死伤无数。原来由包庆中负责甲鱼的联络,他战死了,就该及时换联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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