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一碎花连衣裙女子,稍微有些胖,要个儿没个儿,要腰没腰,前面不凸,后面也不翘,不过模样却很是受端祥。只见其斜跨背包,立于车厢交接处,变戏法儿似的从包包里搞出一根香烟:红嘴儿、白杆儿、细细的很是精致的样子。再用打火机‘啪’的一下点燃,默默吸上一口,吞云吐雾间轻轻抬头望向窗外,目光游离很是怅然。时间不大,接起了电话,那粗犷豪迈的嗓音惹得车厢好多闭目养神的旅客都惊掉了下巴。
“你嘎哈呢?”
“……”
“别TM墨迹,我问你你嘎哈呢?”
“……”
“我这TM才出差几天啊,你就在背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有能耐别让我知道啊?”
“……”
“我闲得啊,和你妈说啥啊,咱俩的事咱自己就能解决”
“……”
“别跟我整这没用的,我是啥样人你清楚得很,谁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谁舒服,懂不呀?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拉倒。***”
“……”
“你TM拿这话吓唬谁,那就试试看。”
……
接下来是好多八面玲珑蛋卷儿冰激凌之类的芬芳词汇,此处省略200字。
这犀利的言辞,暴露了其是东北女人无疑。彪悍的女人,凌厉的作风,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的,不知元芳怎么看,反正我已点亮小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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