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日,家人发了《颐和园双梅展今日开展!春节赏梅好去处~》,遂有心去赏梅。我并不喜欢独来独往,如有可能,还是乐意与二三好友共同赏花。于是约得同事贺、赵2位老师,于今早7点出发,到颐和园听鹂馆赏梅。非常感谢贺老师的先生聂老师,他亲自开车把我们送到了西门。我们沿京密引水渠溜溜达达,边走边聊边欣赏沿途冬日树冠鬼斧神工、像人工修剪的壮观美景,惊叹于大自然的神奇,不知不觉,就到达了耕织图附近,记忆中一年一度的梅展所在地。结果发现根本不是目的地。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不应有此失误,但赵老师就是本地人呀。也许她是照顾我面子,知道而不说破。不过,未走多久,我们一行即到达了位于颐和园长廊附近的听鹂馆。
非常感谢贺、赵二位老师的陪伴,但的确对不起她俩,害得她们在放假休息时间陪我起了个大早。上午9点,梅花展厅准时开门迎宾。这次梅展有东西2个展厅,第一次放进去40人,每出来1人,再放1人进去。如果2个展厅都想看,就得排2次队。今年的梅展,品种比以往少,但因为控制了进去的人数,管理到位,没有发生人挤人,特别拥挤影响赏梅的情况。
我们3人是东展厅第一批进去的赏梅者。一到门口,我这个鼻塞貌似有点感冒征兆的人,居然都闻到了浓浓的香味,原来,展厅门口就放有香气浓烈的蜡梅。赏花者让相机或手机“看花”者居多,我也不能免俗。但我拍过一遍梅花后,又回头看了一遍——对不起,这有点不厚道——既是为了闻花香,也是为了用自己的眼光欣赏各种背景、姿态的梅花。有的背景简捷明快,照出来的效果自然满意。有的含苞待放,有的业已盛开,各美其美。同样一株梅花,看的角度不同,视觉效果天壤之别。
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西展厅一株含苞待放的梅花,整盆梅花造型高低错落有致,左边高一些的是红颜色,右边低一些的是白颜色。同一株梅花双色的奇妙组合,看上去却十分和谐。可能2者之比,符合数学的黄金分割率吧。我百看不厌,越看越想看,但也不敢停留太久,总得为在寒冷的冬天站在门外排队等待进去赏梅的人着想吧。何况,据我目测,他们90%都是60岁以上的老头老太。
坦率地说,单朵蜡梅的颜色、花形,给人美感的并不多见。正如排队时等待赏花的一年约80岁的老先生说:蜡梅因为缺水,长得远不如以前滋润,而是像衰老的老人。有人说:浇水不就得了。但梅花整体的生长环境变了,即使浇水也比不上天然雨水和湿润空气的滋润。那位老先生的感觉在某种程度上与我不谋而合。个人看法,柳树绿满枝头时,南方的柳树像脸上满满胶原蛋白的青春少女,北方的柳树像干枯皱巴的垂垂老妪。蜡梅今昔对比,大概如是。不过,在哪座山上唱哪首歌,在当下天气寒冷、几乎万物凋零的北京,有花可赏,有香可闻,知足了。颐和园听鹂馆的梅花: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也期盼着大家去文明赏花呐。
今天得赏双梅,由衷感谢养花水平高超的园艺专家和辛勤的园丁,感谢梅展的组织、管理者,感谢维持秩序的安保人员,感谢贺赵二位老师的陪伴,也感谢家人对我的包容。年关将至,我依然能随心所欲不逾矩地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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