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一过,老天爷装模作样地又温柔了两天,终于,从昨天开始,把冬天的真正颜色亮给了人间来看。
我不禁想起了一个词儿:先礼后兵。
昨天,天阴了一整天,但温度下降并不太大,最低还维持在零下三度左右。
夜里,突然刮起了强劲的北风,呼呼吼叫了一宿,足有八、九级,像似要把窗户都吹下来。
今早起来,到阳台向外面一看,暗自庆幸并没有如天气预报所说的那样下雪。
但见远方的海面上,波浪翻滚,犹如一大锅烧开了的水;狂风把浪花吹成了白色的烟雾,一路屁滚尿流、四处逃散。
下午,阳光明媚。手机显示,室外温度零下十二度。
走在大街上,只见车,不见人。没过几分钟,身上的棉大衣就被风给干透了。
尽管头上戴着连体帽,可总不能老是背着风走。风一旦捎到脸上,依然像刀子割一样,叫人感觉生疼生疼的。
我又想起了当年上大学的时候,第一个寒假回老家、到北京中转的情景。
那一次,在北京下火车,正赶上是早晨,太阳还没有出来。
和几个同学一起,站在广场上,任小北风吹到脸上,就是今天这个感觉——生疼生疼的。
那时,在南方待了不过一年的我,才又找回了北方的感觉,重温一下,什么才是“嘎嘎冷”。
而今对照来看,可以得知,当年北京的气温,也不过是零下十几度罢了。
跟小时候家乡相比,这点儿寒冷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然而,人就是这样子,在新的环境里呆惯了,再回到从前,反而不习惯了。
由俭入奢易,从奢返俭难。
回到家,刚宽衣坐下来休息,就听见有人按门铃。
“谁呀?”
“您好,物业的,给您送礼物来了!”
我打开门。
一位身穿物业制服的师傅隔着门递过来一个小礼品盒,笑着道:“圣诞快乐!”
哦,原来今天是平安夜了。
我赶紧回敬道:“谢谢!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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