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乡愁一直都在,只不过被我埋得很深,不敢触碰。怕引起我太多的无奈和感伤。
小时候大人们之间争斗得厉害,多数是为争几分薄地。可是一点儿也不影响小伙伴之间的玩耍。每当不上学的时候,我和小伙伴们就私下里约定第二天去打猪草。
那应该是我们最盼望的事,个人背着背篓,先是找个猪草多的地方。大伙比着赛的赶紧把猪草装满背篓,然后找个比较平坦杂草又比较少地方。拿着从家里偷的大人们过年节剩下的扑克牌。
当然这种机会比较少。大部分时间要忙整整半天才能装满一背篓的猪草。那时候的猪不吃饲料,主要吃猪草,尤其是鲜嫩的猪草。我们那里地处鄂西北大山区,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都有鲜嫩的猪草。有打牌的机会,大伙那叫一个激动,把扑克牌摔得山响,大声喊出兴奋巅峰的猪叫。
不过,有几回,三姐带着我去打猪草,忍不住在背篓猪草很少的时候偷着和伙伴打牌。结果眼看天快黑了,我们急坏了。还是三姐想出来一招,背篓中间用几根木棍撑着,上面再放上猪草,当然很蓬松的那样有时候家里猪草剩余量多的时候,妈妈顶多就是批评几句。但若是猪草剩余得少,我们可能就挨揍了。那时候我们没有人关心什么教育。大人们关心庄稼地的庄稼会不会荒了,(因为我们那里春夏时候雨水特别多,庄稼地的草疯长。)小孩子能不能多帮家里分担点活干。小孩子则想着能不能有空出去玩会儿。偶尔有颗糖果,多半是家里的外地亲戚来了给带点糖果。所以小时候特别盼着我的那些姨妈和舅舅他们来。
空余时间用一支鞭子玩自制的木头陀螺。现在已经见不到了。在夏天的时候我们还会在月亮地里跑来跑去,那种感觉比现在出去但任何景点旅游都爽。
回不去的故乡带给我是满满的温暖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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