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雪,没有见雪,上午有些凉,到了下午,就暖洋洋的了,想想,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正儿八经的大雪了,再往前想,在童年的记忆里,似乎也没有多少大雪的影子。
忽然想起童年在雪地捕小鸟儿的往事了,应该是下过雪的极冷的天,在天井里扫出一小块空地来,用棒子旗子支撑起一张圆形的匾——现在已经忘了匾究竟是什么样的——棒子旗子上拴一根绳子,蜿蜒伸到堂屋中去,屋里生着炭炉子,火呜呜地响。
匾下面撒上些高粱,麦子,玉米,小米等等粮食,吸引着鸟儿们过来吃,喜鹊呀,麻雀呀,渐渐地成群飞来,屋里的人透过玻璃窗子,看着鸟儿门进了匾底下,就猛得拉那条绳子,让匾迅速罩下,幸运的话能盖住几只小鸟。
我记忆里就这些情节了,具体抓了鸟儿以后啥情况,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关于鸟儿还有一个记忆,往往是在夜半,被桌子上的动静惊醒,桌子上搪瓷缸倒扣着,把儿上拴着一根绳子,绳子上系一只麻雀,麻雀盖在缸子底下。母亲解释说是从屋檐下的鸟窝里掏的,麻雀是灰灰的羽毛,黄黄的尖嘴儿,可怜见的。
关于雪,童年除了这一点记忆之外,其他就没有了。后来关于雪的记忆,是结婚以后,在老家过年,有好几年,都是年三十晚上下了大雪,大年初一我们踩着雪去拜年,村庄里到处是浩浩荡荡的拜年的人群,新年喜庆的服饰,衬着洁白的大雪,煞是好看。
今天是大雪节气,却没有雪,天还暖洋洋的,不止今日,这段时间都是晴天,已近冬月十五,月儿很亮,星星呢,在城里略微差些,在大汶口,星光璀璨,月儿还不很亮的时候,就是星光璀璨,估计现在,星光已经被月光盖住了。
昨天在微信朋友圈看到一句诗,“送我半窗月”,心里很是纳闷,为什么是半窗月,而不是一窗月? 诗人们的意境,真是不好琢磨。
关于大雪,关于明月,总是偏重于精神的世界多些,事实上,我们工作生活,生活工作,像是在泥泞的土地上行走,虽然现实生活中有各种不足与无奈,但在每一个的人的心中,总会有那么一星半点的罗曼蒂克,比如此刻正在你窗前的月亮,它照向你,你望着它,却也只是望望,或许在此刻,你一点也想不起啥子浪漫的事情,一点也想不起一个值得你思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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