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怎么的,这几天莫名其妙地右胸痛得厉害。深呼吸的时候,右胸会牵扯着痛;咳嗽打喷嚏的时候,亦是如此;靠在沙发上休息或者趴在床上睡觉时,倘若有些急促地转身或者翻身,就更会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情况一直好转的迹象,我也不禁心里有些害怕起来,可是,我又委实不敢去医院检查,就这么一直忍着扛着。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妻突然来了兴致,她笑呵呵地扑过来,拉着我便要和我亲热。妻那一拉颇有力道,我的右臂瞬间便被她拉了过去,顿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感从我的右胸弥漫开来。啊!我忍不住闷哼起来,呼吸立刻变得急促异常。见我这般,妻马上就慌了,赶紧问我是怎么回事。见蒙不住,我只好如实招待,妻听了,慌忙起身,然后一本正经地对我说,让我明天早上一定去医院好好检查。我拗不过她,只得点头应允。

妻的小姨夫学过医,并且多年以前,在当地还是一名小有名气的乡村医生。于是,第二天去医院之前,我便打了个电话给他,跟他详细说明了我的状况,小姨夫听后,笑呵呵地告诉我:应该没什么大事,买点头孢克洛分散片的消炎药吃吃就行了。不过,最好还是去医院拍个片,这样比较放心一点,反正也就是几十块钱的事。
小姨夫的话顿时让我有些心安了,所以去医院的路上,我还情不自禁地哼唱了起来。到了人民医院,到了内科门诊,经过大约半个多小时的等待,终于轮到了我。医生向我详细地了解了情况之后,初步判断有可能是支气管炎,便让我拍一个胸片,再做一个血常规。
走出医生办公室,我便径直向抽血化验处走去,可是没走几步,远远地就看见那里见挤满了人,没办法,我只好先到一楼放射科去拍胸片。
相比于抽血化验处的拥挤,放射科则显得冷清的多,拍片处的门更是大开着,我径直进去找了医生,医生接过我的单子,便立刻帮我拍片。拍片结束后,我便坐在旁边的长凳上,一边看手机,一边等着。

不一会儿,一辆小车推到了我的面前,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腿受伤的小女孩。小女孩的妈妈将小女孩停放在放射科门口后,就进去找医生了,我呢,则正好趁机仔细观察观察这个小女孩。
这个小女孩儿长得很是清纯,穿着也很是朴素,尽管腿受伤了,但她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使人一见就生爱慕之心。这个小女孩有些面生,应该不是我们实验学校的学生,从她的身高和体型来看,约摸也就十来岁,差不多应该也就读四年级。看着她,我不由得想起了我们班上的那些孩子,他们的活泼与可爱,他们的聪明与伶俐,他们的调皮与任性,他们的糊涂与失落,都永远地记录在我的脑海中。
那个女孩见我一直在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羞赫了起来,她冲着我甜蜜地一笑后,就连忙转过头紧紧地盯着妈妈的去处。
这时,刚才那位帮我拍片的医生提着一个小袋子走到了门口,他还没有喊出声,我便立刻迎了上去,那位医生会意地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了我,随后,转身回到了他自己办公的地方。我呢,回过头看了看那个还在等待妈妈的女孩,然后便迈开步子向二楼走去。
途中,我忍不住打开了袋子,取出其中的诊断报告看了起来。诊断报告显示的影像所见如下:两下肺纹理增多,心影横径不大,双侧膈面及肋膈角未见明显异常。我赶紧拨通电话给小姨夫,将拍片情况告知于他,小姨夫笑呵呵地告诉我,没事就好。随后,我又去找了刚才替我诊断的内科医生,医生看了看片子和诊断报告,给予了我和小姨夫一样的答案,这让我心中的大石头瞬间就落下了地。
不过,我的眼前很快又升起了一片疑云:既然诊断报告中显示没有任何问题,那为什么我的右胸部还是隐隐作痛呢?难道是因为我太胖了的缘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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