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芬帕克
可乐亚当,浅尝啤酒禁忌
我迅速的把他的中文译名「亚当」写在纸上交递给他,这是在我入学的第二个礼拜,算是第一个班上谈的上来的朋友吧,当汤姆与马兰汀还在各自国家漂泊的时候。
对于中文汉字外国人总是好奇的,他们总是说我们才是符号文字。确实上从日月星辰,下从草木人群都跟图案脱不了关系,正式一点的说法就是象形造字。
联合国小队都被会被我赋予一个中文名字,也就是所谓的音译名。
午后的短暂休憩偶尔集结伙伴便拿出纸笔,但我纸上不谈兵,谈的还是日月观星与甲骨造字。经过多次的演变,一路的由图案简化为文字,好友们也对于中文汉字的认识也产生了新的认知。
亚当,土耳其人,深邃的五官及满脸明显胡渣的小哥,身为同班同学的我刚开始与他也并无太多交集,直到艾伦与玛琳娜的再一次介绍才熟识。日后总会使用「土式」英语口音逗得我们乐此不彼。
除了口语能力,亚当的英文早已无可挑剔,这三个月与伙伴们跑遍了大半个都柏林,举凡港口喂鱼,世足酒吧或是现代艺术的奇特展区等皆能看到我们的踪迹。
马上浮现珊卓笑到快缺氧的表情。
偶尔看书到头痛不已时总会与这些伙伴朋友到廉价酒吧小酌一饮。可乐的亚当,他在酒吧里的封号,身为回教徒的他滴酒不沾了也有年二十二,他曾告诉我其实现在在土国也没那么严谨,年轻人私下总会小酌几次,还是与阿拉伯国家略有差异。
好险是柠檬配爽口冰啤,亚当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打破了禁忌,我们外国学子也无从评论,我倒是看得有些惊奇,与我第一次喝啤酒不同,看着看着在他眼里似乎异常爽口有趣。
这个公园,晚间六点准时关闭。
凤凰公园留学生涯里赚走我大量盘缠的,是史蒂芬公园外的LUAS(爱尔兰路面电车)加值机。从我的寄宿家庭如果走路还需花费一个半小时,而这里可以说是市区的起点或是中心。
很抱歉,都快结束了爱国篇章才开始介绍这里,可能习以为常的风景往往让我觉得不需特别一提,与我去过爱国的凤凰公园相比其风格也是大相径庭。
凤凰公园上野鹿奔驰,灌木丛生,是全欧最广袤的绿地,也是一刚开始与亚当、艾伦们的秘密基地。史蒂芬公园算是都柏林最大景区,说是景区其实还多亏了爱国人们的自然造景与大量野生鸟禽。
巨型苍兰水池搭配欧式凉亭,再用些红叶点缀,诸如此类的风格造景不规则的散布于园区里。把这里完整的逛了一圈,在爱国我还是头一回,入口处的孩童与鸽群正在游戏,搭配着耀眼阳光美化成了抹上一道彩虹般的特殊滤镜。
倒数前一日,纪念我在都柏林。
史蒂芬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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