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俏,独树一艳,我是主场。
按照辈分,我在家族传承应该是‘‘春’’字辈。我老大,一个女孩,父母就起名给我:春芳。现在看起来,俗而不雅,只是一个名分而已。
春芳,不但无雅,还咬口。二叔说:女孩总是要出家的,改了规矩吧!就叫‘‘艳芳’’吧!于是,我的大号就叫艳芳了,小名艳敏。
二叔,给我取艳字为名,我不懂其义,后来,叫来转去的就叫成彦敏了。
谁知道,现实中,我越发的像个男孩子,父亲说:这孩子要是个儿子就好了。二叔也说,女孩就女孩吧!艳字做主场也许更有意义。当时,我是不解二叔的意指,现在才感悟到,起个名字,父辈该是对我们寄予了多大的希望。
万花丛中,总有一花争艳,远近相看,独树一枝,艳才是主场。我更加深刻地领略了二叔给我更名艳芳的用意了。可惜,我懂得有点晚了,辜负了父辈的希望,一辈子没有让父辈亲们省心。
自责改写不了历史,转眼我也成了老人,唯一的就是让余生更‘‘艳’’,独树一枝,赶个主场,精彩一些,再精彩一些,以告慰离去的先人辈亲。
不枉今生,不寄来世,活好当下!
花枝俏,独树一艳,我是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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