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做起了化学课代表自不用说,今天的物理课就要来了,来说说我们的新物理老师。因为他的出现我那“除去巫山不是云”的思想自觉退后,他可以替代陶芯老师在我心中做为一名优秀物理老师的位置。他身上同样带着一种力量,一种自信,一种活力,让人不由得就跟着他琢磨起物理来,或许是他对于自己物理教学水平的自信对我们的影响,又或是他与陶芯老师一样那高效率的教学与生活态度。他是隔壁重点班九班的班主任,这一点当然也在无形中有一种权威性。
上课铃刚响,他就迈着超快频率的步伐风尘仆仆地走进来,我呢总会满怀期待地拿出那本专门的笔记本,做好上课的准备。物理老师总会让你跟着他的思路洋洋洒洒地写上一黑板,并且他会把握节奏,知道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慢,来给我们的思绪一个缓冲的时间,我觉得他的讲课方式跟陶芯老师是很类似的,都有一种激情,一种干练。他有一个经典动作,每每讲到激动处,分析完过后,总会拿着粉笔迈着快频率的步子,凑近第一排的位置,眼睛扫视着教室,把脑袋凑向前问:“听懂没有?”当大家说懂了时,他就放松了般,略微地动动腰。把肚子前的皮带往上提一提,然后又冲向黑板对这问题概要地总结上两句。他很会对一类问题做总结,所以我的笔记本上渐渐累积了很多他教的“秘籍”,这是我的宝贝,我在这里写字毫无意识地总会把字写得很认真。
每当物理课下了,望着黑板那一整面潦草的板书,就有一种经历完各种考验的感觉。现在的我坐在第一排的中间位置,刚换的座位,换座位这对于同学间的相互了解有很大的帮助。
我的左边是一个叫张依萍的女生,她个子小小却不给人柔弱的感觉,说起话来有那么几分执拗,还带着几分冷淡。我和她仅处于基本层面的互相尊重上,但刚哥总和我说她的可怜,因为家庭的缘故,导致她性格上的孤僻,刚哥曾经和她做过同桌自觉对她比较了解。右边是蔡丹丹,我们寝室都跟着小罗亲切地叫她小蔡,和我一个寝室,在我看来她是一个挺洒脱的姑娘,她不会像我一样把自己逼得很急,耳朵时常塞个耳机哼哼歌,虽然这些电子产品在学校都是不大见得光的。身后坐着柯晓聪,前几天刚竞选上了班长。他整天斜倚着,一只手歪着手肘撑起脑袋,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揪扯着自己的头发,他那头发都被他折磨成放射状了,眼睛看着那满是图片的植物属性的书。
才换座位的这几天,我们这里很安静。但这么低头不见抬头见,相互之间都在慢慢地熟悉,下课的时候也会背过身去找他们说笑。柯晓聪那杯子已经是要被我摔残了,他的保温杯总是颤巍巍地独立放在桌子前的一角,我转过身,随之而来的就是“啪”的一声闷响,我装出一副呆愣的表情,以示自己的惊讶与自责,然后赶忙寻找这久经摧残但仍完好无损的杯子。他也是被摔不怕的,杯子仍然竖在那个地方。大家常在一处玩笑,我和小蔡都笑话他喜欢撒娇,在寝室我们女生聚一处谈论起班上的同学,我总不忘说起这一点。时常嗲嗲地叫小蔡“小白菜”,因为这一点,我戏谑地自称自己是他姐,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种豪爽的侠女风范,虽然他在年龄上比我大,但毫不影响我在他面前不自觉的大姐风范。这样一个关系的确立,就像在无形中搭起了一座桥梁,让我们俩的关系就像老朋友一样特别亲切。
就是这样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和班上好多同学都渐渐熟识了,这是一个美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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