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闵正在家里看电视,突然接到了老金的电话,非常的意外,当听说老胡和老凃都在那里后,不禁喜出望外,眉开眼笑的连声说到:马上就来,马上就来。于是关了电视,穿上皮鞋,对着镜子,整了一整衬衣。把他头上几根头发朝两边疏了疏,拿起拐杖像个孩子似的急急忙忙的下楼,出了小区的大门。
老闵和老胡、老金以及老凃原来都是在麻将室认识的牌友、棋友和酒友。这么多年来,一直臭味相投,不在话下。现在居住的地方和他们也隔不了几远,只是他们年纪都大了,再加上疫情,所以他们很长时间没有聚在一起了。刚才一个人在家里看新闻,听说疫情已经结束了,正在高兴的时候,接到电话叫他去聚会,真是喜上加喜阿。这么多年了,真的把自己快逼疯了。天气炎热,他双手杵着拐杖,焦急的等待着出租车。
老闵回想自己一生,曾经是那么的辉煌,如今一个人住着这么大的房子,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禁黯然神伤。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的结果。老闵原来是一名GW员,官至副处级,主持一个经济开发区的工作。在老金的麻将室认识了一个漂亮的下岗工人,一来二去的产生了感情。东窗事发,黄脸婆到单位里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满城风雨。结果纪检部们一查,他不止一个情人,还和多名妇女有染。除了作风问题,还存在经济问题。于是,被组织双开不说,还吃了两年的牢饭。出来后,不仅老婆和他离了婚,几个情况(情人)也对他不理不睬。亲戚朋友也不和他来往。虽然自己做生意赚了一点钱,但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因为吸D产生了幻觉而跳楼,对自己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现在已经是八十多岁的人了,除了麻将室里交的这几个朋友,基本上没有什么朋友了。所以他急切的想和他们会面,唉!不知不觉的出租车已经停在了老金家的门口,他艰难的从出租车里出来。整了整衣服喊道:老金,老金……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妇人,一阵风似的迎了出来。一边大声的应道:哎呦!稀客,稀客,是莫风把您吹来了呢?一边快步上来搀扶着老闵,慢慢地将老闵扶了进去。她正是老金的儿媳妇黄桂花,是这个麻将室现在的管理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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