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骁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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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会在脑海中闪现梅西进球后,诺坎普盛大的欢呼,山呼海啸,一往无前。
2012年,大军和浅浅来到我大学所在的城市进行为期半年的公司培训。为了更好的过二人世界,大军干脆租了一间民宿房,每到周六日,总会call我出来胡吃海塞。
记得那个夏天,异常地燥热。尤其是晚上,那种汗水与皮肤的黏腻感吞噬着每个人的神经,老化的风扇“咯吱咯吱”地转个不停,就算趟在竹制的凉席上,心里不断涌现出的那团火热还是无端得令人烦躁。
在这个夏日的午夜,催眠气息深重的客房里,为了抵御那些无尽的倦意,我们仨一人抱着一牙冰镇西瓜,面前堆积着啤酒、鸭脖、小菜......慵懒地蜷缩在一起,静静地等待着瓜迪奥拉在巴萨执教的最后一场球赛的转播。
比赛还是很振奋人心的,梅西凭借着4粒进球,以4比0最终击败西班牙。巴萨用一场完美的同城德比大胜送别瓜迪奥拉最后一个主场比赛。比赛结束后,球迷们没有立即离开,更像是一个告别仪式,纷纷打出标语送别瓜帅,诺坎普球迷全场唱出这首他最爱的歌,以表致意。
当时就被这高亢激昂的旋律所震撼,久久萦绕脑际,挥之不去。于是就这么爱上了这首歌曲,一听钟情。
于是,学生时代一直用来当作励志的歌。记得在操场上跑步时,耳机一遍遍地单曲循环......那时,英语不好,只单纯觉得旋律让人奋发,想要随着节奏一直往前冲。后来了解了歌词的大意,又查阅了相关背景后,才知道是如此一个悲凉的故事:
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爆发后,路易十六与王后玛丽•安东尼特以里通外国的反革命罪和阴谋复辟罪被处以死刑。临刑前他对着围观的群众大喊:“我清白死去。我原谅我的敌人,但愿我的血能平息上帝的怒火。”
正如雨果在《悲惨世界》中写到:人在时代的洪流面前是多么的无助。
法国大革命争论颇多,确实是政治和思想的转折点。可是从当时的环境来说,革命思想从温和到激进,最后走入极端,到处充斥着恐怖和冷酷,违背了初衷。从法国的中兴英主路易十四的穷奢极欲到路易十五的变本加厉,年代到了路易十六,国债已达十亿之巨。而路易十六和前几位先王不同,没有所谓的桃花绯闻,却是个虔诚的教徒,尊教守道,但性格过于优柔怜悯。有心治理残破不堪的国家,无奈命运多舛,走上了断头台。
曾经的王,现在的寇。
曾经的辉煌,现在的孤独。
Coldplay用轻快异常的节奏,叙述了一段历史的苍凉,反差强烈,意味十足。
“我”也曾统治世界,也曾令敌人胆寒,而革命者洪水般来袭,致使昨天我还一言九鼎,如今已成阶下之囚。Oh who would ever want to be king? 谁又想当王?我是那么不谙政治。于是我对国家和人民犯下过错,圣人彼得自然不会为我开启天堂之门,而我的侍从们,一旦你们离去,也就再没有诚实可言,国将不国,只有无奈。
自由引导人民,抛去法国大革命的争论不谈,路易十六和玛丽只是普通的人,他们本身既不邪恶,也不圣明。当他们从惊恐中醒来,在断头前最后想的除了悔恨和无奈,我想哪怕只是一念之间也会闪过:“愿生生世世再不生于帝王之家。”
一国之君人前的无上荣耀与背后的落寞孤独,以及当权位摇摇欲倾时的哀叹,都使自己久久陷入沉思。歌词所影射的国王,以及中国历史中的李后主、明熹宗,在某些方面令世人赞叹,但却只落得“昏君”二字,念及此,谁又会愿意为王呢。
不禁想起南唐后主李煜,面临亡国悲怆时,所有的哀怅、悲鸣都化作为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一样的际遇。历史如此相像,不禁唏嘘。
正如孙中山先生曾经发出的感慨:“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则昌,逆之则亡。”
历史是人性的重复。最残忍莫过于,英雄末路,美人迟暮。
道出客观规律的同时,又不免冷酷悲凉。直指人心。
王侯将相,不过凡人;生命不息,闪耀出最绚烂的色彩,足以不朽。
Viva La Vida 生命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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