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张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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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风骚,
便何其艰难。
你应该感到了痛,
具体位置的额头,
上不仅仅于上,它作势如
落花。痛便愈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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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至如一个因果,
比如腐烂的东方,
寻着棋子“象”的中国。
或美妙夹缝间,事先把伞
撑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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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迎上一支回溯
般的反转,
从我闭合的唇间你拿走
如果我并不能使之化成蝶儿的文字
————更何况别处之于飞翔,
一片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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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是诞生在了那里,
你也一样。
弹弓般驰张中,
那组合由自于去往湖南
或更早前千里月明,愈发无力。
于是在界限之内,
回响着震耳欲聋的世纪强音。
而如若定断者是一位诗人,
锣鼓,和触摸向那最后的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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