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丽冬天,找到我大学时代听过的一首歌,
如同是遇见那些年轻的自由呼吸的灯光。
灯光照耀不到的地方,我们听着音乐,在饮酒,
有时我坐在窗口,细数夜行的车辆,
车辆载着各种急匆匆的心情。从哪里来,向哪里去了?
如果天空坚持要连续下四十三天的雨,那就下四十三种心态,每一种都年轻又骄傲。
有时我坐在四楼的窗口,一粒一粒数落着花生米,数落着美国产的蓝带啤酒,一瓶又一瓶。
空啤酒瓶坐落在窗台上,在我离开很多年以后,酒瓶上落燕泥,也有灰尘。
那些酒瓶里装满了别前种种,各种品牌的烟屁股,各种零食的包装纸。
我曾经写成的一束诗歌,混着我记录的上铺兄弟的梦里情话,渐渐霉烂。
有一只里面装满了不知谁半夜里生产的液体,自由落体到楼下的草坪上,任凭雨打风吹去,总是没有声音。
那些酒瓶忘记了别后种种,总是一支烟照亮夜空,照亮尘封的这些那些。
少年夜雨和江湖,
有时是我来早了,这里的冬天还没有离去,
寂寥的城市夜里下着雨,火车在亮着灯的站台吐下一个人,一柄伞,一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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