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题记:许久没有做梦了,更是许久没有做跟妈妈有关的梦了。现在已是能很平静地提起不在多年的妈妈了,只有心尖上微微一颤罢了。这些年 ,早就习惯自己是妈妈了,把自己磨练得和妈妈当年一样坚强坚韧了。
吃过中饭,疲累至极,可不是嘛,早上五点起床,忙到十二点。一觉醒来,已是一点零四分,眯了一分钟,喊娃起来上学。孩子走后,继续躺床上 ,没有和以往一样刷手机,迷迷糊糊中睡着了,做了一个离奇的梦。
梦里,田华喊我跑步。
我说:“要洗衣服。”
“今天孩子不上学,我们跑完步再洗也不迟。”
我有些犹豫,没有做声。
“你骑车把衣服带到湖边,跑完步我帮你洗。”
话说到这份上了,已经无法拒绝了。换好运动服,拿上钥匙准备出门,却发现餐桌前坐着一个人。花白的短发乱蓬蓬,一件烟灰色的衬衫,脏的看不清本色。她抬起头,幽怨地看着我,孩童样的语气说:“饿。”
梦中的我脑回路顿时清晰起来,看着她那因操劳而漆黑的皮肤,心里想着儿子八成是遗传了老外婆的皮肤;看着她那小小的三角眼,想起我和儿子也是这样的小眼睛—可恶的是眼角居然向下斜,唉,真是好的都不会遗传,“妈,你怎么来了?”
“我就住在一中呀!”
“啊!”怎么可能。
“来雨家儿子在这上学,又不读了。他是交了学费和住宿费的,我和来雨一起住这。”
怎么可能。他儿子小学和我同学,怎么还会在上高中?他儿子的孩子还小,没有上高中呀。
就在我懵逼的瞬间,妈妈又撒娇地说:“我饿了,学校食堂里没有吃的。”
天哪,王烺这一周都在学校吃的,怎么会没有呢。
胡思乱想之际,妈妈已然不见,田华的“走吧”从隔壁响起 。我拎着一桶衣服,拿着钥匙下楼。
此时,场地发生变化,不再是新城雅苑。我居然站在凤凰小区里,车子呢,车子呢,我明明停在这儿的。
山水名门,我转着圈儿地找车,每一栋楼的前前后后我都找遍了,我那辆墨绿色是电瓶依然是踪迹全无。
祁山小学附近,我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发了疯似的,四处找车。我的车呢,谁偷了我的车,赶紧还回来。咚咚,通通,脚步声一片,我拼命地跑,绝对比去年创造的最好成绩还要强。
跑到了一家小饭馆,母亲痴痴地坐在店里。一拍脑门,才想起亲爱的母上大人还未用餐,喊来老板点餐。大概是过了吃饭的点,老板也是爱搭不理的。妈妈指着图片里的一张,“这个,就这个”。看着图片里,辣椒一片红,感觉妈妈是受不了的,可是她执意要点,你喜欢就好。
不一会儿,菜上来了。盘子非常奇特,类似一个两层的蛋糕,但是并不是叠加在一起,貌似中间还是可以旋转的。嫣红的盘子里各种各样的肉 ,五颜六色的,但是并不清爽,厨艺比我差多了。
就在我不满之际,一个小男孩走过来,碰了碰我的手,递给我一个冰激凌,然后指了指他的嘴巴和我,示意我吃。对于从来都不吃冷饮的我,自是拒绝了。小男孩执拗地递给我,我也固执地拒绝,就这样三番五次后。大眼睛的小男孩歇斯底里滴喊起来:“你妈妈早就死了!”
“不,你妈妈才死了呢!”
我吼完,整个世界顿时安静下来。我回头一看,刚刚坐桌子旁的妈妈不见了,桌子上那嫣红的奇特盘子却在,盘里的肉还在飘荡着热气。
梦醒了,全身虚脱,冷汗直冒。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