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梦小暖
我是母亲在夭折了两个孩子后才出生的,是带着百分之百的幸运来到这人间的,自打我知道了出生的不易,所以对生命有了更多的敬畏。
内心自然更多了对父母的感恩和爱,那种爱,很深沉,就如长辈们对我的爱那般无言,当我尝试着表达出来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满含热泪,无法言说。或许我这一生都不能报答这来世间一趟的恩情。我来这世间一趟让母亲遭受了太多的磨难。
我的出生让母亲担惊受怕,整夜无眠。她害怕我像她的其他两个孩子一样,无法存活。日子本就艰难,没奶了就给喝小米汤,一口一口地喂。外婆和奶奶走的早,我出生后母亲无人照料,父亲在村校教书,无暇顾及。母亲也因此落了一身病,其中艰难我是无法体会和想象到的。
舅母从七山到晓林步行二十多里山路来看母亲,她看着我对我母亲讲,这孩子恐怕难活啊。母亲回忆说,我出生时小巧玲珑,看着相当危险。
还好,生命力格外强的我活了下来,还很健康。
很多人把生命看的很轻,新闻里那些二话不和就跳楼就放弃生命的人,那是因为他们从来都不知道,生命的到来是多么的不容易。
当你知道了活下来的艰难,那这世间的所有痛苦又算的了什么呢?
小时候村里就那么大点地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几趟就能跑完了,土地是滑滑的棉棉的感觉,打几个滚,跟着几个大孩子,窜到这个坎坎,又窜到那个坡坡,到了这家又到了那家,是极其容易的事情。
我知道谁家有好吃的,却藏起来不给吃,我知道谁家有好喝的藏起来不给喝。我自然也知道谁家笑脸招呼孩子,谁家对孩子趋之若鹜。
自然我内心里更加珍惜亲人对我的爱,也因此长了一颗敏感多情的心。
当我想起这些的时候,我渐渐的明白了我为何对故乡是那么的热爱,却又那么的想逃离。我的童年早就决定了我脚下的路。
夏日的的晚上,妇女们都三两个坐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我自然也能听到她们来来回回的说长道短,倒也习惯了,却唯独听见说母亲的不是,心里格外的生气,这些女人啊,拿个夹子夹住那嘴都夹不住。
尽管我的母亲因为从小生活在农村,观念格局都是一股乡间地头的小器,那小器里藏着的是对吃饱穿暖的热切渴望,藏着的是对她子女最原始的保护和疼惜。
趁着农闲,母亲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织毛衣,低着头,一针又一针,爷爷的,父亲的,哥哥的,我的衣服都曾是母亲的工作,在商品市场还未普及到乡村的时候,缝缝补补地穿衣服,那是长有的事情。
现如今,谁还能想象有那么一段岁月呢?
而我的母亲,从来都是轻描淡写。
她说,日子是闭着眼睛过的,路是一步一步走的,往好过的。哪有苦啊,只有甜。
我骨子里的一种对生命的乐观,我想是来自母亲的。
我对生活总是充满乐观,哪怕是在最差的时候,那时候,跟刘先生结婚,无房无车,无存款,婆婆癌症,公公去世。再看时,那段委屈痛苦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在那段兵荒马乱的岁月里,都是母亲在鼓励我,积极向上爬。
经历了这些事情,我越发的感恩母亲带我来到这世间。尝尝生命的苦辣酸甜,是非曲直。当我悟到这一点的时候。很多事情我都看开了,明白了,也更加的珍惜生命。
张晓风在《我喜欢》里写的道:
“我喜欢活着,生命是如此地充满了愉悦。我喜欢冬天的阳光,在迷茫的晨雾中展开。我喜欢那份宁静淡远,我喜欢那没有喧哗的光和热。”
感恩母亲,感恩生命。
我是梦小暖,热爱绘画,热爱写作,热爱摄影和旅行,宝妈一枚。热爱一切的美好正能量。热爱分享。热爱赚钱。感恩遇见。(id:wlf604302809lx.公众号:追梦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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