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使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这些事,也就是说现在的孩子们已经完全不用知道学工学农学军三件事,我也不想解释这三件事是怎么一回事。毕竟,我没有普及历史的义务。何况,我对我所记忆的历史,也因其模糊,而多有怀疑!
当然,现在的孩子还有一项开学军训,我不能近距离观察,不了解情况,自然也就不知道它和当年军训,是什么区别?
我为现在的孩子叫苦,已经不是一两天了!身边刚刚小学一年级的小P孩,放学的路上,问我:高中入学率这么低,我到时候考不上怎么办?
我,被问的,痛不欲生!
才7岁的孩子呵,仅仅只是考个高中,就提前五六年,焦虑如此?我们还有自己的养老的问题没解决呢啊,怎么怎么办?
就回想起来当年!我们,哪一个同学有升学的焦虑?学工,学农,学军,我们的学习生活,何其简单又快乐!
我们学工,去滕县印刷厂。巧合的是,我们学校工宣队,就是印刷厂派人来的。
印刷厂里的活计很多,除了参观学习,上手的活,我喜欢右手食指上套上橡胶指套,数纸!厚厚的一叠纸整齐放在案子上,数的时候,掀起一角厚厚一叠,成扇面,用戴了橡胶指套的右手食指,一五一十地数。
我现在已经记不得数纸是干什么的了。当年的印刷厂,机械化程度也够高的了,为什么要人工数纸呢?现在想起来,感觉怪怪的!
印刷厂弥漫着的纸味和胶墨味,真香!
以上疑惑,有在印刷厂干过的同学,可以释疑。我知道杨亚民、李运忠、徐云霞等几位同学好友干过,站出来,走两步?
学农去五里屯。我突然记起来,五里屯是不是有滕县一中的农场?好像是有!
所谓学农,最多的是捡麦穗。毕竟是小学生,不敢动镰刀。也积过粪。也拔过豆地里的草。
记得一次捡麦穗劳动以后,我拚了命,也没有得到老师的表扬。因为总有人比我表现的好。
那一次,老师表扬李运忠。别人拾、捡麦穗,他是耙!老师用自己的十字手指头叉开,比划着,又举起李同学的手,说:你们看,都划出血了!
又说:还耙到了牛粪上,他也没嫌脏!
我彻底服气!
说实话,事后,我真的在没有人看见的情况下,找过一堆牛粪,用自己的手,试过一次。我知道,假如再有机会,我也可以受表扬。
学军,我记不得是在什么位置了。应该是从东风小学出来,往城南。许多事情,说起来会怪无味的。我记得当学扔手榴弹的时候,同学们扔的远的沾沾自喜,扔的近的有不服的有无奈的,只有一个女生张同学,比别的同学夸张许多,右手抓着手榴弹抡圆好几圈,该出手了,竟然没出去,砸在了自己的头上!虽然扎着长辫子的头发很厚,她还是当即捂了头蹲地上大哭起来!把那当教员的部队战士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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