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谁跨越了结构主义和解构主义,那铁定就数罗兰大哥了。这个大哥先是法国结构主义帅气“四子”之一,后来又被“解构主义”所吸引,成为了一个放荡不羁的解构人。
罗兰·巴特当罗兰还是结构主义的小弟时,他就已经显露出了解构主义的倾向。当别的结构主义者还在探讨文本中是否具有潜在且不变的内在结构、是否有原型结构时,我们小兰就开始思索结构的意义,他认为结构在于重建客体,而非再现客体。
当时的结构主义者认为,文本研究应该是内部研究,就是不参杂除文本、文字、结构以外的外部内容,比如:作者个人风格、社会背景等等。
小罗也非个人化写作的倾向,在此基础上他提出了“零度风格写作”的理论。
所谓“零度风格”顾名思义,就是不要作者写作的个人风格,作者在文本的存在当中充当的是一种媒介的作用。小兰认为,社会的言语行为会对作者造成影响,会潜移默化地使文本使作者有倾向性。这其实也是非常解构的一种想法,后期的解构主义者比如德里达就曾提出过要放弃言语的口号,从而创造了许多让人头大的“德里达术语”。
但是我们细想,要放弃作者在文本中的个人风格这个主张有可能实现吗?显然不可能。所以小兰提出这个理论的目的并不是真的要作者零风格创作,而是引导人们去思索“风格”这一影响的合理性。
同时,小兰对文本的叙事层次结构做了划分。
首先是“功能级”。小兰认为,功能是叙事文本的最小单位,他具有某种倾向性判决,并且形成文本的意义。
其次是“行动级”。主要就是文本中人物的行动。而这里所说的人物即是一种事件,而非一定是有生命的个体。同时小兰还主张,在批评家分析人物的时候,最好由与之相关的行动和关系入手,而最好不要从心理分析入手。
最后是叙述级。小兰反对传统的将叙述者简单当作作者、开天眼的全知全能者或是某第一人称的人物的说法。小兰认为叙述者应该是非真的,应该是由对具体文本的研究分析而得的。
罗兰·巴特小兰对文本的教化作用的看法则更具有解构主义的倾向。小兰认为,文学可以对人造成两种感受:极乐和愉悦。愉悦就是快乐,是比较表层的感受,而伟大的文学作品应该给人以“极乐”的感受。
什么叫“极乐”呢?“极乐”并不是极度快乐,而是一种痛苦。当文本的结构与读者内心的结构不符合的时候,读者就会感到不舒服,当人在不舒服甚至痛苦的时候,就会开始重新构造内心的结构,从而形成创意性解读和历史文化在人内心的连续性被消解。
到了后期,小兰开始重审文字符号的能指-所指的结构,他认为实际上能指所对应的所指并不是单一所指,而是一个所指群。这就代表文章的意义是无法固定的,它的意义发生是在传播的过程中。
罗兰·巴特文字来源:王小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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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责编:王大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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