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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女人把丈夫和家庭当做自己的事业,操碎了心累坏了身子的时候。最让其血脉开裂的事情莫过于自己的丈夫心中有了别的的风景。
那个女人叫珍。
珍是郑刚隔壁内衣店的女老板,丈夫常年在外,一年难得回家几次,所以基本是一个人抚养女儿。三十岁刚过的珍面容姣好,保养得当,处处散发出女人的魅力。婚姻对于大多数男人而言,是标志完成了一项合法生儿育女的任务,安定的男人会收获守护一生的爱人和温暖的家庭。不安定的男人在这堵密不透风的墙面前,更多的是伸长了脑袋,哪怕嗅见一缕墙外的“芬芳”,都倍感心旷神怡。
“老郑,那个,能不能帮我我一个忙?”珍跑到郑刚的店里,面露难色,小心翼翼询问着。
郑刚见漂亮的女邻居有求于自己,乐呵乐呵地回复:“都是邻居,有什么直接说就好了,能帮的我定义不容辞!”郑刚是个豪爽的人,对待别人的请求,从来都是有求必应,落魄后他朋友散尽,却更爱给别人帮忙。也许人在一无所有的时候,更需要通过某种方式寻求自身的价值感吧。
“今天下午我有一批货要到,孩子的外婆最近身体又不太好,出门不方便。你……能不能帮我去接一下我女儿果果啊?”珍见郑刚如此热情,如是说。
菊翠习惯了郑刚这幅到哪都热心肠的毛病,便也没多想,随郑刚去了。很多事情一旦开了个头,就会接二连三。之后的日子,珍请求郑刚帮忙的事情越来越多,诸如有道菜做不好向郑刚请教啦,孩子头疼脑热要去医院啦等等……慢慢的,两人对视的眼神中多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情愫。高情商的珍每每出差归来,都会带特产给菊翠和孩子们。善良的菊翠没有觉察到任何不对的地方。加上果果和菊翠的孩子总是打成一片,两家便一直维持着好邻居的关系。
婚外毒药2
对于郑刚的朋友圈一无所知的菊翠,任凭郑刚越来越频繁地以各种理由外出。男人在有机会背叛感情时更像一只偷油的老鼠。在猫的眼神凄厉时,只是满眼垂涎地望着油,看着它散发出平日吃的粮食里没有的光泽,龌龊贪婪地闭眼,想象油划过唇齿的甘润。当猫转移目光,老鼠就开始用爪子一点点沾油吃,同时内心暗自庆幸猫的愚昧。再到后面,当美味的油糊住了老鼠的大脑,它便开始无所顾忌,丧心病狂地大口吃食。不知不觉中,老鼠已大腹便便,行动不便。此时,老鼠不受控制地在油中摔倒,猫会撕碎老鼠自己制造的幻境,给予它重重一击。
尽管郑刚平日努力维持着回家给孩子做饭的频率,但当他再一次毫无缘由地夜不归宿后,菊翠忍不住追究原因了。面对菊翠轻描淡写的追问,郑刚却十分不耐烦地吼道:“打牌去了,问什么问,是不是神经有病!”菊翠愣了一下便信以为真,没再多问。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了半个月。这天菊翠像往常一样守着书摊,迎面走来一个老乡,名为阿静。菊翠热情地打招呼,但是阿静却不像往常一样笑眯眯地回应,而是神神秘秘地向四周打量了一下。
“阿翠啊,跟你说件事。”阿静面露难色地先张了口,说着拉了一个凳子坐下,放下手中的菜。
“哎呀,有事情就直说呗”菊翠不以为然。
阿静蹙了一下眉头,嘴张了张,没出声。菊翠越是表现出没事情发生的样子,阿静的内心就越沉重,她不知道这一张口,对于菊翠来说是好还是坏。犹豫片刻,阿静说:“上一次你们家阿刚带着一个很靓的女人去参加同乡会了,很多老乡都来了。阿刚的牌打了一夜,那个女人在旁边坐了一夜,两个人有说有笑,好的很。阿刚还跟我们介绍说那是他情人呢!”
“咦,阿翠,阿翠,你怎么了?”阿静话音刚落,阿翠就像是失了魂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忘了说,那个女人还挺年轻的,三十岁出头,短短的黄头发很时髦呢!”不知道她是否听见了,阿静又喊了几声,菊翠还是不答应,阿静叹了口气,拎着菜走了。
她说3
收完摊已经是晚上九点后了,这一天生意并不忙,但是菊翠感觉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回到家菊翠更是一屁股瘫软在椅子上。她想找郑刚问个明白,可是家中连丈夫的身影都没有……
“妈妈,你怎么不吃饭啊?”海灵古灵精怪地在菊翠面前走来走去,把红扑扑的小脸凑近妈妈。观察到母亲的眼睛红了。海灵把妈妈的胳膊拉了拉,想让妈妈环抱住自己。可是尝试了几次,妈妈依旧是目光呆滞,她的胳膊在海灵的摆动中动了几下,最终还是耷拉在沙发上。
许久,菊翠缓过神来,对海灵说:“灵儿,你知道珍阿姨家住在哪里吗?”从早到晚守在店里的菊翠很少外出,更不知道那个女人的住处。
“妈妈,你说果果家吗?我知道啊,珍阿姨家有很多好玩的玩具呢!”毕竟还是个上小学的孩子,不明所以的海灵眼神中,隐隐地露出了兴奋和期待。
“那带妈妈去吧!”
痕迹“咚咚咚,咚咚咚……哐哐哐……”隔着防盗门,菊翠听见了自己丈夫的声音。愤怒与难过交加的菊翠加重了手的力道,转而用脚蹬门。
“哪位啊?”门后传来的声音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确实是自己丈夫的声音。陌生是结婚十几年来,郑刚从未用如此温润如水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想必在那个婊子面前,这样的殷勤再寻常不过了吧!
二十分钟后,门开了。郑刚立即用家乡话恶狠狠地问菊翠:“你来干什么!”
菊翠环视了一下房子,看着餐桌上满满一桌菜,撕扯着嗓子吼道:“我为了这个家累了一天,到现在还饿着肚子,你却在给一个婊子做饭!”菊翠说着加快了脚步,上前一把打翻了所有的饭菜,转身用力推了郑刚一把。
“爸,妈,你们不要打架!呜……”海灵恐惧地往父母面前走了一步,又战战兢兢地退到了门外。郑刚平静地对海灵说:“我们没有打架,你先在门外呆着,不要乱走。”关上了防盗门,郑刚立即和菊翠撕扯在了一起,菊翠把郑刚的脸和脖子都抓出了深深浅浅的血痕,郑刚则让菊翠的身上多了几处淤青……
一个女人最悲哀的事情不是丈夫出了轨,而是丈夫在小三的面前流露出对原配的厌恶,那一刻,不论原配气势再汹涌。她心里都明白,是自己输了。可是纵然她输了,她不甘心。她不甘心自己年轻时美貌出众万人追捧,在自己最爱的男人的甜言蜜语下为他生育了五个孩子,苍老了面容臃肿了身材,最后换来了无情的背叛……
菊翠此刻心如刀绞,很快与郑刚扭打在了一起,任凭一旁的海灵怎么哭喊都没有用。
一个本就贫穷的家,天空卷起了厚厚的霾,灰蒙蒙的不知道如何散去。
焦唐手作创始人: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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