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赶公交,手里只有一张被攥得皱巴巴的五元纸币。
刚把钱投进箱子,
“小伙子等一下,在后面接三块钱再走。”
突兀的一句话扶起了我耷拉着的头,
说实话我有点懵,这时候上来了三四个人都是刷卡乘车,趁着这几秒的缝隙,我望向驾驶座瞄了一眼这标准塑普的源头。
约等于光头的稀疏发量,和脑海想象中胡子拉碴相反的白净面容,浓眉细眼长的有点凶,可是眼神却意外的柔和。
“你先别投,把钱给他就行了”。
刚上车的他有点懵,刚接过钱的我也有点懵。
屁股坐在座位上时我突然想起,好像少说了一句谢谢,
不对,应该是两句。
跌跌撞撞摇摇晃晃到了天黑,终点站也到了。
我屁颠屁颠的从前门下车,
“师傅,辛苦了阿,谢谢你。”趁着月光下的余晖冲他傻笑一下。
“呃...”这次轮到他懵了。
一秒钟之后,
“没有没有没有,没事没事应该的。”
反应过来的他,语速极快,有些窘迫,有些难为情,却难掩他脸上那种被读作幸福的欣喜笑容。
说实话,我被这种温暖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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