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休假，今天终于起了个大早，坐在冬日的暖阳里看了会书。
一. 北大20世纪二三十年代有一位名教授黄季刚先生，为学为人们所敬仰，但其行为常令人感觉奇怪。有一天在北大理科大门口，与一个拉人力车者对骂，他边骂边往校内走，惹得众多学生观看；还有一次下午，教室门窗响动，人声鼎沸，并有许多玻璃破碎。原来是“黄先生讲课时，作比喻说，好像房子塌了，说完拿起书包就向外跑；同学们莫名究竟，遂跟着往外跑，拥挤着不能出门，就向各窗户冲出，把很多玻璃挤碎了。”
-----这位黄先生，是章太炎的弟子，他最著名的理论为“非吾母，非吾女，可妻也。”
二. 杨振声任青岛大学校长时，曾邀请途径青岛的胡适到青大演讲。不料轮船抵达青岛后，因风浪太大无法靠岸。胡适只好发了个电报，电文说：“宛在水中央”。杨振声接到电报后，回复道：“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三. 古应芬死，有人送挽幛一幅，上书“古之良臣”四字，悬挂数日无人察觉有问题。一日，陈融来吊，见之，命人撤下。问他原因，他说：“四书有云，古之良臣，今之蝥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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