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晚上在城郊的小农庄里,一桌子人觥筹交错。一个父亲正在敬另外一个父亲酒,一口洋酒下去内心充满自豪的说:“想当年我们二三十岁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每天光就着花生米就能喝一瓶!现在孩子们的酒量都退化了,最多喝个三四两就醉了!”
同样在这个小圆桌之上,也是这个父亲和另外一个父亲谈到一个教育子女的观点。“要让他们流自己的汗、走自己的路、吃自己的饭”
突然冒出逻辑思维近期提到的两个词:“静态逻辑”和“动态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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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羡慕,到底是羡慕什么?
在我小的时候,从这个小城市到省会城市需要开车走国道或者坐半天绿皮火车。有一次,我和父亲坐着绿皮火车去省城,傍晚、窗外、在蜿蜒的小道上射出犀利的灯光。“是丰田皇冠3.0”父亲说“这辈子能够拥有一台皇冠3.0,那多好!”
也有个煤老板感叹,如今虽然自己开着100多万的豪车宝马740Li,但是根本体会不到80年代骑上“摩托车”的那种威风了。
从和父亲经历与煤老板的故事中,我体会到“羡慕”这个词语其实是动态的。
如今,比当年“丰田皇冠3.0”更舒适、性能更好、更时尚的豪华车众多,我们羡慕的对象和层次更加“贵”、更“丰富”、更“立体”。比如,羡慕班上的那个女同学能够每年出国环游世界一个月;羡慕朋友家的孩子年纪轻轻就已在深圳置屋购车抱得美人归......等等。
但,这些羡慕的“目标”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点:是静态的!就像父亲当年希望拥有一台“丰田皇冠3.0”,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完全有能力购买了,但如今想得到“丰田皇冠3.0”的欲望却大大减弱了。
因为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威风”的代表和“羡慕”的标的。
也许我们应该将目光凝聚在每个时代背后的逻辑和规律之中,而不仅仅是去追逐“静态的目标”。如在体制内,琢磨运作手法与背后资源获得的逻辑,比单纯羡慕“官职”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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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拼搏,到底是怎么拼的?
陈忠和他的女排有个金句:“爱拼才会赢”。中国足球也有一个“金句”:一句话一辈子。(留个中国队的时间不多了)中国女排和中国乒乓球不管换不换教练,总能保持世界前列。而中国足球甭管如何换教练,一直徘徊在中下游。所以,这个时代需要拼劲,但在拼之也许可以反思一下我们是用什么方式来拼的。
很多网上码子的大神都提到一个事实:“写作,特别是日更,是一件异常焦虑长跑”。我们需要看到一个观点然后绞尽脑汁的思考新鲜的观点和填充有趣的内容。我们每天都为了“10万+”而耗尽脑细胞。但也有很多人已经通过写作赚到了巨大的财富。
我有个朋友是做留学生中介的,我每次见到他就会说X总,今年又赚翻了啦。他会腼腆的回答说,行情可以,就是有资源的好老师留不住哇。国庆过节有个朋友从上海回来,如今他和女友在上海一起供两套房,工资有一大半是用来还房贷,但他觉得其实挺快乐的,因为工资在涨,房价在涨,未来很有希望。
所以跳出来看,每一个行业都是充满着“矛盾”和“竞争”的,在这个动态的过程中,我们更需要思考的是问题不仅包括“怎样拼才能最快、最好、最快致富”而且还有“如何拼是你最舒服、最好玩、最快乐的状态。”
之前我看过一个名叫“方励”的人上TED的讲课,这家伙今年已经63岁了,原来一直是搞地球物理的,后来整出个全球最专业的黑匣子打捞公司。近期又成为了《百鸟朝凤》的制片人,而且用“下跪”的方式全国各大院线为其增加档期。
当我们63岁时,还能像方励辣么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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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服务,到底是服务谁?
原来写过一篇文章叫《在服务中成就自我》,狠狠的相信,未来个体的价值在“服务”中得到体现的比重会越来越大。
《时代》周刊创始的过程中有个关于“时间”的例子很有意思,为啥在那个时候推出“周刊”而不是日刊或者月刊?因为在当时社会已经逐渐开始分层,底层一般为产业工人,他们依靠时薪生活,一般是没有周末的;而上层一般为精英阶层,他们开始实行一周工作5天休息2天的生活方式。《时代》周刊应运而生,因为他的创始人创办时的目的就是“为中产阶级”准备一周一次的桌边谈资。
官员公务员、商人、运营商,同样都是服务者,我们当下最重要的是去思考,若干年后我们服务的对象是?他们有什么样的特点?
在体制内,我们常会听到老前辈们提到要服务好领导,但仔细思考领导是一茬茬在换的,我们终究是要离开领导走出去的,那我们服务的核心就不应该定义为“静态逻辑”的个人,而是“动态逻辑”的阶层。
场景回到周日晚上的郊外小农庄,在这个觥筹交错和推杯换盏的时刻,世间又有多少个不同却又类似的“宴席”,很快这些宴席会在夜幕下散去,而“未来之光”和“星星之火”似乎已经在这落幕中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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