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孙葭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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婺源的清晨,
石牛巷孙家后堂,
光线昏暗,
地上青石石板屋内墙上的板壁都暗暗的,
唯有靠近后天井处一排玻璃窗有光线照进来,
靠窗一张简单的方桌,
方桌四周各一张长条板凳,
太仂、渊姐各坐一张条凳,
我跪在另一张长凳上(因我人小只有跪着才能够到桌子),
我们每人面前一小碗红米粥,
桌子中央一个大碗中是一碗炒豆渣,
白色的豆渣上面有些许绿色和黑色,
绿色是葱黑色是豆豉,
事后想来豆豉和葱很少只能起点缀作用,
孙家真是节省啊。
这一幕是我对婺源吃饭最早的记忆,
也是我对太仂和渊姐最早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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