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过了三十岁,并没有觉得自己变老了,他不是那种传统的帅哥,只是脸庞清瘦显得年纪小,市场有人以为他刚毕业一两年。或许因为这种自信,他并不怎么关注打扮修饰,出门前洗了个头发吹了吹,也没擦发胶,他的发丝特别硬,十个理发有九个劝他烫一烫,说烫了就好打理了,那么多天南地北的理发师没有事先沟通的劝了十几年,他愣是一次次回绝,挺倔的一个人。过了十一,广州的早晚已经有点凉了,他穿了件薄外套,出门走向公交车站,那地方离他公司不远,在广州商务区的边缘,一片90年代的四五层的住宅楼,因为地脚好,核心区域已经商住不分,开着一些情调小资小店,就是那种不缺客人买东西死贵爱买不买的店。他到的早,对方肯定还没到,于是在周边转转,周边有几家清吧,门面都不大,他选的这家叫TIDE,潮的意思,他在点评网站里看了评价还可以。路上偶尔一对对牵手而行的伴侣,快十点钟了,应该都在往家赶。他走过几个转角,看到一家便利店,进去买了一盒安全套,三个装的,出来顺手从盒子拿出来,把盒子和说明书丢到路边垃圾桶,把三个小包装一一撕开,塞进牛仔裤裤兜里面那个小小的兜里。那个小兜,以前纳闷过是干嘛用的,最近他突然明白了,装这个挺合适的,不自己拿一般没人能发现。
买这个只是以防万一,今天第一次见,他没指望着能怎么样,只是万一能用得上呢。他大学寝室有一哥们,活的比较浪荡,有次做了一个噩梦,他自己说是噩梦,给寝室几个人讲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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